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劫很好奇林北是如何做到的?
等他返回牢狱的时候,负责看守的弟子已经将百足妖妇和林北分开了,并且给林北喂了丹药。
他们可不敢让林北死在牢狱之中!
而此时的林北,整个人躺在牢狱的地面之上痛苦哀嚎!
身下更是流出了汩汩的鲜血,染红了盖在他身上的一件破烂的衣衫,而那被他亲手解决掉的玩意还被百足妖妇捧在手里视作珍宝!
看到这一幕,饶是宁劫也感觉有一股凉风吹过。
看来是真嘎了!
狠人啊!
“怎么回事?”
宁劫对几个守卫问道。
守卫不敢有所隐瞒,赶忙说道:
“回圣子,就在刚刚林北清醒了过来,应该是不满和百足妖妇……所以才摔碎了碗,用残片自己对自己痛下狠手!”
竟然是这样!
宁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看来林北是真的要被百足妖妇折磨到崩溃了!
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这么狠!
他看了一眼百足妖妇道:
“行了,把她先带出去吧!”
反正现在林北那东西都没了,变成了一个活太监,百足妖妇也拿他没办法!
“是!”
几个守卫马上就带着手中捧着小林北的百足妖妇出去了。
昏暗的牢狱中,就只剩下宁劫和林北了。
此刻,服下丹药的林北已经逐渐清醒了过来。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宁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了起来,整个人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直接强忍着爬了起来。
他看着宁劫,无尽的愤怒已经占据了他的内心!
在他看来,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宁劫害的!
包括今天让他一个堂堂男子汉,陷入如此耻辱的境地,都是宁劫害的!
两人相视许久,宁劫笑意盈盈道:
“想不到你竟然对自己这么狠,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林北紧紧咬着牙,怒不可遏道:
“你想让那丑陋的妖怪侮辱恶心我,那又如何?我宁愿自残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就在刚刚,他苏醒了。
感受到百足妖妇还在和他强行愉悦的时候,林北心如死灰。
可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废去修为的普通人罢了,怎么可能和妖兽做抗争?
他思索了许久!
甚至连死都想过了!
他磕是气运之子,怎么可以无休止的受这种屈辱?
但是最终他还是不甘心!
他的所有都被宁劫夺走了,现在唯一剩下的便只有这条命了,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
他要活着!
要等到父亲和姑姑来救他!
只要能活着,就还有翻盘的希望,修为没了可以再练,丢失的一切他势必要拿回来!
所以,他狠下心对自己下手了,将那罪恶的根源从自己身上永远去掉,那样他就不用再受百足妖妇侮辱了!也不会丧失性命!
更不会让宁劫得意!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活着!复仇!
除了性命,一切皆可以舍弃!
见到林北这样的表现,宁劫摇头笑道:
“如果你认为这样就能对抗我的话,那你就错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存在!”
而此时的林北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头脑,疯狂嘶吼道:
“你别高兴地太早宁劫,我父亲是大夏皇朝手握兵权的大将军,我姑姑乃是道盟的高层,你们不敢杀我,哈哈,不敢!而我很快就能逆风翻盘!”
听完,
宁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微微叹息道:
“别做梦了,你现在就像一个蝼蚁,我随手可灭!之所以现在不杀你,是卖司音宗主一个面子,让她好交代一些。
至于你说的,大夏将军如何?道盟高层又如何?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们能不能救得了你!”
说完,宁劫转身而去,懒得和这个太监多说一句。
身后还传来林北愤怒地嘶吼。
“宁劫!你不得好死!”
但由于他嘶吼用了很大的力气,导致刚刚止住鲜血的伤口再次崩裂,顿时献血如柱,染红了地板。
林北慌了,急忙呼救!
……
离开镇魔塔,林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从刘玥和林北口中得到的信息汇总了一下。
但是,这些信息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浅层次信息,与巫晋有关的重要信息却是十分的少,即使是林北和巫晋接触了那么久,知道的信息也很浅薄!
足以见得巫晋的小心和隐蔽!
整理完信息后,宁劫没有丝毫的耽搁,直接将这些信息那给了司音宗主和师尊秋月白。
尘音峰假山旁,凉亭之中。
宁劫将得到的信息全盘托出。
听完后,司音宗主和秋月白都沉思着。
片刻后,秋月白目光凝重道:
“现在看来,巫晋搅乱天衍大陆的贼心不死,而且在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巫气,为自己东山再起坐了准备。
如今,巫晋脱困,巫气开始复苏,这也就印证了之前我在北野老人身上发现巫气的事。”
司音宗主看了秋月白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
“只要得到巫气,巫晋的实力便会逐渐增大,如今他很有可能已经在收回巫气的路上了,而我们并不知道他的行踪,事情有些复杂了!”
宁劫认真听着她们的分析,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巫晋万恶之源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如若处理不好,很容易就会造成新一轮的生灵涂炭!
这时,司音宗主看着宁劫缓缓说道:
“当下我们也没有办法,对付巫族不可能是一个宗门的任务,眼下我们要做的也只能是早做准备了。
不过好在此次天下会武是在咱们妙音宗举行的,届时各大宗门和势力都会派人来参加,我们倒也能趁着机会和大家共同商议对策!”
听到司音宗主这么说,秋月白和宁劫也纷纷点头附和,毕竟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只有大家联起手,才能威胁到巫晋。
这时,宁劫顺口问道:
“想来天下会武也快到了吧!”
司音宗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确实,就在端午之日了!”
端午之日?
宁劫总觉得端午这个日子有些特别,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太起来哪里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