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庆安和小泽征衣一起到船上的餐厅吃早饭的时候,终于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年月,人们八卦的热闹一点不比后世的网络时代差,一点点事情很快就在这艘海轮上成为了热搜。
船上,一个有钱的女人昨天夜里被人杀死了,尸体就横陈船只前方的在甲板上,早上天亮后,才被水手发现。
“啊,没有想到,死的竟然是桥本麻子。”小泽征衣打听到消息后,对余庆安感慨了一声。
现在,两人可以说是已经无话不谈了,在余庆安的刻意营造下,小泽征衣已经把余庆安引为知己了。
“桥本麻子,很有名吗?”余庆安坐在小泽征衣的对面,正在专心的对付面前的食物。
小泽征衣边吃着早餐,边八卦道:“是的,很有名,不过她的出名,还是因为她的先生,桥本太郎。
半年前,桥本太郎先生因为心脏病的原因,猝死在家里。
当然,也有报纸报道他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他的一个小情人的家里。
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桥本太郎先生死了后,他的夫人,也就是桥本麻子继承了一大笔的钱。
按照报纸上的报道,这笔钱,包括动产和不动产,还包括银行里的存款,总价值大约有三百亿膏药币。
三百亿,啊,我们这种小职员,一职子都赚不来的, 不,十辈子恐怕都赚不来,除非我们有大机遇,非常大的机遇才有可能。”
“你说的没错,三百多亿膏药币,那就相当于一亿米刀了,小职员的话,真的是十辈子都赚不到呢。”
余庆安也感慨了一下,自己怎么没有在那个叫什么桥本麻子的女人死之前认识一下呢,说不定自己可以不用努力了呢。
这事也就想一下,连那个桥本麻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余庆安可是个有原则的人。
余庆安接着问道:“那么,凶手肯定就在船上喽,怪不得早上的时候,有船员挨个船舱在询问呢。
不过,这种方法可没有什么用处,凶手怎么会承认自己出过船舱呢,除非真的有人看到过凶手把桥本麻子的尸体搬到了甲板上。
对了,桥本麻子是怎么死的,甲板上应该不是第一凶杀现场吧?”
“不是,桥本麻子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死,脖子上留下了好大的黑手印呢,应该是在船舱里被掐死了后,移到甲板上的吧。”
小泽征衣道:“怎么,余先生想当一下侦探,余先生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你认识一下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郞可是东京有名的侦探,刚好也在这条船上,他们一家到香江度假呢,刚好我和毛利小五郞打过交道,还算熟悉的样子……”
后面的话,余庆安就没有怎么听清楚了,听到毛利小五郞这个名字,余庆安就在想,这个毛利小五郞是我知道的那个毛利小五郞吗?
这家伙有没有一个叫做毛利英理(妃英理)老婆,有没有一个叫做毛利兰的女儿。
对了,江户川柯南那个小鬼头有没有跟着,如果这家伙跟着的话,那就很合理了。
这家伙出现的地方,不死两个人那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很快,余庆安就知道,自己误会柯南小兄弟了,江户川柯南这家伙并没有跟着一起上船来。
只是那家伙没有跟来,是因为他现在还是工藤新一,还是因为这是人家毛利小五郞一家的旅行,所以没有带他一起来?
不过,那个桥本麻子是怎么回事,柯南没有出现的地方,那会有死人的存在吗?
“你好,毛利先生,你也来吃早餐吗?”小泽征衣看到毛利小五郞,主动起身打着招呼:“啊,小兰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啊!是小泽叔叔呀,你们也在吃早餐吗?”毛利兰的目光落在了余庆安身上。
“啊,给你们介绍一下……”小泽征衣指着跟着站起来的余庆安道:“这位是跟我一个舱室的,来自香江的旅客,他叫余庆安。”
“你们好,认识你们很荣幸!”余庆安忙按照膏药国的礼仪向毛利小五郞一家行礼。
小泽征衣把毛利小五郞一家介绍给余庆安后,一边招呼大家在一张长条桌上坐下来,一边对毛利小五郞道:“小五郞,余先生可是很仰慕你这个大侦探的,对于你的探案过程很是好奇呢。”
“是吗?我的大名都传到香江去了吗?”毛利小五郞用很是自豪的语气,对毛利英理道:“看见了吧,我可是非常优秀的呢。”
毛利英理白了毛利小五郞一眼,对这个时时臭屁的男人非常的无奈。
这一次,要是不因为女儿毛利兰获得了全膏药国空手道大赛的冠军,事先讲好了的,做为奖励,一家人到香江旅游,毛利英理表示绝对不会跟毛利小五郞出来。
不过,毛利英理也知道,在外面最好要给自己男人面子的,虽然两人已经分居了,但是在没有正式离婚前,身边的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面子还是要给的。
做为一名膏药国的女性,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很是温文尔雅的向余庆安这个新认识的帅哥微微一笑,没有反驳毛利小五郞的话。
毛利兰却是一脸的无奈表情。
毛利小五郞一家子到香江旅游,实际上是毛利兰为了缓和父母的关系,故意在自己获得空手道大赛冠军后,提出来的对自己的奖励的要求。
只不过,毛利兰也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一番举动,有点白费经的感觉了,两人自打出来后,就不愿意住在一个房间的。
一路上,毛利英理都是跟毛利兰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就连在船上,毛利英理也是跟毛利兰一个房间。
毛利小五郞臭屁完了,对余庆安道:“余先生,我跟你说,我这一生可是侦破过非常多的案件呢,有很多非常诡异的案件,在我的慧眼下犯罪分子被一一的识破。
啊,记得有一次……”
余庆安做为很好的听众,一边吃着自己的早点,一边认真的倾听着毛利小五郞的表演。
等毛利小五郞在讲述完一个雨夜杀人案的故事后,余庆安也差不多把早餐吃完了。
放下筷子,余庆安拿过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嘴角,喝了一口杯里的红酒,微笑着问道:“那么,毛利先生,你对桥本麻子的死,是如何看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