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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流逝,小村还是那个小村,可齐家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家了。

老的犹如受伤的猎物,哪里不碍事待在哪里。

小的掌控全局,越来越会玩了。

狗剩子整天就知道春风得意,对打猎种地的事情就疏忽了很多。

经不起时间太久,家里的生活条件开始下降。

或许狗剩子沉迷的太过陶醉,也不想整天出力干活了。

因此,他就在村子里闲逛,养成了不好的习气。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个村不养点闲人,玩骰子赌食物或者铜钱,也是公认的一种消遣,大多都是那些光棍汉在维持。

以前的狗剩子只看不玩,人家劝也无动于衷,可现在不一样了,心里总想玩两把。

一个黑衣老头稍微劝了两句,狗剩子就上了赌桌。

还别说,有运气就是不一样,人家不大一会就赢了百枚铜板,还有两只野兔。

这下可把狗剩子高兴坏了,不敢贪心连忙收手。

看着兴高采烈的汉子离开,剩下的几个人年龄不小,他们的表情有点古怪。

“哼。”

一位黑衣老者轻笑一声,让剩下的三人有些沉闷。

其中一个庄稼汉般的麻衣老头开口道:“我说鬼老哥,这一下输这么多合适么?”

黑衣老者冷笑起来:“怎么?你是心疼了还是后悔了,要是后悔可以退出。”

麻衣老头犹豫道:“如果真像你之前所说,后悔到不至于,心疼是真有点。”

黑衣老者不屑的回应道:“看你那点出息,还有你们几个,这么几个糟子都会心疼,也不愿你们活该光棍一辈子。”

粗布老头尴尬笑笑,又一位大龄中年开口:“我说老鬼,和尚不笑话秃子,你这么说话不合适,你还不是一个样。”

黑衣老者生气道:“哼,谁和谁一样啊,你娘没死前都不敢和我嚷嚷,今晚就去你大哥家落脚,信不信晚上会有人陪。”

大龄中年老脸一黑,心里窝火也不敢犟嘴了,这老混蛋的本事他真的见识过,自己才几岁时这家伙也就半大小子,老娘去河边洗衣服碰巧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被逗得是花枝招展,傍晚才回家。

大家虽然同为光棍汉,可人家还真不缺女人,而且也没闹过乱子,这就了不起,不像自己等人,还踏马没碰过腥呢。

黑衣老者扫视了一眼几人:“说你们几句就听着,跟着老子混什么时候吃过亏?听话的留下继续喂他几天,这小子不算难缠,用不了多久自会水到渠成。”

“玩不起的赶紧滚,最好是把嘴给我闭上,要不是老子最近手头紧,怎么会找你们几个憨货,有一个帮忙的就够了。”

被黑衣老者这么一说,剩下的几个人脸色立马恭维了起来。

麻衣老者说道:“鬼哥,咱们哥俩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都很信任你的。”

“是啊是啊,相信相信,再给我们说说呗。”

“嘿,这次要是真能开荤,我还得给您老上供呢。”

……

另外一边的狗剩子得意忘形的回了家。

将所有赢得展现一下,家里人都很高兴,两只兔子直接宰了,炖了满满的一大锅,吃的是那个香,各个红光满面。

齐百花伺候孩子早早吃完,就带着孩子赶紧离开了。

或许因为有了孩子,狗剩子和梅娘克制了许多,但私下里的眉来眼去小动作还是不少,不经意在出点声…那氛围。

所以,齐百花不想污了孩子的眼睛和耳朵,也正是她们一走,饭桌前就热闹了。

狗剩子玩味的看着梅娘,后者心痒的整下裙摆,看了一眼他人就坐在前者的腿上。

“嗯。”

齐小丫脸红的立马低头,中年也没有吭声。

狗剩子嘿嘿一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梅娘也逐渐陶醉起来,但还会收敛一点。

看着低头的齐小丫,如今都十五岁了,梅娘这才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相公,今天早上有媒婆来咱们家家了,小丫也到了年龄,该为她寻个好人家了。”

狗剩子听闻沉静了一下,看向吃饭的小丫头,后者抬头脸色绯红一片羞涩。

梅娘见男人愣住不动了,便询问道:“你怎么啦,快点忙完我还要出去呢,打听一下村里的几个小子,看看到底怎么样,给小丫挑个好的,还能收一笔礼钱。”

狗剩子揽着对方,伸出巴掌打在肥肥上。

“哼,这事着什么急啊,小丫这身子板还太小了,在养上一两年再说吧。”

梅娘被打了一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娇纵起来。

她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一丝意味,玩味的打趣道:“等不等的都行,但是你不能再打主意了,要不然真要遭报应了。”

狗剩子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妇人。

“踏马的,我先你遭报应哼!”

“哎呦。”

两人闹得动静不小,小丫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面,她也顾不得吃饭立马就跑了出去,而狗剩子看着背影更卖力了。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就是狗剩子的赌王时刻,接连赢了好几天让其彻底沉迷,胆子也越来越大,气魄表现的相当豪横。

挥手撒下几百枚铜钱下注,这种场面令人振奋,就连村里不干活的闲人都来围观,齐盛的大名也在此刻被人敬畏。

只是…这一切都是假象,狗剩子就是中了别人谋划的陷阱,他根本就没有察觉。

很快,他也有输的时候了,刚开始输得不是很多,大家赌的有来有往,可接下来运气越来越差,直到输光了所有。

但是人家狗剩不怕,还准备干一把大的,将齐家院子做抵押换了一两银子当筹码,继续在里面大呼小叫,无法自拔。

结果不必多说,全村的人都知道他输得血本无归,连自家的院子都输了,话锋一转说啥的都有,变得人人都瞧不起。

傍晚,东头的小赌坊内,所有人都散了,只剩下几个老头和一位年轻人。

黑衣老者人称鬼叔,所谓的赌坊也就是他的家,别看年纪大,村里是无人敢惹。

“小狗剩,赌场的规矩不必多言,回家后和家里说说,明天就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