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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见过二皇子殿下!”

南宫景曜把包间都看了一遍,没有见到苏落的影子,苏落这是放他鸽子?

“二皇子不用找了,苏娘子不在这,是我想找殿下谈一笔生意,才让苏娘子约的殿下。”

南宫景曜冷笑,还是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他了。

“敢耍本皇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南宫景曜身后还跟了四个护卫,他们站在包间门外,只要南宫景曜一声令下,谢婉婉出了福满楼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哼!”

南宫景曜哼一声,威严转身,他来赴约就是看在苏落的面子。

把苏落拉到他的阵营,总比她被拉到太子那边去强,主要国师看重苏落,还让父皇给了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

“我乃前吏部尚书谢庭之之女,殿下就不想知道我为何找你吗?”

南宫景曜脚步一顿,谢庭之一直保持中立,他多次拉拢无果,但谢庭之的死,他却知道这里面有太子掺和。

不过谢庭之死了,他可以让他的人去坐这个位置,为此也就袖手旁观。

只可惜最后这个位置他和太子谁都得不到,父皇听国师的推荐,又找了一个不涉党争的人坐了上去。

“谢府男斩首,女为娼,你自称谢庭之之女,还来找本皇子,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谢婉婉的话成功勾起南宫景曜的兴趣,他转身走到包间坐下。

谢婉婉为显诚意,也把脸上的面纱解下来,绝美清冷的五官,配上额间的朱砂痣,不看那道疤的话,可谓是天仙下凡。

“我说了,我是来找殿下谈生意的。”

南宫景曜一脸不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对他有何用,开始他还以为谢婉婉要用美貌来吸引他。

毕竟谢府小姐曾经是京城第一美人,如今看来,唯一有价值的容貌也没有了。

见南宫景曜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对她的话根本就不在意,谢婉婉又道。

“殿下想要的东西我很清楚,但我想要的是为我爹洗清冤屈,报仇雪恨。”

“呵……谢小姐报仇就报仇,本皇子可不是圣人,帮不了你。”

谢婉婉也坐了下来,重新戴好面纱,无所畏惧道。

“殿下会帮我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有一份大礼,能让殿下一脚把敌人踩死。”

南宫景曜眼眸一抬,他坐直了身子,左手一挥,门外的护卫把包间门关起来。

“本皇子不喜欢被人耍,谢小姐说出你的筹码。”

谢婉婉也不磨叽,从怀里拿出那本小册子递给南宫景曜。

“殿下看完就知道,我这生意值不值殿下帮我。”

南宫景曜云淡风轻的接过册子,他一页又一页的翻开来看,眼睛越看越亮。

“谢小姐的这份礼,果真是大,哈哈哈哈……”

这里面的人只要废掉一个,就能让太子大伤元气,何况是全军覆没。

“这么大的一份礼,本王自然也要给谢小姐回礼,说吧,你想要如何报仇。”

“我想要谢府的冤案得到重审,像让蒋家和太子得到应有的惩罚。”

谢婉婉把谢家如何被害还有妙阁楼的事都一一说给南宫景曜,以及她收到的那些证据。

“谢小姐如此信任本皇子,难道就不怕本皇子临时反悔,只做自己的事情,而不帮你吗?”

这件事情不是小事,南宫景曜可不希望跟自己合作的,是一个蠢妇。

别到时候太子打不倒,自己倒是折兵损将。

“比起顺带帮我报仇这件小事,殿下更想把太子弄倒,因为只有我才能帮你。

妙隔楼的那些女尸,只有我才能找得到,我也算是人证,没有我,你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打雷不下雨,毫无意义。”

谢婉婉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女子,没有一点筹码,她怎么会找南宫景曜。

太子还有皇后一族撑着,要是一拳打不死,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毛毛雨,罚他一阵,过个一年两年就又能出来了。

“好!本皇子答应帮你报仇,但也请谢小姐好好配合本王。”

“那是自然。”

具体计划不好在此处说,谢婉婉的身份在那里,南宫景曜怕她有危险,便带她回二皇子府去住。

要是被太子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派人来杀了谢婉婉。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福满楼,马车上南宫景曜问谢婉婉。

“谢小姐能得副司农相帮,想来你们的关系匪浅啊。”

谢婉婉不想拖累苏落,只说道:“苏娘子的女儿受教于我,是我求苏娘子约的二殿下,谢家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和她也没有关系。”

这话,南宫景曜也只是听听罢了,不过他今日真的很高兴。

福满楼里,阿旭看着谢婉婉上了南宫景曜的马车,内心忐忑,如果事情不成功,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别看了,二皇子府,那里目前对婉婉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苏落在一旁说道,月末了,刚好南宫清也在,三人就把福满楼的帐给一起算了。

南宫清手握折扇,坐在房间里都没移过位置。

“阿旭,你在乎谢小姐,就连本皇子这个主子都不认,你们居然满着我办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阿旭是自由身了,可他不敢忘南宫清恩情,此事对婉婉来说太重要,他不能说。

“你也别怪阿旭,这件事关乎你的两个哥哥,他们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亲人,难道找你去收拾他们,你下得了手吗?”

“我……”

虽说皇家皆薄情,可南宫清从来不去想那个位置,活得也自在,对太子和南宫景曜不算有什么情感。

“算了,这事要是真找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可是……”

南宫清盯着两人,眼里还是生气:“可是你们就不该瞒着我一个人。”

苏落把一摞账本放到南宫清面前,研台和笔也推过去道:“我们瞒着的人可多了,你不是唯一一个,你还是看账本吧。”

阿旭心不在焉,看帐就只能是南宫清和苏落来,不过苏落看他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便说道。

“阿旭,你去二楼的包间里,把那首《破阵子》的诗收下来给我,我另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