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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他们来了!”如此连破两城,以至于我和阿离到了第三座城池的时候,老远就听见有人在那里高声喊叫着。等我们到了城门口,原本守卫在那里的人早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城里一些普通人在家里战战兢兢。连破两城,我跟阿离斩杀了不下几百阴魂。到了此处,我们的名声已经达到了一个让阴界惶恐的程度。只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遇到一个三生级的对手。

“莫非上次一战,把三生级的对手都杀怕了?”我心里这么想着,可是接着我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偌大的阴界,能够立足几千年,岂能被我们两个轻易打垮的?要是真的如此弱不禁风,那么霓裳夫人也就不需要大费周章,直接带着北斋的人一鼓作气平推过去就是了。

“你说他们在打什么主意?难道那个赵乾比这几百人的性命更重要?”站在城门口,我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问起阿离来。

“不知道,也许他们压根连赵乾都不在乎。”阿离想了想摇头对我说。

“那他们在乎什么?再这么打下去,不仅他们的人会受到损失,连威信都会受到损失。”我看看面前那半开着的城门说。

“或许他们在乎的是我们呢?你有没有觉得这一路打过来,我们压根就没有遇到什么像样子的抵抗?就算有人上来阻拦,也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喽啰。我觉得咱们应该先撤回去再说。一旦我俩孤军深入,他们再调派人手把咱俩的后路一断。拖一段时间我们的灵魂归不了位,你想想后果是什么!”阿离的话让我心里豁然清醒了过来。我跟她的灵魂要是归不了位,无疑就代表了死亡。我跟阿离一死,就只剩下六扇门可以跟阴界抗衡一下了。但是到时候他们又可以抽出手去对付六扇门,我不敢肯定老赵他们当中有没有阴界的人存在。到时候阴阳两边一起对六扇门动手的话,灵珑他们又能扛住几天呢?等我们这些人一完蛋,阴界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们回去!”想想跟阿离出来也有一天时间了,这次应该是我灵魂离体最久的一次。我决定暂时放弃继续在阴界寻仇,先让灵魂附体再说。不得不说阿离很多时候考虑事情比我要冷静和周全。她的这种性格,也跟她所学的照雪剑有几分相似。不管什么时候,她始终能够冷静的处理一些事情。我则不同,我的性子看起来沉闷,可是却像是一个爆竹似的一点就着。这一点就跟我的焚血劲有几分相同。不过现在我体内多了生命之力后,我的性子也在朝着温和的一面转变着。

阿离毫不犹豫的跟着我转身就走,对于阴界的这些城市,我们没有半点的兴趣。我们是人,跟这里住着的那些游魂不同。只有他们才会喜欢这种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地方。想到这里,我又一次想起了霓裳夫人。那么她到底算是游魂,还是一个人呢?藏剑山庄里,应该不会允许一个游魂住在里头的吧?我心里琢磨着,可是接着我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秋棠也是游魂,现在不也在良人府里住得好好的么?一时间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涌上了许多念头。

“你看!”走出去一段路,阿离回头看看后头,然后用胳膊肘顶了顶我说。我回头看去,却看见城市里的人正涌上城头,朝我们这边张望着。

“怎么了?”我问阿离。

“你不觉得对于我们的离去,他们并没有显露出应有的表现来么?记得我们来的时候他们是多么惶恐,现在居然没有半点的喜悦,反而看起来是那么的冷静。所以我觉得啊,他们真的就是在挖坑等着我们往里跳呢。咱们走快些,我们这一走,他们接下来一准会派人去半路上截咱们。”阿离看看那些站在城头张望的人们说。

“好,我们加快脚步,早点赶回去!”我觉得阿离说得有道理,于是跟她牵着手,加快了前行的脚步。我们这么一跑,城里当时就释放了一朵烟花。这么一来我已经可以十足十的肯定刚才阿离猜测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对方果然是在布置陷阱,等着我们往里跳。此时眼看我们要走,他们才急忙释放信号,打算召集帮手过来围堵我们。要不然这个信号,怎么我们来的时候不放,偏偏要等我们走的时候去放呢?心里这么一想,我跟阿离的速度便又提升了一倍。我们现在的实力跟以前相比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跨越式成长。这么一提速,当时就只剩下了两道残影留在原地。等到残影消失的时候,我跟阿离的真身早已经遁出去了几十里地。

“你说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去学开车了?”看着我们瞬息之间就远遁出几十里,我对身边的阿离说道。

“想得美,现在咱们是没有身体的束缚才能这么快。一旦离婚附体,你想都别想。你要想以后做个正常人,那就要用正常人的生活方式去生活。总不能去一次超市,你也用这一招吧?你是想惊世骇俗不成?别到时候老赵又要拉你去研究所里研究研究。”阿离白了我一眼说道。

一门心思赶路,沿途遇到了阴界的人我们也视若无睹跟他们擦肩而过。这么一来我们前进的速度就倍增,我和阿离花了大约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回到了黄泥路上的那座木桥跟前。此时的木桥上站着一个人,他一手持盾,一手拿着一杆红缨枪就那么挡在我和阿离的前头。上身打着赤膊,只在胸前挂了一面护心镜。脚下踩着一双草鞋,跟下半身穿着的那条草裙倒是很搭。

“不想死就让开!”我对他沉声说着,话音未落已是一刀劈砍了过去。对方一举盾牌,将整个身子全都护住,任由我这一刀砍在盾牌上。嘭一声闷响,一阵火星四溅,我这一刀居然没有在盾牌上留下任何痕迹。他活动了几下手脚,将盾牌掩在身前,脚下腾腾腾踩在木桥上,对着我就冲了过来。随着他的冲锋,他手里的红缨枪也急速穿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