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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了解到自己大师姐的实力,那么,该认怂的时候必须得认怂啊!

周爱国狗腿子似的羡着殷勤。

“大师姐,提起这贾家,我可就得跟你好好的说道了,说道了。”

“昨天走的时候,贾东旭你是没见着啊!愣是凭着一手感情牌将秦淮茹受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给化解了。”

“然后又当着他母亲的面,告诉了自己藏钱的地点,可你也不想一想,他们贾家的钱最终能落到秦淮茹的口袋里面吗?”

“不信你就看着吧,待会儿这个大会肯定还有事情,我估摸着十有八九可能是给她们贾家捐钱的。”

柳玉书不屑的撇撇嘴。

“说什么呢,人家是孤儿寡母的,给她们捐点钱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呢?”

周爱国无语的摇了摇头。

“大师姐说你蠢,你还不相信,你这……”

好吧,看着刘玉书养起来的小拳拳,周爱国果断的怂了。

“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贾东旭,最近一段时间赚的钱,可是顶你好几个月的工资,这个我就不告诉你,他怎么赚的了,不过贾东旭这么一死,轧钢厂肯定要表示一下的,虽然不知道具体谈了多少,可你看看那个老虔婆,我推测肯定不少,不然她是不会让人把尸体抬回来的。”

听完这话,柳玉书气愤的说道。

“你这人心眼子怎么这么坏呢?人家都死了,你还这样编排人家,哼!”

得了,他这好心好意的帮自己的大师姐分析一下价价,结果没落到好处不说,还惹了一身骚,周爱国无语的叹了一口气。

“你呀,可就长点心眼吧,省的哪天被人给卖了,还要给人数钱!”

柳玉书怒视着周爱国,这家伙,真把她当傻子吗?

就在这时候,贾张氏进一步的逼迫着秦淮茹。

“那好,既然你说你不嫁给傻柱,那么你就当着我儿子的面发誓,发誓这一辈子守着寡,绝不嫁给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何雨柱这个傻子,不然我实在不放心。”

秦淮茹满脸的苍白,要说她的心里面到底有没有何雨柱,那肯定是有的。

谁能面对一个整天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人而无动于衷?又有谁能愿意为,经常对自己家暴,又对自己不好的人而守活寡呢?

她秦淮茹又不是圣人,而且还是一个30岁的女人,俗话说得好,30如狼,40如虎,正值青春年纪的她,又怎么可能没有需求呢?

原本秦淮茹的意思就是,等把贾东旭的事情办完了,这贾家也就没有了依靠,而傻柱又对她关怀备至,那么这件事情结束了之后,她也就准备将自己交给何雨柱,两个人搭伙过日子,顺带帮衬一下贾家,这样自己也能轻松点,也算对得起贾东旭临死前托孤了。

可谁又能想得到,贾张氏居然当着大家伙的面,将她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而且还要逼着她发誓。

秦淮茹,有心想要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这个年代的人注重名声,她秦淮茹要是拒绝了,那么,她在以后的日子里该怎么面对大院里面的人?

要知道贾东旭才刚死没多久,她秦淮茹就改嫁了,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会不会被大院里面这些长舌妇的唾沫星给淹死了?

秦淮茹陷入了两难之路,留下来将会面临着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折磨,可是一走了之,却要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甚至于说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这也是古代为什么会有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事情了。

实在是伤不起啊!就好比后世的网暴,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多少人因为顶不住压力而结束自己这匆匆的一生,真的是人言可畏啊!

就在秦淮茹左右为难的时候,贾张氏趁热打铁,硬生生的将自己儿子的尸体拖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东旭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呐,你娶了个什么女人呐,你这才刚死,你媳妇就要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找下家了,留下我这个老婆子还有棒梗这以后该怎么活呀?东旭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

贾张氏的鳄鱼眼泪不停的流着,此刻的她,把人性发挥到了极致。

“妈,你快别说了,我真没有啊!我发誓,我发誓还不行吗?”

看着秦淮茹被逼急了,贾张氏内心得意的笑了。

“好,好妈相信你,你快发誓吧!”

众人都无语了,这老家伙一口一个相信转头,却让人家去发誓,满脸的信任危机要不要这么明显?

秦淮茹无奈,只能哭着说道。

“我秦淮茹发誓,这一辈子不再嫁人,一颗心为着贾家着想,直到将我的儿子棒梗抚养成人,给您养老送终,一辈子为贾家着想,如违此事,天诛地灭!”

说完话,秦淮茹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次她是真的伤心了。

一旁的何一处听见秦淮茹的发誓,一颗心犹如被人用锤子重重的砸了一下,彻底破碎了。

眼神不再清明,充满了混沌,梦碎了,那么他以后该何去何从呢?又该如何去面对他的秦姐呢?

而大院里面的老人看着秦秦淮茹发誓,则是欣慰的笑了,尤其是易中海,当听见养老送终几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亮了。

虽然贾东旭死了,可是他的儿子棒梗还活着,那么,棒梗给他养老,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小孩子好忽悠,他还就不相信了,凭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社会经验,还不能将棒梗一个小屁孩给拿捏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大声的说道。

“各位大院里面的邻居,贾东旭走了,但是厂里面的赔偿还没有下来,还需要走流程,短则半个月长则三五个月,可是东旭真的等不起了,而她们贾家的存钱刚才淮茹也给我了,只有四块钱!”

“四块钱够干什么的?一副棺材都买不起,更别提让贾东旭风风光光的走了,那么,同为一个大院里面的邻居,咱们又是街道办指定的先进大院,咱们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贾家就这样破败吗?”

前来吃瓜的众人听到这里,一个个开始低头接耳起来了,三大爷阎埠贵更是面色发苦,不带这样玩的,他们贾家苦,贾家难,难道我阎家就舒坦了?想着自己一个大活人,居然还要给死人让路,三大爷犹如吃了屎一样,难受的要死,尤其是又想起自己即将要破费的小钱钱,他的心又揪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这才拿出来一个盆开口说道。

“作为大院里面的一大爷,我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那么我个人出资十块钱,先打个底。”

顿了顿,易中海又接着说道。

“而我又是贾东旭的师傅,虽然他活着的时候说过给我养老送终,可现在我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那么作为师傅,我为我这个徒弟再出资十块钱,我不求他们家能给我养老送终,只求他们一家子能活下去就好,老阎你记录一下。”

说完话,易中海示意自己的老伴掏出20块钱来扔到盆里面。

一大妈虽然有点不乐意,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忍着心痛从房间里面拿出20块钱来扔到了盆里面。

在他们家,一切的事情一大爷易中海说了算,就算有怨言,也是两个人关起门来说的悄悄话。

易中海看着自己的老伴如此懂事,欣慰的笑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言归正传,易中海紧接着端着盆来到了二大爷的身边。

“他二大爷,你作为院里面的二把手,东旭出了这个事情,难道你不表示表示吗?”

刘海中被一中还夹在了火上烤,好面子的他嘴上说道。

“我是咱们大院里的二大爷,这事我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了,虽然你易中海出了20块钱,但你是他的师傅,这钱你应该出,我刘海中就不一样了,我是院里面的二大爷,说什么也不能比你易中海差了,所以啊,这钱我就出十块钱吧!”

说着话,刘海忠把钱扔进了盆里面,地中海乐呵呵的,其实心里面已经骂起来了。

“这个没脑子的蠢货,果然好忽悠,上次那事情绝对不是他想起来的,肯定是背后有人给他指点了,这院子里面谁有这个头脑呢?无非也就是那几个人罢了,至于是谁就不一一点名了。”

紧接着,易中海又将盆端到了三大爷的身边,只见阎埠贵颤抖着身子,从自己的怀里面抠抠搜搜的,掏出来一块钱,然后一脸心痛的又抽回去了五毛钱。

阎埠贵也不嫌自己尴尬,自顾自的说道。

“东旭啊,你可别嫌弃啊!你三大爷家里面也不富裕啊!我这个老师呢,每个月只有27块五的收入,但还要养活着家里面六口人,不像二大爷和一大爷他们,工资又高,还不需要养活那么多人,所以呀,这也是你三大爷能拿出来的极限了,你也别嫌弃,就当是你三大爷的一片心意了。”

阎埠贵他这也是没有办法了,他是爱算计,也爱占一点小便宜,可是家里面六张嘴呢,他不算计,难道活活饿死吗?

易中海撇了撇嘴,这个阎老扣,就五毛钱,还在那罗罗嗦嗦的,真是白瞎了他这个三大爷的职位了。

看着阎埠贵终于将钱扔到了盆里面,易中海这才端起盆,放到了中间的桌子上,然后对着大院里面的人说道。

“大家伙也都别看着了,多多少少意思一点,但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今天你们捐了多少钱?可都是有记录的,别到时候你们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大院里面的人要是不管的话,可就别怪人家绝情了。”

好家伙,这一句话直接将大院里面给炸的开了锅,众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他们实在是不想捐啊!可一中海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不捐,等到他们家里面出了点事情,那么该怎么办呢?难道要自己扛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都坐在自己的板凳上,不愿意坐那第一个出头的鸟,大家伙可都等着呢,别人家出多少钱,只要不是太过分,那么他们家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不就是多喝几碗粥的事情吗?只要饿不死,怎么都行。

易中海看着寂静的大院,一时间陷入了尴尬,他知道这是大院里面的人都看着呢,所以啊,这必须要有一个出头的鸟儿,而且这个鸟儿必须要多捐点钱,这样才能带动大院里面的积极性。

想明白了,这点易中海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和你秦姐的关系最好了,现在她们家里面出了事情,你难道不表示表示吗?”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被秦怀如的发誓打乱了头脑,听见易中海想着让他捐钱,何雨柱当时就不乐意了,脾气上头的他就如同一头倔驴似的。

“凭什么他贾东旭下葬要让我出钱呢?那是他们贾家的事情,又不是我的事情!秦姐在他们贾家过的好不好,能不能吃上饭,我不知道,但是这以后啊,我都会从食堂里面带回来一些饭菜给秦姐的,只要秦姐饿不着,我管他们贾家的死活呢!”

听见这满满的小情绪,易中海当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柱子,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再说了,人死为大,你也不能因为和贾家的矛盾就放任贾东旭不管,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易中海的话说的有点重,何雨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这时候,易中海又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想让她出面,秦淮茹看到了,但是装作没听见,只是低下头,暗自抹着眼泪。

看到这里,易中海有些急眼了,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平日里看着挺精明的,可到了关键时候怎么拖后腿呢?

易中海重重的咳了两下,提醒着秦淮茹,可是秦淮茹还是不动。

而一旁的贾张氏有些急眼了,她也知道对付这个傻子只有她的儿媳妇出马才能成功,贾张氏不自觉的挪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淮茹,你就劝劝柱子吧!你刚才不是都发过誓了吗?难道你想食言吗?”

秦淮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挪着自己沉重的步伐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

“柱子!……”

话还没说出口,秦淮茹的脸臊得通红,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了,以前吧,对于改嫁的事情还有点念想,所以吭气何雨柱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可现在他一个未亡人的身份又怎么开的下去这个口呢?

一时间,空气中尴尬的气氛弥漫着,秦淮茹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