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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狐疑地朝韩梦看去,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知道,韩梦的话还没说完。

果不其然,对方低笑了一声,继续道:“若不是我出手阻止,王艺琳就要把这野种带进褚家了,说起来,褚临沉应该感谢我。”

闻言,秦舒突然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一丝讶异。

韩梦把她的表情收入眼中,笑意更深,竟然毫不掩饰地说道:“你猜的没错,王艺琳婚前流产不是意外,是我让人做的。”

她略微停顿,眸光暗了暗,语气变得有些意味不明,“而我这么做就是为了现在,你我携手合作,让真正的褚家血脉,回到褚家!”

秦舒脸色倏然一紧,直直地盯着韩梦,吐口而出:“你想让我把巍巍送给褚家?!”

“没错!”

和秦舒的紧张比起来,韩梦十分云淡风轻。

毕竟,这件事她策划已久,心里早就演练过无数次。

“褚临沉不举,无以为继。你儿子会成为褚家唯一的继承人。”她微笑地说道。

秦舒听到这话,脸色更沉,“不可能。”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朝韩梦看去,语气笃定:“我不会把巍巍送给褚家。三年前,褚临沉派人追杀,让我们母子险些淹死在河里,可见,他是容不下我们母子的。”

韩梦眯了眯眸子,三年前那件事啊其实那也是出自她之手,导演的一出戏呢。

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秦舒。

她好整以暇地说道:“那个时候,他应该还不知道你肚子怀的是他的儿子吧?”

“那又如何?我不会让巍巍成为你争夺权势的棋子。你想让他进褚家,无非是想控制我们母子,帮你在褚家谋利。”

秦舒拒绝的态度十分强硬。

韩梦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去了,看着秦舒,眼底浮起丝丝冷意,“是么,你如果不愿意,我自然会有别的办法达到目的,别忘了,你儿子可是在我手里。”

秦舒捏紧了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

她现在越是慌乱,就越容易被韩梦掌控。

韩梦此人,是她过往接触的人当中,心机最叵测的那个!

秦舒慢慢地稳住了情绪,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最迟明天,巍巍如果不能回到我身边,你将会失去手中最重要的这枚棋子。”

“什么意思?”韩梦果然因为她的话,脸上展露出意外之色。

秦舒此刻也无需隐瞒,直说道:“巍巍得了重病,需要换血治疗。如果明天他不能及时接受治疗,他就会有生命危险,而因为他是熊猫血,只有我,能救他。”

说出这番话,她的心如针扎一般淌着血。

这些都是实情,一想到巍巍的情况,她心急如焚,却只能克制着,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的状态。

韩梦怔了怔,探究地目光紧锁在秦舒脸上,似乎在揣摩她话里的真实性。

跟秦舒合作是她计划中二选一的方案。只要有褚临沉的亲儿子在手,就算秦舒不答应,她也自然可以找其他人去做这件事。

所以,那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秦舒的话,无疑让她的计划发生了一点变故。

韩梦是个极其聪明,且擅长伪装的女人。

心里再多想法,她都不会轻易表现在面上。

因此,短暂讶异过后,她反而笑了起来,说道:“你儿子居然得了重病?那你更要快点答应跟我合作,这样才能早点跟你儿子见面啊。”

狡猾!

秦舒心头暗骂了一句,面上也是冷冷一笑,毫不退让,“先让我治好巍巍的病,其他的,我们另谈。”

她清冷的脸庞带着不容撼动的倔强。

巍巍是她最宝贝的儿子,她深刻的知道,只要自己稍稍露出一丝软弱,她们母子俩今后就会一直受制于人,巍巍的安危反而更得不到保障!

她眸光灼灼地看着韩梦。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仿佛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谈判。

过了好一会儿,韩梦率先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一丝不漏痕迹的无奈笑容。

直到韩梦起身离开之后,秦舒一直僵直紧绷的后背骤然松懈下来。

她抓起手边的咖啡,送到嘴边猛灌一口,然后重重呼吸了下,脸上才缓缓地露出一抹得以喘息的浅笑。

她用自己的坚持,争取到了给巍巍治疗的机会。

秦舒没有在咖啡厅久留,恢复常色之后,她拿起包包,毫不迟疑地离开了这里。

楼下,中心广场的活动还未结束,王艺琳提前走完了自己的流程,返回咖啡厅。

“艺琳姐,你还想喝这家的咖啡可以直接喊我来买,何必亲自跑一趟呢。”蔡蔡跟在王艺琳身后,殷勤地说道。

王艺琳没有理会她,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进咖啡厅,目光在四处搜寻,而后眉头再度皱了起来。

人不在了?

蔡蔡也看出来王艺琳不是为了咖啡来的,疑惑道:“艺琳姐,你是想找什么人吗?”

“刚才,那个女人”王艺琳低喃着,面容微沉。

她总觉得那个女人很熟悉,却一时没想起来。

在楼下参加活动的时候,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某个人,和刚才的女人,确实有七八分相似。

可是那个人三年都没有消息,怎么会突然出现?

所以,她才迫不及待想来确认。

现在人已经走了,王艺琳只好失望地离开。

翼飞医馆。

褚临沉的治疗结束,张翼飞给他撤掉身上的银针。

悠悠醒转的褚临沉一边穿着衬衣,状似随意地问道:“我在治疗的时候,还有其他人进来过吗?”

张翼飞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说道:“没有啊,一直是我在给你治疗,我特意吩咐过,不让任何人进出手术室的。”

褚临沉眸光微暗,“是么,我好像听到了说话的声音,而且是个女人?”

“额,褚少可能是做梦了?这个安神香好像是有这方面的功效。”

褚临沉没有说话,目光落在了张翼飞正在整理的银针上。

他眼中锐利的眸光一闪,在张翼飞还未反应之前,已然拿过了一根银针。

当看到针头处刻着的一个“秦”字时,他浑身的气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