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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志成饶有兴致地凝着他。“她好好的一个曾氏太子女, 屈就到林氏来, 说得过去么?”

“也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就当是让阿东帮忙带一带她。始终往后她是要接管曾氏的, 以我和成哥的关系, 即便他俩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意, 就用世交道义上来说也说得过去的。我不也是成哥你一手带出来的?” 曾凡抬眸看向林志成笑了笑, 然后满腹计划地说。 “那个女人, 不就是靠在办公室里黏着阿东的么? 让她膈应, 或许能知难而退, 而阿东和梓言又能借工作之便培养感情。你说呢?”

“嗯, 这个可行, 只是委屈了梓言了。” 林志成眉心轻蹙, 交托着双手, 撑起其中一只手虎口叉着下巴, 认为此法可行。

“成哥不用那么想, 我比你更心疼她。可为了心中理想去追求的, 对梓言来说也算是一种磨励。最后他们能走在一起固然是好, 万一不行也虽败犹荣, 对得起她自己的一片痴心。”曾凡的话刹那间听不出毛病, 但细味下来, 就无处不显着掠夺者的冷漠。

他们似乎忘了前题, 林学东已经和那女孩两情相悦的事实。可现在, 他们的目光只定睛在为己而争的价值上。

林志成咬咬牙, 也只能这样争一争了。“那好吧, 下周一我亲自领梓言到林氏报到。”

另一边, 林学东带着曾梓言来到他常常光顾咖啡厅。

时至下午的上班时间, 咖啡厅里人潮疏落, 气氛闲静。场内放着的悠扬音乐, 很令人觉得放松惬意。

他们选了个临窗的位置, 午后太阳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由于加了能阻隔光热的窗膜, 所以人坐在窗前也不会感到难受。

林学东的那张俊脸, 在柔和的光线衬托下显得更英气勃发。眉梢之间隐隐地多了几分幸福和喜悦的神色, 可以说是如沐春风。

“学东哥。” 曾梓言抬眸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 他交曡着修长的双腿,从容优雅的坐在梳化上。这是难得跟他独处的时光, 她忍住心中的雀跃, 缓缓地开口问道。 “你, 最近好吗?”

林学东愣了一下, 然后稍稍低眉点头。 “嗯, 挺好的。”

“上次的事, 我想替我爸跟你说声抱歉。” 曾梓言一双美眸闪烁着亮光, 语气中藏着试探的口吻。 “我爸, 他并不知道你对我们这事的表态。所以, 他还和林叔为联姻的事深入探讨。现如今, 你和思思......。学东哥, 我可以理解为, 我们的事是完全没有发展的可能了么?”

“半年前你说我们俩不合适, 当时我也没多想。可能是我们之间的交集不够, 相处的机会也少, 合不合适也不能说准。 所以, 作为女孩子, 我还是愿意顺其自然的。可现在, 我爸跟林叔想的是两家联姻下的协同效益, 我相信学东哥你也能体会出来。说实在, 我对学东哥你是有好感的, 而我爸打算要我去接管曾氏, 同时他也相中你的经商能力。 所以, 将来如果有你在我身边辅助的话, 他和林叔都放心。不过, 自从知道你和思思的事, 我就开始觉得这样的局面很尴尬了。”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咽了咽口水, 时刻察看着男人的反应。

“梓言, 我说我们不合适, 并不是因为相处和交集上的原因。而是我的心, 一直都心有所属。所以, 那完全是我个人的问题, 你和曾叔都不需要为此事而觉得尴尬或难堪。” 他们都不在青春热血的年纪了, 他希望曾梓言能稍微理性的看待, 尽快释怀。

一直都心有所属?!

曾梓言看着他淡然地说着, 心中莫名冒起一阵疾痛。垂着的手握紧了拳头, 她眸光幽怨地问。 “就是思思吗?”

男人拿起咖啡杯, 一手捏着杯碟, 一手勾着杯耳。优雅地递到嘴边, 鼻子轻轻闻了闻, 再缓缓地啜了一口。

他点的是美式黑咖啡, 不加糖不加奶, 入口醇香微甘, 正好醒去午后的懒意。 “嗯, 是她。”

呵! 原来一直都是她。

曾梓言心里郁闷, 指甲不禁嵌进掌心, 生出阵阵掐痛。

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不快, 挤出半分不以为然的浅笑。 “哦, 我现在可算是完全明白了。学东哥, 你放心, 我回去后会跟我爸说清楚。感情上的事总不能强逼和勉强的, 我祝你和思思幸福快乐。”

林学东微怔, 一双幽眸打量着曾梓言。见她泰然自若, 便放下咖啡笑着应了一句。“谢谢。将事情弄清楚, 以后就不用再纠结了。”

“是的, 学东哥。你也知道, 以我们这出身背景, 婚姻之事有时候会很不由自主, 真羡慕你能享受自由恋爱啊。往后, 不知道我爸他还会弄出什么明堂来, 对着那些抱着目的的相亲, 真是厌烦透了。” 曾梓言自嘲一笑, 轻松地转换话题, 试着让他放下戒备。

“梓言, 别灰心。你是个好女孩, 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 话虽然有点老土俗套, 但林学东仍然衷心祝福她。 “往后, 我们就是朋友, 有需要帮忙的就尽管开口。”

“呵呵~, 学东哥, 你可真好!” 曾梓言眼珠子一转, 打趣了他一句。 “你确定会帮我的忙么?”

如果不是过份, 没触碰原则性, 他想他会看在林曾两家世交的份上,帮一帮的。“哦? 说来听听?”

“哎~。” 曾梓言长长叹息, 摆了摆头, 泄气地说。 “学东哥, 你知道我是独女, 早晚我爸都会拉我进曾氏的。可我对经商真的兴致不高, 又没经验, 实在感到很困惑。”

“先接触一下, 慢慢来。 \\\"林学东睨她一眼, 他们背景相似, 同样要面对承继的问题。所以, 他能理解。 “实在不行, 你们也可以请职业经理人来管理公司。”

曾梓言耸耸肩, 无奈地笑了笑。“你觉得, 我爸他会将公司交给别人么?”

“那就趁年轻, 收起玩心, 跟着曾叔一边做一边学。”

曾梓言扁起嘴, 满脸苦闷。 “那不就更要了我的命了? 我宁可到外面的公司去打拼一两年再算。婚姻大事要听从他, 生活上要对着他, 工作上还要形影不离? 学东哥, 你就别坑我了, 你要是想帮我, 就帮我想个法子呗~。”

软软绳子绑死人,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她用的是怀柔政策。

林学东想了想, 觉得也是。父母的身教言教固然重要, 但长期一言堂的家长式教法, 难免会产生怠慢和反感。

论吸收经验, 最直接的还是到外面闯一闯, 会有更深刻的体验。

“那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啊, 我对从商真的打不起兴趣来, 可能最后都要从了我爸的安排。哎......, 我也不多想了, 太烦了, 就先拖着呗!”曾梓言说着说着, 眼角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诡异之色。

先以退为进, 不知父亲那边游说得如何了。如果成了, 她便能大摇大摆地接近林学东, 还要杀刘思思一个措手不及。

林学东微微颔首, 抿一抿薄唇说道。“总之, 有需要用得着的地方, 就尽管跟我说说。”

“谢谢您, 学东哥。” 曾梓言会心一笑, 一点都看不出她伪装下的扭曲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