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梅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只道:“可能是小霍也打算把人带回去,你们就找来了。”
霍母还想说什么,霍老爷子轻轻咳了下,她才停止诉说。
“我进去给你们做点吃的,你们在堂屋那等会。”她还给他们倒了水。
“这人还怪好的咧,爸,你说儿媳妇见了我们会喜欢我们吗?爸你可千万别摆着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要不然吓跑了我儿媳妇我就跟你急。
别以为你是爸就可以欺负我儿媳妇,要是把人吓跑了,连城肯定比我还急,你要是还想要曾孙,等见了人可别说那么多,就跟个摆设一样坐着就成。”
霍母这人啥都好,就是容易犯蠢,你听听她说的话是人能说出来的吗?
“我是那样的人嘛?”他绝不承认自己以前确实是戴有色眼镜看人,可自从霍芷兰跟那个男人下乡后,他就想明白了很多。
孙子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过一次,孙女也跟着别人私奔,他也想通了不少,他还想要曾孙,也想要孙媳妇。
他也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并不代表会发生在孩子身上,而且他相信经过两人相处,所有的一切问题都会慢慢解决,更何况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是好还是坏都是他们的选择。
跟霍连城同一个大院年龄相仿的,人家孩子都能去供销社打酱油了,就她家连城现在还没结婚,甚至什么时候结婚都不知道。
不过有了对象就是一个好现象,有了对象离结婚还远吗?有了对象离有孙子也不远了。
这样一想霍母就跟打了鸡血般激动又紧张。
“爸,你说儿媳妇会喜欢我吗?我觉得没人能拒绝得了我的热心,如今像我这样思想开明又好的婆婆的可不多了。
等会见到她人我要说些什么好呢?”
开始胡言乱语了,霍老爷子疲惫地揉揉眉心,该不会孙媳妇见了她就跟见鬼一样吧。
“媛媛啊,你还是少说点话吗?这一开口我怕把人给吓跑了。”
霍母闻言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她开始反思,难道儿子以前没找对象是因为她?是因为她太热心还是因为她太热情?
想不懂,那就不想了。
陈四梅端着两碗面条出来听到这话,嘴角一抽,就这臭美的毛病倒是跟大乔那还挺像的。
“你就放心吧,该是怎样就怎样,而且我觉得你跟大乔肯定能相处得来。”
霍母嘿嘿一笑,“你也这么觉得吧,我也是这么想的,爸你说是吧?”
霍老爷子已经没精力跟她说话,安静地吃着面条。
再说霍连城这边,他买了不少东西,他把东西全搬到车上。
“你这小伙子可真大方,你对象一定是个很好的姑娘吧?”看他这么舍得就知道对方肯定是个好姑娘,要不然这小伙子怎么会这么上心。
提起乔笙霍连城总是嘴角挂着笑,他点点头,“我对象是很好,长得又好看,脾气又好,等你见了你就知道了,你肯定也会喜欢的。”
花婆撇撇嘴,她喜欢干啥,她喜欢大团结还有各种票子。
霍母跟霍老爷子吃完面条后跟陈四梅道了谢,“妹子,多谢你了,要不是遇到你,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经过一番交谈,霍母跟陈四梅已经手拉着手,聊得难分难解。
“嗐哟,这话说的,我带你们去找大乔,她就住在那边,看到没,那个在树下的小姑娘就是她妹妹,她还有个弟弟,一家子都长得好看。
保准你看了都会喜欢他们一家。”
霍母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正好看到乔玥跟一群小孩玩跳绳,时不时还说上两句。
“姐,那个就是大乔了。”陈四梅激动得不行。
霍老爷子看了一眼乔笙,刚好跟乔笙的目光对上,乔笙还朝他笑了笑。
蒙管对方是谁,笑就对了。
还别说这孩子长得是真的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要好看,亭亭玉立,关键是还有礼貌,霍老爷子对乔笙的好感上升了一个度。
“哎哟,这孩子咋这么好看呢!”语气里还透着一股骄傲,就是眼神不太好,居然能看上她那狗儿子,这话她可没说出来,吐槽儿子的话在家说说就成,出去还是别说。
那边乔笙刚在外面溜达回来,“哟,大家这么闲啊?”随后她也跟着去跳绳,把绳子栓在小孩身上,跳过去又把绳子往身上拉搞一点。
“再闲也没你闲,真是笑死个人了,搞得谁不知道你在诊所那被几个女人围攻,要我说啊平时别穿得跟狐狸精一样,要不然人家以为你是为了勾引男人呢。”
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女人道,她是大院某个嫂子的亲戚,来这里转悠,看能不能找个军人当对象。
当她看到乔笙的时候心生妒忌,得知她会医术后,她更妒忌了。
有时长得好看还优秀的女孩是很容易招到别人妒忌的,因为有些人丑人多作怪,长得丑不优秀还不想努力,她看不惯别人美貌与智慧并存。
还没等乔笙说话霍母就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指着她的鼻子骂。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呢,吃屎长大的?嘴巴这么臭,说话这么难听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你爹妈知道你说话这么恶毒吗?”
女孩闻言眼眶通红,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难道我有说错吗?要不然别人怎么不去找其他人麻烦,偏要去找她麻烦,你啥都不知道就在那维护她,你也跟她一样。”
乔笙上去就是五百大洋。
“你打我?你怎么可以打我?”刻薄女孩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乔笙吹了吹小手,“哎呀,这我哪知道呀,我打你肯定是你做错事了呗,要不然我怎么不打别人偏要打你,你说是吧?”
“没错,打得好,下次这种事让我来,这白嫩的小手都打疼了,这人皮很厚吧?”霍母上去就拉起乔笙的手左右摸了一通。
乔笙嘴角一抽把手抽回来,这位仗义的婶子是谁家的?她怎么不知道?
这婶子可以处,有事她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