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国强做着一个美梦,梦里抱着徐冰玉,两个人翻云覆雨。
就是这徐冰玉是不是不爱干净?怎么身上有股猪臭味?
这身材倒还挺丰满的,珠圆玉润的。
沙国强陶醉在小花的猪身上。
大家伙赶来的时候还看到沙国强在小花身上又闻又亲,小花也闻着沙国强哼哼唧唧的。
一人一猪,别提多带劲了。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大家伙看的是目瞪口呆。
田大壮也是第1次看到有人和公猪搅和在一起的,大家被迫听完他们办完事,然后连忙上去派人将他们分开。
公猪小花还护沙国强护的紧,根本就不让人靠近。
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是全场哄堂大笑。
“沙国强,抱着你的老婆可以醒来了。”
“什么老婆呀,小花应该是老公,沙国强才是老婆。”
“沙知青,没想到你会喜欢公猪。”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都什么人哪?”
大家七嘴八舌的在哄笑着,讨论着。
领导们发话,让大家安静下来,都静不下来。
巡逻的陆时书和早就等着看好戏的徐冰玉也在现场。
沙国强咂咂嘴,先前小花乱亲沙国强,舌头还伸进沙国强的嘴里了,一股猪屎味。
怎么这么臭?
加上外面的吵闹声,沙国强终于被猪臭味熏醒,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了。
沙国强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居然在猪圈里。
怎么可能?他不是在徐冰玉家里吗?
小花和沙国强一夜夫妻百日恩,和沙国强亲密的不得了,还想靠近沙国强。
沙国强一看到小花这头公猪,再一看自己身上衣服都没有,光着屁股,而且后面还疼痛难当。
他面色苍白、满脸冷汗地连忙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现在是大冬天,也幸亏小花猪舍里堆着干杂草,还有小花的体温温暖着沙国强。
不然这大冬天衣服都不穿的,沙国强都要被冻死了。
“沙国强,你个臭流氓,丢人现眼。”
吴爱军的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是他们余生村的奇耻大辱啊!
别的村里知道他们出了这样的丑事,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他们呢?
陆时书厌恶的看着沙国强,冷声道:“沙国强我会打报告给上面的,我们知青队伍出了你这样的害虫,羞与为伍。”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个人怎么会和猪在一起。”
明明昨天晚上他是在徐冰玉家里的,后来脑袋一疼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肯定是徐冰玉发现了什么?反过来陷害他。
沙国强愤愤的指着人群中的徐冰玉,扯着嗓子喊道,“是她,就是她陷害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哗然,大家大早上都看到沙国强和小花做什么好事了,居然还冤枉村里的好榜样徐冰玉同志。
沙国强用手扒开自己的头发,想要证明自己砸晕受伤被人抬到这里的,可是一摸自己的头部什么伤都没有,全身上下也是完好无缺。
人群中的徐冰玉朝着沙国强嘲讽的一笑,嘴形还说着两个字傻逼!
沙国强见到脸上满是怨毒,嘴里继续喷粪。
“其实我和徐冰玉同志早有私情,她想攀附我,以后能够去城里过好日子。”
沙国强的眼里闪烁着狠毒,“大家都知道我一个城镇青年,怎么会看得上农村里的村姑。她求爱不成,就借机把我迷晕弄到这里的。”
沙国强走投无路,依旧不悔改,还要拖徐冰玉下水。
他说的这些话,说起来头头是道,脏水泼在徐冰玉身上,听上去好像还挺像真的。
公安局特派员田大壮,询问当事人徐冰玉:“沙国强说的是不是真的?”
田大壮就是一个是非不分的烂好人,随便几句话就让他意志动摇。
“田同志我说母猪会上树,你信不信?”徐冰玉冷笑一声,“村里有好多人都知道我和沙国强不对付,我会喜欢他,就是死了也绝不可能。”
徐冰玉扒开人群,上下打量了一番沙国强。
“大家看看他又矮又胖,五短身材,脸上满是横肉,头发少的以为是秃驴。这眼睛小的根本就没睁开过,身高也才1米7。我是有多想不开,会瞧上这个癞蛤蟆。”
“下乡支援的青年那么多,随便一个都长得比沙国强帅。就是我们余生村的乡民,哪个小伙子不比他强。”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也都不相信徐冰玉会喜欢沙国强和他有私情。
“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什么德性。”赖家的儿子赖建昌说道。
“ 你这么大一个大男人,你说徐姑娘迷晕你,她怎么可能把你弄到养猪场,徐姑娘可瘦的很。”
在场的群众都觉得徐冰玉不像她以前胖的时候她才90斤,怎么可能抱得动一个大汉。
“晚上巡逻的时候可没看到你呀,也没看到徐姑娘。”巡了一整晚夜的刘维没好气的说道。
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小花突然扑通一声四脚朝天在地。
田大叔连忙上去查看,这可是集体资产,千万不能有所损坏了。
原来是小花忙碌了一夜,累晕了。
大家在场的眼神,那真是不可言说,就连小花这头最壮的种猪都被累晕了,沙国强可真是骚!
沙国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大家看他就好像看跳梁小丑一样。
“沙知青你被抓现行,大家伙都看到的事,跟我回县公安局大队吧。”
眼下也没有流氓罪,沙国强最多是作风不正被关个几天,要不就是被送去江心沙劳改场劳改隔一段时间。就看上面怎么办了?
但他的名声就此毁了,就是以后有机会能够回城,也不会有人给他安排什么工作,因为他是罪犯。
马云被沙国强是气得额角直跳,唉,丢人现眼呀,他们余生村这次丢脸可丢大了。
“马云队长不好了,知青公社出事了,陆时书和徐冰玉两位同志乱搞男女关系,被堵在房门里,出不来了。”
余生村的会计苏大娟同志,急急忙忙的从知青大队里跑出来找马云队长,走得太匆忙,也没看到徐冰玉和陆时书就在人群里。
“乱搞男女关系?”
四周的群众在想,陆时书和徐冰玉同志不是好好的就在这吗?
陆时书和徐冰玉的双眼交汇,两人同时浮现出一缕惊讶之色。
“瞎胡说什么?陆时书知青和徐冰玉同志不是都在这?”吴爱军一脸震惊的看着苏大娟。
苏大娟又一脸震惊的看向人群里的徐冰玉和陆时书。
一脸懵逼对一脸懵逼。
马云深吸一口气,声音凝重的说道:“看来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大家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