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荣老爷子来了兴致。
“又给我带了什么？”
“还是小阿月好，每次都想着我这个爷爷。”
“不像某些人，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一次。”
荣鹤年就看着荣老爷子演技浮夸地表演。
他十天半月不回来一次也是事实，这一点荣鹤年并不反驳。
但若是没有他，冯楚月还真不一定记得老爷子是谁。
所以，这水果也有他一半的功劳。
“您说完了？”等荣老爷子嘴上不动了，荣鹤年这才问。
荣老爷子朝阿翔手里的袋子瞟了一眼：“快让我看看，小阿月让带什么水果了？”
荣鹤年这才让阿翔把袋子递到荣老爷子面前：“自己看吧。”
荣老爷子看到袋子里的水果，有点惊讶：“和上次的一样？”
他可没有嫌弃的意思。
上次冯楚月让荣鹤年带回来的水果就超好吃。
如果不是孙子提醒，那果子不能一天吃太多，那他可能就一口气全给吃了。
当然，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了。
荣老爷子这个年纪也不可能一口气吃好几个。
“这不是苹果吧？”
上一次荣老爷子以为是苹果，吃了发现晚上睡得特别香。
他以为是心情好的缘故，后知后觉，可能是这果子的功效。
冯楚月是个大夫，她送的东西，应该都不差。
就像之前那瓶酒。
养生酒的功效，他算是长见识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最近身体都硬朗不少。
不过，老伙计们都以为他是因为孙子有了女朋友，以后有了盼头的缘故。
外界不少人以为，荣鹤年选择了一个没有身份的平民女友，就是为了给荣家留个后。
家室相当的，很多都知道荣鹤年是个短命鬼。
人家不愿意嫁给荣鹤年，那他选择找个小门小户的，就算以后荣鹤年英年早逝，只要有了孩子，也不在意小媳妇干什么。
当然，也有不少人表示不介意荣鹤年短命，愿意嫁给他，进一步达成与荣家的合作。
可荣家不愿意呀。
他们都估摸着，荣家是不想被占便宜。
或者说，不想让其他家族觊觎荣家。
小门小户出身的就容易拿捏多了。
至少她不敢对荣家生个出野心，就算生出了也不怕，她家没这个能力吞掉荣家。
大家暗地里都说荣家老爷子老奸巨猾，小的也不遑多让。
荣家爷孙俩：风评莫名被害。
“您吃着好就行了。”荣鹤年没正面回答。
但他这话，无异于承认了，这并非苹果。
“我吃着是不错。”荣老爷子点点头。
这果子肯定得来不易，不然人家送水果都一箱一箱地送。
怎么到了小阿月这儿，就成了几个几个了。
好东西，一人分一点，到他手头，可不就少了吗？
荣老爷子所想也不错。
冯楚月第二天去学校上课，就给段锦书带去了一袋子灵果。
说是一袋子，一共也就六个。
“三个你自己吃，剩下三个，给师兄。”冯楚月把这三个果子的出处都安排好了。
段锦书就一秒无语：“这是苹果吧？我都给师父送过去。”
他不可能跟师父抢几个苹果吧，小师叔就给了这么几个。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自己添钱，多买点水果，一道儿给师父送去。
不然就这六个苹果，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像话。
谁知冯楚月却摇摇头：“别送完，你自己尝尝，你刚入门，这果子，对你有好处。”
什么刚入门？
段锦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说他修炼一途才入门吗？
那这水果，就不可能是苹果。
苹果对他修炼能有什么好处？
除非，这是师父之前说过的灵果。
玄灵界有这玩意儿，但是不多。
师父自己都没得吃，就更别说带他吃了。
所以，这个灵果小师叔是怎么得来的？
即便对灵果很好奇，段锦书也没生出贪欲：“小师叔，这是灵果吗？”
冯楚月不置可否地点头。
“没什么灵气，就比普通果子好一点。”
“也就对你和师兄这样的有一点用，对我的用处就不大了。”
冯楚月说得轻描淡写，段锦书却觉得小师叔非常大方。
这种珍贵的水果，她竟然也就这么送他们吃，虽然不多，但这份心意，也不是谁都有的。
“谢谢小师叔。”
他突然就想起上一次小师叔也送了水果，不过那时候只有两个。
莫非那也是灵果？
冯楚月微微一笑：就是你想的那样。
段锦书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因为上次的灵果，被他当成苹果，分给办公室的老师们吃了。
他只吃到半个。
“好了，我先走了。”冯楚月才不知道段锦书在想什么。
她送完东西，就去上课了。
段锦书还没回过神来呢。
冯楚月一出来，就遇到了王主任。
“王主任好。”她笑着和王主任打了一声招呼。
王主任下意识点头，在看见是冯楚月的时候，还神神秘秘朝她眨眼。
她给开的药，还有那养肾酒，是真的有用。
以至于，老丈人来家里，媳妇给老丈人倒了一杯之后，老丈人也尝到了好处。
现在正打听着这酒呢。
老丈人想要，他说是治病的，又不好说出不给，只能给老丈人匀了一瓶。
他本人就没了。
这会儿正愁没机会找冯楚月再买呢。
“冯同学，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冯楚月一下就猜到了王主任肯定有所求。
“好的。”
她乖乖跟着王主任进了办公室。
王主任道：“那个什么，冯同学，养肾酒还有多余的吗？”
“我能不能再买两瓶？”
冯楚月皱眉：“我不是给了你两瓶吗？”
“总不能您每天偷偷多喝一口，早早给喝完了吧？”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过犹不及。
王主任如果是体会到了养肾酒的好处，就乱喝，那她就不再提供养肾酒了。
就让他自己喝中药，虽然恢复得慢，但也没那么凶猛，对精力的透支不会太厉害。
“不是，就送了一瓶给我老丈人。”
“我媳妇儿的亲爹，我总不能咬着牙说不送吧？”
那都不用老丈人，媳妇儿就先收拾了他！
王主任也是有苦说不出。
老丈人偏偏还想要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