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桃愣了愣,刚准备将对方推开手就被少年抓到手里,十指相扣。
霍琼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只因为唇下的触感丝滑软嫩,让人不由自主就会沉溺。
他用唇瓣蹭了蹭,突然回想起之前曾受过的教导,当下便决定学以致用,
他伸出蛇尖,在女人纤细的脖颈处留下一道痕迹。
直达心底的痒意让宁之桃身体逐渐放松,眼神也不复刚才清明。
少年个头比她高一些,此刻勾着身体伏在她颈间看上去格外不舒服,可却依旧流连在她颈间不肯离开。
霍琼手中的汗让宁之桃下意识挣脱了一下,对方也如她所愿的放开了她。
“霍琼——”
宁之桃的嘴被一根手指堵住,少年也终于肯从她颈窝处抬起头。
殷红的唇,让本来无害的脸瞬间多了一丝诱惑,不复往日般清澈的声音已经变得格外粘稠,“大人,霍琼想伺候您。”
......
“好”
.......
房间内的气温逐渐升高,里面时不时传来的声音更让书房多了一分违和的气息。
一阵晃动,她惊呼了一下,
却被少年与她十指相扣的手稳稳的撑住。
宁之桃这才注意到,原来霍琼也比较注重锻炼,手臂的肌肉线条虽不壮硕,但是线条也非常流畅,带着力量感。
而短暂的走神早就让霍琼不耐烦,
开始,,
......
霍瑜早就不知道快乐的滋味是何了,刚从宫里回来,此刻在府里也是满怀心事。
靠近书房,他正欲抬手敲动房门,可里面的声音让他再次僵硬,缓缓的落下手。
不是第一次了
这种场景不是第一次,难受也不是第一次。
霍瑜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信号,只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心里都闷闷的。
他缓缓转过身,直愣的站在原地守着门口。
可下一秒,熟悉的声音让他瞬间如坠冰窖,不可置信的捏紧了双拳。
是......霍琼......?
......
云雨渐歇
宁之桃的皮肤都已经从内透露出好看的薄红。
她面色疲惫的从少年身上跨了下去,空气中传来了一个令人羞耻的声音。
不过二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都没有在意这个问题。
霍琼表情异常满足,不再是一个小可怜的模样。
咚咚——
“大人”
声音刚刚响起,宁之桃明显得感觉到身边的少年身体变得僵硬,她伸手安抚了一下便起身穿衣服。
书房的桌案后面就是床,中间还隔着帘子就算进来也未必能看到什么,所以宁之桃将霍瑜唤了进来。
屋内的气息独特,霍瑜强行逼迫自己不去多想,可当看到坐在桌案后,女人面色红润餍足,还是忍不住内心堵塞。
“怎么样?”
“.....回大人,已经照你说的同楚寻燕说了,今天宁梓筱也在,二人在讨论过些时日的西域来使觐见之时。”
宁之桃点了点头以示了解,同时将刚给霍琼看过的纸张和他的卖身契一同递给了霍瑜,“你们的父亲找到了,他早已经逃跑,现在很安全。”
......
霍瑜的反应比霍琼镇定太多了,此刻看着调查结果眼里虽有感动,但是并未过于外显。
沉默的看完所有后,也只是将纸张递回,看着手里的卖身契发呆。
宁之桃喝了口茶,试图压下身体还未褪去的燥热,“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霍瑜捏着卖身契并未抬头,“.....多谢大人,得知他过得好我与.....霍琼便放心了,只不过.....弟弟呢?”
听到他这么问,帘后偷听的霍琼心瞬间提了起来。
宁之桃眯了眯眼,“霍琼.....会留在府中。”
霍瑜指尖紧了紧,声音瞬间哽在喉咙,只剩下无边的沉默。
原来.....被抛弃的只有他一个......
......
“....多谢大人恩赐。”
少年沙哑的声音让宁之桃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实际上她也不想拆散他们兄弟二人,但是各有各的命数,就算她现在让霍琼离开,他也不肯啊.......
“退下吧,好好休息。”
“.....是”
.....
待霍瑜离开,霍琼才从身后的帘子里钻了出来,跪下后从宁之桃背后紧紧搂抱住了她的腰。
“可会后悔?”
腰间的手紧了紧,“.....大人,我不悔,只要大人日后莫要厌弃我便好。”
宁之桃垂下眸子并未回答,眼底复杂的情绪无人能够探知。
...
夜晚下了雨,将府内果露在外的事物全部刷洗了一遍,推开门就能嗅闻到泥土的气息。
清晨的舒适感,更是任何气候都无法比拟的,宁之桃也比往日要起的更早,此刻和楚音尘并排躺在擦干的摇椅上罕见的平静。
楚音尘也是许久没有过得如此的舒适了,佳人在伴,雨后泥土独有的腥气被身侧的浅香冲淡,让他心中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你.....可看了史策?”
“看了”
楚音尘诧异的支起头询问,“为何不惊讶?莫非是早就猜到了?”
宁之桃嘴角出现一抹弧度,“并非,只不过我的接受能力向来比较好。”
观察着女人的侧脸,发现对方的确和往常别无二致,心中的担忧也缓缓褪去,往她身边凑去。
“日后莫要总往皇宫跑了,麻烦。”
宁之桃重重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还要上朝,还得去教那两个小兔崽子。”
楚音尘轻抚了一下她的侧脸,在上面啄吻了一下,声音低不可察“会好的”
连夜回府的东方秦桑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危险的眯了眯双眸,步履极大的走了过来。
晨光被遮挡,宁之桃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男人不怎么好的神色,她丝毫不慌。
最近以来精神逐渐放松,对于这些男人她也放宽了心态。
受得了就留下,受不了就滚蛋,反正她钓鱼一向是愿者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