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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七姑奶奶把电话挂掉,靠在沙发上休息。

她太阳穴突突地疼。

助理看到荣七姑奶奶在揉眉心,赶紧过来。

“老板,你是不是又头疼了?”

荣七姑奶奶没吭声,但确实疼,她都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我帮您按按吧。”

助理先给她倒了杯水,然后让荣七姑奶奶把头靠在自己腿上,缓缓给她按摩。

荣鹤年这边,收到了荣七姑奶奶的股份,确实是一份意外之喜了。

荣家不缺这点股份,但如果能收回来,不让它落到荣鹤扬或者是荣鹤扬背后之人的手里,那才是荣鹤年在意的点。

兴许,荣七姑奶奶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义无反顾把股份还回来。

因为她知道,股份还了,荣家就不可能亏待她。

不管荣鹤扬做了什么,荣七姑奶奶在荣家依旧是七姑奶奶,没人会因为荣鹤扬迁怒于她。

这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

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沉浮,挣下一笔不小的家业,确实有她的厉害之处。

“年哥,既然这里也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就回家咯?”

冯楚月见荣七姑奶奶也走了,她才和荣鹤年商量。

“我送你回去。”荣鹤年想也没想就道。

冯楚月能同意吗?

“别了,你这身体……”冯楚月转念一想,“就在别墅里溜达溜达吧,不用跟着送我。”

荣鹤年点头:“好,那我送你出去。”

“再让司机送你回家?”

冯楚月欣然应允。

她直接往外走,荣鹤年却瞥见了放在茶几上的首饰盒。

“把这个带上。”荣鹤年拿起盒子,递给冯楚月。

冯楚月犹豫了一下:“这个,就留给你吧,没道理我们伪装成情侣骗人,我还收人家一个玉镯子。”

“给了你,就是你的。”

“而且,这镯子,也只有你的手能戴。”

荣鹤年打开盒子,不由分说,把玉镯取出来。

“我给你戴上?”

冯楚月无语:“这可不是我要的,是你非要给。”

别到时候给我扣上个诈骗什么的罪名。

荣鹤年点头:“嗯,是我硬塞给你的。”

冯楚月这才伸出手。

荣鹤年抓住她白嫩的手,玉镯的尺寸就是为小姑娘量身定做一般,她的手又软又细,稍微一捏,就戴进去了。

“又没有弄疼你。”荣鹤年看着她大拇指外侧的红痕,眉心微蹙。

饶是看上去很轻松,冯楚月的手还是红了。

“还好啦,我手太嫩了,看着严重,其实不怎么疼。”

冯楚月摇了摇手腕:“这镯子真挺好看的。”

“你喜欢就好。”荣鹤年见她满意,眼里也不由浮起一抹笑意。

“我明天换一套衣服,看起来肯定更搭。”是女生就拒绝不了这些东西。

冯楚月自然也不会例外。

“嗯。”荣鹤年已经在思考,冯楚月明天会是什么样的装扮了。

冯楚月:“那镯子我真戴走了?”

荣鹤年揉了揉她的头发:“戴着吧。”

“不喜欢了再给你换别的。”

冯楚月忽略心下的异样,也没回应这句话。

她很快就离开了别墅。

郁衍这才从楼上下来。

“啧啧,人家都走了,还这么情意绵绵,阿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你确定她只是你的契约女友,而不是心上人吗?”

荣鹤年呼吸一窒。

他不确定。

他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但他脑子里,冯楚月的形象总是那么鲜活。

他能记得她的一颦一笑。

如果心悸到无法忽略的程度,那估计就是喜欢吧。

“你喜欢她。”郁衍一语道破。

荣鹤年却垂眸:他没资格谈喜欢。

“阿衍,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郁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也一脸正色:“阿年,喜欢一个人很正常,你喜欢她,没什么好遮掩的。”

“甚至可以大方地告诉她,虽然,我不赞同你们在一起。”

“可我更希望你能开心,能感受到快乐的情绪。”

荣鹤年患有轻微的情感认知障碍。

他很难体会到别人的情绪,更别提喜欢上一个人了。

“我之前是想岔了,觉得小姑娘不简单,感情经历十分丰富,还有未婚夫,所以,她根本不适合你。”

“但后来一想,她和那些小男生其实也不算什么,早恋嘛,拉拉手而已。”

荣鹤年心口一阵闷疼,好像一口气要喘不上来。

“好了,你别说了,我不太舒服。”

郁衍以为他是身体突然感觉不适,立马关心道:“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冯楚月这丫头也太不靠谱了,之前不是说给你施针不会影响你的身体吗?”

郁衍在那里碎碎念,荣鹤年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和她没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如果不是她,你会像现在这样吗?”

“要我说,中医有时候是真挺邪乎的。”

“虽然我从小在我爷爷那里耳濡目染,我至今还是觉得,中医是一门玄学。”

荣鹤年:“我看你才是玄学。”

郁衍愕然:“荣鹤年,我和你讨论正经事呢,不带你这么人身攻击的。”

“还有,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维护冯楚月?”

“还说你不喜欢她!”

“不过,你喜欢也没用,她还有未婚夫呢。”

“我看小丫头没心没肺,未必对你有感觉。”

荣鹤年捂着心口,不想搭理郁衍。

他给冯楚月打了个电话。

冯楚月这才走到半道上呢,接到荣鹤年的电话十分意外。

荣鹤年在电话那头很直接:“阿月,我心口疼。”

“啊?”冯楚月愣住,“是突发心疾吗?”

“不知道,就闷闷的,感觉疼,喘不上气来。”荣鹤年形容着自己的感受,语气里有一种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娇气。

虽然,这个男人不能用娇气来形容。

冯楚月一听这情况,是真有点担心:“怎么会这样呢?”

“郁衍在你旁边呢?让他先给你把个脉,我马上回去。”

说完,冯楚月也没挂电话,直接就让司机掉头。

司机是荣家的,自然听见了冯楚月的话。

他也担心少主,掉头动作巨快。

“他不在。”

荣鹤年睁着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