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冯楚月倒是不知道，也不怎么关心。
今天已经是周五了，她打算晚上放学就去灵山。
荣鹤年下班之后就开车来接她。
冯楚月让他先等等，自己回住处拿照片给他看。
毕竟，他也是照片的主角之一嘛。
“我跟你一起上去。”
荣鹤年还没去过冯楚月新的住处，有些好奇，也担心她的安全。
冯楚月当然不会拒绝。
两人在电梯里，恰好又遇到了回来的石灵珊。
冯楚月觉得有点神奇，两人偶遇的频率未免太高了。
不过转念一想，两人作息差不多，会偶遇也不足为奇。
冯楚月这次对石灵珊没表现出太多的热情，顶多只是点了点头。
石灵珊也是点了点头，算是互相打个招呼就完了。
只要石灵珊不在学校放虫子，对同学们下手，两人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人家每天好好学习，冯楚月也管不着。
不过，以荣鹤年的长相，都没惹来石灵珊多看一眼，可见这个女孩子，是真没有多少正常人的好奇心的。
当然，荣鹤年对别的女生也不会产生好奇。
他仿佛知道石灵珊是谁。
也对，之前常老请冯楚月帮忙，冯楚月也没瞒着荣鹤年。
等他们进了屋，冯楚月给荣鹤年拿了鞋套。
荣鹤年一边换上，一边问她：“刚才那个，就是苗疆蛊女？”
“嗯，之前你应该见过，我们军训的时候。”
冯楚月点了点头。
荣鹤年皱眉：“她看起来有点古怪，你要小心。”
“如果她真的在学校给人下蛊，你不要和她对上，找大领导他们就行。”
既然人是大领导接出来的，那他就该为石灵珊负责。
不管石灵珊做了什么，别人只会算到大领导身上。
“其实，也不算太古怪，至少她很收敛，除了第一天室友动了她的东西中了招，还么样其他人出事。”
荣鹤年却没有冯楚月这么乐观。
“她的性格如果是睚眦必报那种，你也要小心。”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冯楚月点点头，她当然知道。
而且，依照石灵珊如今的能力，其实伤不了她。
“我倒是不怕她，就怕其他无辜的同学出事。”
哪怕有人真的得罪了石灵珊，她也不能用蛊害人。
这可能才是大领导他们让她盯着石灵珊的目的。
荣鹤年也不再多说，转而看起了冯楚月的房子。
他走到阳台，看外面的风景，也顺便看一下这里的安全系数怎么样。
冯楚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把照片也拿出来了。
“怎么样，这套房子还不错吧？”
她把水递给荣鹤年。
荣鹤年也听话，喝了两口。
然后才道：“房子确实还不错，客厅也宽敞明亮。”
冯楚月眨眼：“要不要去参观一下我的卧室？”
荣鹤年直视着她，这个时候眼里多了一抹别样的情绪。
“少女的闺房，我就不去了。”
冯楚月心里略显失望，但随即又觉得这样才正常。
如果荣鹤年么样分寸，她才会不高兴。
“那你可就没什么地方可参观的了。”
“这里是前房主装修的，不过这个风格我挺喜欢。”
“这里视野开阔，离学校的距离也刚刚好，不会太吵闹。”
如果租房到学校对面，那肯定护被吵到。
可这个位置，就要稍微偏一点。
荣鹤年一边应和着冯楚月的话，一边开始看两人的照片。
那个赵逊，技术不一定有多好，但他很会抓拍，捕捉到的画面，两人都是高颜值，所以是真的好看。
“底片也在里面吗？”
荣鹤年瞥了一眼装着照片的信封。
“对。”冯楚月点头，又想起他们的照片在帝都大学论坛火了的事。
“我已经和我同学说过了，他会转达给他堂哥，我们的照片应该都已经撤下来了，帖子也被封了。”
冯楚月知道荣鹤年的照片，哪怕是一个背影，也是不适合泄露出去的。
所以，封掉帖子是最好的办法。
至于赵逊的作品，只要不广泛传播，引起太多的关注和讨论，就还好。
“好。”
荣鹤年对此没什么意见，不过他提出要带走底片。
人家理由充分。
“我家里还没有我们俩的照片，如果到时候有人来家里，问到我女朋友，可能会有所怀疑。”
冯楚月对此将信将疑：“行，那你自己拿了底片去洗吧，其他的就留在我这里了。”
荣鹤年：“嗯。”
从公寓离开，两人就朝灵山出发了。
因为说了晚上要到疗养院那边吃晚饭，周妈半下午就开始带着阿姨一起备菜。
周妈对冯楚月的口味了如指掌，桌上大部分都是她爱吃的菜。
只有两三道，是用来招待顾客荣鹤年的。
荣鹤年对此倒也没什么意见。
反正他晚上不能吃太多东西。
倒是冯楚月，因为特别喜欢周妈的厨艺，吃了三碗饭。
吃完饭之后，她又去给楚青瑛针灸。
楚青瑛现在的气色都要比之前好很多了。
她虽然么办法和冯楚月他们一起吃饭，但自己也可以吃一点东西。
看到小女儿，楚青瑛心情极好。
但接下来，冯楚月和她说的有关冯茂林的事，就让人心情不那么愉快了。
“冯茂林做的那些事，妈您心里肯定都明白。”
“就是冯老太婆，太让人烦了，她竟然还催着大嫂生三胎。”
“故意在大嫂面前说些生三胎就能多一个人分家产这样的话。”
“说得好像咱们家的钱，已经确定要分给那些私生子私生女了一样。”
冯楚月故意吐槽冯老太，也是为了加深楚青瑛对冯家人的恶感。
希望她之后不会心软。
楚青瑛何尝不知道女儿的用意？
她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放心吧，妈早就想通了。”
“冯茂林他妈做的恶事可不止这一件。”
楚青瑛都么好意思跟儿女们说。
在她生完了老大老二之后，没想再继续生的。
可冯老太竟然说，如果她不能生了，就给冯茂林再找个农村姑娘，再生两个孩子。
还说楚家以后这么大的家业，光一儿一女怎么继承？
怎么也得让冯茂林多几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