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安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晚饭前,从小泽征衣那里,知道了恒冰制铁的具体损失。
“我们恒冰制铁,被敌对分子袭击了。”小泽征衣的语气沉重:“整个钢铁研究所和总部大楼,被焚毁倒塌,目前统计出来死亡人数已经达到了37人。”
“可恶呀,什么人干的,不会影响我们之间合同的履行吧?”余庆安叫道:“我这边还有一批钢材想要签订合同呢。”
“不会影响合同的履行。”小泽征衣道:“合同已经转到生产企业那边了,有专门的团队负责发货事宜,不会受到影响的。
庆安你放心,这个时候,我们更会做好发货的工作,这样才不会让客户对我们恒冰制铁失去信心。
我是来收拾行李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所有的恒冰制铁的员工,都被要求住在单位,全力做好减少损失的工作。
庆安,家里就拜托你了,你和麻理,经常过来看一看,帮一下麻由的忙。”
余庆安忙鞠躬,道:“父亲大人也请多多保重,家里的事情不用牵挂,就交给我们好了。”
“那么,吃过了晚饭,我就要出发了,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麻理的房间,一直给她留着呢。”
“好的,晚上我们会住在这里的。”余庆安道:“我们会安慰好母亲大人,请父亲大人不用挂心。”
反正住在那里,对于余庆安都是一样的,该做什么照做,余庆安那脸皮厚的,并不会因为换了个地方,就有所收敛什么的。
吃过了晚饭,小泽征衣提着行李,在一行人的送行中,离开了家门,打了个出租车,到单位废墟那里临时搭设的帐篷处住宿去了。
据小泽征衣的说法,他们要日夜奋战,从废墟里抢救重要的资料出来。
虽然不知道能抢救出来多少,但是总是要做点什么的,不是吗?
死了那么多的人,还包括消防队的人,这一次,恒冰制铁也要大出血了。
余庆安当然不会去管这些的,他的任务就是利用空闲的时间,查看桃源仓库里的那几百个铁皮箱子。
铁皮箱子里什么都有,除了有一些资料外,还有一些陈旧的设备之类的,可能是钢铁研究所废弃的,退役下来的设备。
既然收进来了,余庆安也不打算再扔出来,这些东西对于小膏药来说是旧的,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国内,有可能是新的东西,还能发挥余热呢。
余庆安准备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带回去。
在这些箱子里,余庆安还发现了一些钢铁的样品。
样品都附有说明,余庆安找到了两种自己需要的特种钢材的样品。
把这两样样品,投入到“金属加工厂”里,很快金属加工厂就分析出样品的成份,并记录在案,后面只要余庆安能提供原料,就可以开始生产这两种钢材了。
其它的钢材样品虽然也有,但是余庆安并不打算靠生产这些钢材来赚钱,就没有分析这些钢材的样品。
特种钢材是因为国内需要,而余庆安又不好进口,这才自己生产,然后想办法用“走私”的方式,运到国内去。
毕竟这些钢材,国内也知道不容易搞到,要的量也不多,搞到手可以不暴露出什么秘密。
可是其它的普通钢材,自己再用“走私”的方式得到,那怕是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了,还不如花钱去购买呢。
多购买一些,一部分正常使用倒卖出去,一部分当做原料用来加工特种钢材正合适。
这也是为什么余庆安对小泽征衣说,要采购一批钢材的原因。
在小泽征衣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余庆安就出门,准备去找一些企业,采购一些稀有的金属材料。
这些金属材料,是用来添加到铁里面,加工成特种钢材的。
虽然需要的量少,但是也得找专门的企业去采购,在恒冰制铁那边采购会划不来的。
小膏药国的金属市场已经很成熟了,余庆安要的量又都不多,最多的一种也不过百十吨的样子,直接交钱拉货。
拉货当然得有存货的地方,余庆安在了解整个市场后,决定临时租一处仓库,用来存放这些金属。
只需要有个临时的地方就行了,因为这些金属被卸在仓库里后,很快就会进入余庆安的桃源仓库里。
找仓库当然是找中介来的最快,反正就租个三五天的,贵一点没关系,重要的是方便,快捷。
看到一家中介公司,余庆安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熟人。
这个熟人正是卖房子给余庆安的那个流川夫人。
“没有想到又见面了,夫人原来是在这里上班的吗。”余庆安打着招呼道。
流川夫人礼貌的鞠躬,道:“原来没有在这家公司里上班,刚刚换了这家公司不久呢。那么,余先生前来,是有什么需求吗?”
“我想找一处房子,啊,一个仓库,临时使用五天的仓库,不知道夫人这里有没有房源。”
“只使用五天吗?”流川夫人翻看着桌子上的册子,道:“在码头库区,还真有几间仓库,如果只使用五天的话,跟主家说一说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道的。
这样,我先带余先生去看一看仓库的情况吧,如果余先生满意的话,我再和主人联系,怎么样?”
“那么,就麻烦夫人带路了。”余庆安道。
中介处距离仓库的位置其实并不远,余庆安先中介公司的时候,就有意在码头附近选择的。
在码头附近找仓库,是因为那些金属公司的仓库,大都也在这附近,方便他们运输。
再一个,码头上的仓库,也好解释自己把金属弄到那里去了。
弄到那里去了,装船运又走了呗,几十上百吨的金属,一个小船就装走了吧。
两人没有打车,而是由余庆安骑着流川夫人的自行车,带着流川夫人,往码头仓库去。
流川夫人坐在后座上,怕把自己颠下去,右臂搂在了余庆安的腰上。
余庆安感觉到了,坐在后面的流川夫人,因为搂住自己而抵在自己后背上的大椰子。
那林椰子随着自行车一颠一颠的,在余庆安后背上上下游动。
流川夫人虽然也感受到了,但是没有办法。
这码头区的道路,因为重车行驶,已经被压的坑洼不平的,真不能怪余庆安故意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