楚栖年随手又喝一口酒,对着台上舞的正起劲儿的老板比了个大拇指。
夜色老板跳的更加妖娆。
“小唯,来玩个游戏。”
小唯还沉浸在方才冰冷又暴戾的画面里。
“您、您说!”
楚栖年拿了颗樱桃,在指尖捻了捻,“自己解开三颗扣子,我喂你吃樱桃。”
虽然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小唯还是很听话地解开上衣的三颗扣子。
登时,小唯一大片胸膛露出来。
楚栖年咬着那颗大樱桃,转过身捏起小唯下巴,作势要凑过去。
祁寻悄悄拉开衣角,看看面色阴沉的白榆,又好奇地瞅他哥撩别人。
就在距离不过四五厘米时,楚栖年突然被整个拎起来,下一刻,坐在了沙发背上。
抬眼看向来人,楚栖年舌尖一卷,吃掉樱桃:“你不是不管我吗?血奴就该有血奴的样子。”
少年唇瓣被樱桃鲜红的汁水染上颜色。
白榆眼底情绪莫测又危险,双手支撑在他两侧,把人圈进怀里。
“祁念,他们——很脏。”
楚栖年小腿在他后腰勾了一下,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吃醋了啊?”
白榆握在楚栖年下颌处,吮去他嘴角残留的樱桃汁。
楚栖年眨眨眼,笑了:“白榆,再亲亲我啊……”
白榆:“你在撒娇吗?”
执事依然冷静,不会因为这里晃眼的光,和暧昧的气氛改变什么。
“你如果不想亲,那我只能去找这里的陪酒生玩了。”楚栖年作势下去。
白榆却强硬地挤进他双腿之间,“moon,想怎么玩,我可以陪你。”
楚栖年轻笑,手臂懒懒支在一旁。
“你可以在这里学啊,学会了,我们回去一起玩。”
白榆那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紧此刻不安分,想要刺激自己的moon。
他抬眼观察舞台中一直绕着钢管扭个不停的男人,舞姿辣眼,别具一格。
回忆起moon曾经说过的钢管舞。
“你喜欢这种中邪式舞蹈?”白榆认真发问。
楚栖年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白榆不答,内心犹豫。
“不是,你要是乐意给我跳个脱衣舞。”
楚栖年不想让自己笑得太过于猥琐,轻咳几声,又说:“那我以后就不来这里了。”
白榆声音低沉:“你确定?”
“确定啊。”楚栖年回答的干脆。
白榆嗯了一声,脱下外套给楚栖年穿上,揉揉他发顶,丢下两个字。
“等着。”
楚栖年愣了下,从沙发背上跳下来,视线跟随白榆。
执事直接跳上舞台,面无表情盯着还在扭的老板。
老板终于收了神通,讪讪滚下去。
楚栖年站在台下,扫一圈周围。
酒馆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多了起来。
此刻一个大美男走上台,众人视线全部聚焦在白榆身上。
“啧。”楚栖年不爽地舔了下藏在嘴里那颗小尖牙。
“看你妈的看,再看把你眼珠剜了。”他小声嘀咕,骂一圈人。
小白嘲笑:[是你挑事儿,还不让别人看。]
这时,白榆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话筒。
执事清清冷冷的声音传出来。
“moon,记得你答应我的,现在——好好看着。”
楚栖年怔愣一瞬。
下一秒,白榆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从上往下。
内里的风光,随着敞开的衣服,展露无余。
酒馆众人开始起哄,“脱!脱!脱!”
酒馆的音乐好似都在凑热闹,震耳欲聋,节奏加快。
楚栖年后槽牙磨的咯吱咯吱响。
祁寻暗戳戳探头:“白榆身材好好哎,以后我也要练成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眼睛闭上!”楚栖年冷冷道。
祁寻一缩脖子:“好咧……”
台上白榆上衣扣子已经全部解开,他随手把上衣丢在地上。
白榆的视线,一直从未离开过楚栖年。
耳旁有不正经的口哨声响起。
不断有人掏钱往台上扔:“脱干净点!”
楚栖年拳头硬了,眼眸倏地染上血红,怒意和暴虐翻涌。
白榆瞧见他的脸色,忽然勾唇笑了下,惹得台下一群女客人尖叫不已。
楚栖年更加生气了。
接下来,白榆的手指放在腰带上。
眼看已经拨开扣子,酒馆内的气氛达到高潮,一群人又叫又喊。
“妈的!”楚栖年实在忍不了了,两步过去,拨开台下围观的众人。
皮带吧嗒落地的声音像是炸弹一样。
炸的楚栖年双眼通红,气得险些升天。
他手掌撑着边缘,利落地跳上去,一个箭步出现在白榆面前,伸手把已经掉在大腿的裤子提上去。
“唰!”
拉链一拉,楚栖年脱掉外套抬手裹住白榆上身。
他手指还攥着衣服,因为太生气,眼睛里闪动着泪光,气息乱的不成样子。
“不许脱了,我错了,白榆。”
白榆手掌拖起moon侧脸:“喜欢我这样吗?”
楚栖年摇摇头,又觉得违心,点点头。
“喜欢……但是只能我一个人看,别人不许!”
白榆低低笑了声:“以后还来吗?”
训一只不听话的小蝙蝠,总是得牺牲点什么。
此刻,初见成效。
楚栖年鼻音浓重,“不来了。”
“乖。”白榆奖赏般,低头和他接了个吻。
无所谓台下起哄声,白榆当着那位小唯的面,抬起moon的下巴,在侧颈致命处,细细啄吻。
这么暧昧的亲法,少年依然乖乖贴在男人怀里,足以见得他有多么喜欢他。
“回家吧。”白榆最后在楚栖年鼻尖落下一吻。
“好。”楚栖年想起什么,小声解释一句。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所以,不想吸血……我没有咬过别人。”
“我知道。”白榆嗅着他嘴角的甜丝丝的樱桃味。
“我的月亮,永远洁白无瑕。”
离开酒馆,楚栖年强势地把白榆外套拉链拉到最高处。
“等以后有机会,把那几个起哄的色鬼眼睛给剜了!”
祁寻在后边一个劲笑:“大哥,还有刚才往白榆口袋里塞联系方式的,你可别忘记啦!”
提起这件事,楚栖年转头想杀回去。
白榆淡定地张开手臂把人捞起来。
“纸条已经被你撕掉,我并没有看。”
楚栖年哼哼两声:“以后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看你的肉体!”
说着,他双腿往白榆腰上盘。
白榆被他缠的没法,只能拖着他屁屁,以熊抱的姿势回酒店。
小吸血鬼喝了酒,比往常坦率的多,也更加黏人了点。
进去房间,白榆刚关上卧室门。
身上的醉鬼已经捧着他脸颊急匆匆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