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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房间里的暧昧温馨, 阿肖这边却是争分夺秒的多了。

小志收到指令后, 很快就赶到的服务区入口。这儿是进出酒店后场区域的车辆必经之地。

据阿肖描述, 他精锐的双眸在每一辆出闸的车辆上扫瞄, 布草, 男性服务生......。

阿肖到监控室的时候, 才收到邢义发来的定位。他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来, 盯着已离开酒店范围的定位, 心发虚地往下沉。

没有半分迟疑, 他马上将定位转发给了小志, 令他驾车追踪。

与此同时, 他一边翻查着40层的监控。漆黑的眼瞳盯紧着屏幕中, 那两个推动着布草车的服务生,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某个监控盲区。

旋即, 他调动了出闸处的监控, 努力筛查着离开酒店的可疑车辆。

直到发现了, 那辆只有一个司机驾驶的小货车。再对照一下时间, 及手机上的定位, 绷紧的下颚一直没有放松过。

他咬了咬牙, 再拨打了温南国的电话, 将手上所掌握的资料悉数传达。

温南国那边也是反应神速, 他的人一早就部署在酒店附近。同时也在暗中, 盯梢着陈美媛的举动。

沿途跟交通部协调指挥, 将目标车辆锁定。他决定只跟踪, 并没有打草惊蛇。

小货车昏暗的车卡里, 那两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马上换装。他们拨开布草车上铺盖着的毛巾, 女人瓷白秀丽的脸便露了出来。

她紧闭着双眼, 安静地窝在了车兜里。

两人神色怱怱地捡出女人的包, 从里面拿出她那只被关掉声响的手机。再点算了一下包里的东西, 确定无异之后, 其中一人给女人拍了张照片。

然后按照指令发了出去, 办好一切后, 他们将手机连包从车窗往外一扔, 东西刚好抛弃在路边的草丛里。

黑幕阴沉, 夜风萧瑟。

危险的气息在公路上蔓延, 小货车悄然地驶离了市区, 直奔郊外。

林学东刚到富豪荟, 车子还没停泊好便接到阿肖的来电。

“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的, 他心里面有股不安, 俊眉皱了皱。

“太太失踪了。” 阿肖的声音很沉, 他是处理好一切后才给林学东报信的。

果然, 林学东心里一个咯噔。

腰身猛地挺直, 深邃的双眸瞬间翻起惊涛。声音如零度冷锋冰刺入骨, 让副驾上的曾梓言都不由一缩。 “怎么回事?”

阿肖不敢有半分迟疑和怠慢, 尽量压着声音, 将发现刘思思由失踪, 以及跟踪上的安排全然汇报。

短短几句说话都足以令男人胆战心惊, 他的心跳的很快。死死咬住牙关, 方向盘上的手指因为用力已骨节泛白。

如果仔细的观察, 还能够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很害怕, 这种恐惧从心尖传出来, 就像上回得知刘思思车祸的时候一般。

虽然有了预测, 也做了防范, 可人还是出事了。

“林总, 林总......。” 阿肖在那边喊了两声。

林学东顿了一下, 汗毛孔全部膨涨, 瞳孔狠狠地紧缩。

他雷霆震怒地厉向曾梓言, 眼中迸射出骇异的凶光。“下车!”

“学, 学东哥, 怎么了?” 曾梓言表情一僵, 仰头看着林学东。

可他赤红的眸子, 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猛兽。从未见过他恶狠怒目的样子, 她的眼底不禁露出惊愕。

林学东二话不说, 毫不怜惜地解开她的安全带。直接跨身过去, 拉开副驾的车门, 然后像扔垃圾般, 粗暴用力地将曾梓言推了下去。

狼狈倒地的曾梓言, 顾不上双手蹭地而擦破皮。破皮流血的手掌令她满眼受伤和委屈, 我见犹怜。

带着硬咽地拍打那瞬间关上的车门, 白色的车门上染着刺眼的殷红, 她哭喊着。“学东哥, 呜呜......。”

可回应她的是油门深踩的轰隆声, 留给她一股浓烈的尾气。

那边刚下车的陈美媛急步跑过来, 扶起她, 担心地问。 “梓言, 怎么了?”

“他发现了......。” 曾梓言绝望地闭上双眼, 眼泪决堤般的滚滚而下。

陈美媛蹙眉, 没料到林学东的反应会这么快。她阴沉的目光下意识转向从车上下来的男人。

只见李松泽冷沉的双眸, 定定地凝着那辆远去的白色宾利欧陆, 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藏在裤袋里的手却紧紧的抓住了手机, 心, 伴随着身体微微颤抖。

一阵阴寒冷风吹过, 陈美媛赶紧搂着六神无主的曾梓言, 附耳安慰道。 “没事儿, 梓言, 那女人今晚跑不了的。咱们先进去, 淡定一点。”

随后而来的杜余媚也不由一愕, 谁也料想不到, 林学东竟然会如此冷酷无情。

她狐疑地看了眼身边面无波澜的男人, 又望了望那边, 已转身利落地跃上车的李松泽, 低声嘀咕起来。 “这是怎么了?”

谢展明蹙眉, 眉宇间掠过一抹忧心。冷冷的瞥了一眼被陈美媛搀扶进屋的曾梓言。耸着肩, 象是意料之中的笃定道。 “今晚不太平, 酒或是喝不成的了。”

小志到达手机定位的路边, 整片的草丛没入茫茫夜色。

这里除了路上屡屡经过的车辆, 偶尔的灯照及车流回响声外。只有空旷的四野, 有点阴森恐怖。

当再次收到阿肖的电话时, 林学东心里瘆得慌。

他是急坏了, 心不住的狂跳起来。有那么一个瞬间, 他的大脑一片白空。

假如刘思思再次遭遇不测, 他无法想象, 没有她的日子里会有多枉然虚渡。

那份生不如死的痛苦, 如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割在心头。

不! 他绝对不能让她再次离开自己。

舍不得让她身陷危险, 不忍心她遭受伤害。

所以......, 他咬紧牙关将车速飇到极致。仪表上的指针已达底部, 脚下的油门都没有松动半分。

窗外倒退的景致, 成了一堆模糊。

在宁静的公路上,车子如一只白色的猎豹疾风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