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苏落夺过陈喜鹊手中的棍子,用上全身的力气打在陈喜鹊的身上。
“啊……苏落你个贱人,你敢打我。”
陈喜鹊背后被打了一棍,转身就抓住了苏落手中的棍子。
“你敢打我儿子,我打你又何妨。”
苏落一脚踢在陈喜鹊的肚子,她直接摔飞在柴垛是上,苏落仿佛失去了理智,又在陈喜鹊身上打了几棍。
“喜鹊!”
陈大志和罗梅瞬间跑过来,罗梅拉着苏落的头发,陈大志抢过苏落手里的棍子,还在苏落脸上打了一巴掌。
“落落!”
赵如云刚要起来帮苏落,陈大志用竹条指着赵如云:“别动!”
就两个字,赵如云就不敢起了,苏落也不知道赵如云到底在怕什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落落!”
“娘!娘!”赵如云抱着砚川和易欢,三人跪在地上无助的哭着。
“苏落,你疯够了没有,老子今天不是来打架的。”
陈大志和罗梅一人抓着苏落的一边手,摁着苏落的肩膀,如犯人一般。
苏落被两人从身后偷袭,可这两人根本就不是苏落的对手,想抓住她,还嫩了点。
看着满眼寒霜的苏落,陈大志和罗梅有一丝颤抖,上次他们还被苏落打到起不来床。
“苏落你最好别动,不然我打死你婆婆和孩子。”
陈喜鹊居然从柴垛上捡了她们家的砍柴刀,用柴刀抵在赵如云的脖子上。
苏落一惊:“别动她们。”赵如云摇头痛哭,脖子被柴刀刮出一条血痕,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出血来。
“我们也不想这样,可说叫你一会来就动手打喜鹊的。”
罗梅用力的摁苏落的肩膀,痛到苏落只能咬牙忍着。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陈大志也不想跟苏落废话:“我们只要做豆腐的方子,陈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外人拿了去。”
这个豆腐,在陈大志和罗梅心里,那就属于他们的,苏落把家里的东西给别人。
按照家法,就要被打九十九鞭,赤脚在炭火走出家门才能放过,他这么做都还是轻的了。
“原来你们是得了红眼病,我告诉你们,想从我这知道豆腐做法,做梦吧。”
苏落脑子在计算着,怎么样才能快速挣脱,还要从陈喜鹊的刀下救下赵如云和两个孩子。
陈大志又把那竹条亮给赵如云看,每次赵如云见到这根竹条就好像特别的害怕,惊恐的难以呼吸。
“二弟妹,你儿媳妇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威胁不了苏落,陈大志就只能威胁赵如云。
“落……落落,对……对不起。”
赵如云心痛到难以言语,断断续续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落落,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他们吧,我对不起你,算我求你了。”
赵如云直接大哭了出来,眼里如死寂一般。
苏落满面怒容的看着陈大志和罗梅,她给赵如云买的那根银簪,此时也戴在了罗梅的头上。
“婆婆,你傻啊。”
苏落不知道陈大志他们用了什么威胁赵如云,居然让赵如云反过来帮他们。
“娘,他们说那个竹条代表太老爷,要是我们不听话,就把爷爷的墓挖出来,还要把我们除出族谱。”
砚川立马把刚才陈大志一家威胁他们的话告诉苏落。
“你们敢……”
居然要挖死人来威胁她们,什么代表老太爷的竹条,是打王鞭?还是抗龙锏?一个种地的,还学人帝王什么训诫。
“我们有什么不敢的,长兄如父,你们就该听我的,不然就滚出陈家的家谱。”
什么家谱,苏落可不稀罕。
“这是你们自找的。”
苏落眸光暗沉,就连身上每个细胞都在翻涌着怒意,用意识准备从空间拿出她的武器。
东西还没拿到手,一道剑光就从苏落眼前而过,陈大志为了躲避那剑,放开了苏落的手。
“苏娘子,别杀人。”
阿旭把陈大志击退几步,一个飞身,用剑弹开了陈喜鹊手里的砍柴刀。
把赵如云和两个孩子救了出来,拉到一边。
苏落右手得到空隙,空间里匕首出现在手里,转身就在罗梅的手臂上开了一刀。
“啊,杀人了!”罗梅捂痛大喊。
苏落刚才是动了杀心,可阿旭说得对,在村子里杀人,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苏落,你还找了帮手,我告诉你,我手里可是陈家的诫鞭,你再动,老祖宗都不会放过你。”
陈大志还拿手里的竹条来威胁苏落,可苏落会怕他那个竹条吗?
手里的匕首还占着罗梅的血,罗梅受伤不能动了,陈喜鹊也被阿旭控制住,已经没有人来帮陈大志了。
看着苏落猩红的双目,完全不管老爷子留下的竹条,陈大志彻底慌乱。
“既然是诫鞭,那我也会好好利用它的。”
说着,苏落身影飞快,陈大志手里的竹条,什么时候被抢到苏落手里他都不知道。
知道苏落用竹条在他身上抽搐一条条血痕,他回神躲避,可他再怎么躲,苏落还是准确无误的打到他身上。
“苏落,我是你长辈,你敢打我。”
陈大志衣服被血染了出来,可苏落还是没有要放过他的迹象。
“我手里的呢,是陈老爷子的竹条,我是替你爹在打你。”
“爹,苏落你不要打我爹。”
风水轮流转,陈喜鹊现在被阿旭的剑抵在脖子那里,自身都难保,还管他爹。
陈大志被苏落打到都起不来,卷缩在地上。
甩了甩手里的竹条,朝陈喜鹊走来。
“苏落,你不要过来,不要打我……”
陈喜鹊全身发抖,又不敢动,她怕她一动,阿旭就会杀了她。
“苏落,你要是敢动喜鹊,我就跟你玩命。”
为了女儿,罗梅忍着痛也要护着。
“我说过,我们家和你们再无关系,再来瓦窑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阿旭收剑入鞘,这两个人,苏落自己收拾绰绰有余。
苏落手里的竹条像活了一般,轮流打在陈喜鹊和罗梅的身上。
整个瓦窑唉声连连,敢伤她儿子女儿,这个仇多放一秒,苏落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