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你这老胳膊或者老腿还能不能保得住。
只要我的力度,但凡再稍微的大一点点,你这只胳膊,恐怕就不只是骨折这么简单了?”
“你……”
“那是什么?”
“是呀?小同志,那会怎么样?”
“没什么?无非就是碎成渣渣而已。”
“渣渣,那不就废了吗?”
“还真是,那小同志,像你说的这样的顾,那还能治吗?”
“你傻呀?这还用的着问人家小同志吗?都废成渣渣还怎么治?”
“就是。”
“怎么样?那,这位同志你要不要试试?
我敢像你保证,只要我稍微的用力,你就能如愿!”
“是呀!小同志你就让她的胳膊或者腿废成渣渣,我们也好看看是什么样?”
“你,还有你们……”
“怎么,我这还没加中手上的力气呢?你这就害怕了吗?
不应该呀?你不是说不怕吗?
怎么这会倒是还怕了,还是说你充其量也就是说说而已?”
“就是,何花,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威胁小同志吗?
怎么这还没开始呢?就害怕了?不应该呀?
这和以往的你,完全就不一样?”
“没错,何花,人家小同志只是说说,又没有真的把你怎么样,你何须害怕呀?”
“何花,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呀!
该,让你偷袭人家小同志,让你闺女胡说八道,让你们母女俩没事就欺负人,今天可算是让你知道了!
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是没有想到,你也会害怕。”
“老娘害不害怕管你们什么时候,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有你个小贱人,你要是敢把老娘的胳膊给废了,老娘,老娘就让……”
“就让我不得好死?还是让人毁了我?
说实话,我还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个法子让我不得好死,或者是让人用什么法子把我给毁了。”
“这个,这个你不用管!你等着就行!”
“是吗?可是我还就真想知道?
毕竟你都有这个想法了,难道就不允许我问问吗?
还是说,你只不过就是当着大家伙的面,又觉着我年纪小,纯属吓唬吓唬我。
如果是吓唬我的话,那还真没有意思。
如果是真的话,我也好把你们一起送进局子里,省着放在外面再祸害其他人!”
“就你,你还想把他们送进局子里,恐怕你这个小贱人,还没有把他们送进去局子里,就先被他们给糟蹋了。
到那个时候,你这个贱人,就是彻头彻尾的婊子。
看你还能有现在这个能耐没有,也就是老娘,没有摸清你的底细,要不然今天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你。”
“这么说,你还真认识这么一群人。”
“那是,老娘可不是吓唬你,你就等着吧!
哼,早晚有那么一天有你受的时候!”
“行呀!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这个暂时跟你就没有关系了,也不需要你问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等会你就知道了。”
“你个小贱人,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
你骂了我这么长时间,又多次偷袭我,我怎么着也得找回场子来吧!”
“你,你敢,你知不知道,老娘是你的长辈,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竟然对老娘动手。
你爹妈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玩意,臭婊子,你要是敢老娘一根汗毛,老娘就让人毁了你。”
“我爹妈怎么教育得我,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倒是你他娘的算我家哪门子亲戚,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号人物呀?”
“谁他娘的跟你这个千人骑的玩意是亲戚。”
“那你凭什么自称是我的长辈。”
“老娘的年纪在这里摆着,怎么就不是你的长辈。”
“就凭年纪?”
“对,就凭年纪,难道不凭年纪!还能凭什么?
论起年纪来说,老娘就是你的长辈。”
“既然是长辈,那也没什么?
谁家还没有个无赖亲戚,我对付无赖最有办法?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对付无赖得好了。”
“你,你要做什么?
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老娘和你拼了。
你,你给老娘等着!”
“你放心,从头到尾我就碰了你一下,而且还是轻轻的碰了一下。
你身上的伤可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被吓大的吗?
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好了。
也顺便让大家伙给我做个证,是这位叫何花的同志,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手打人。
打人不成,还骂人,而且骂的还很难听,想必大家伙也都听到了。”
“没错,我们不但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了,从一开始就是何花在动手。”
“就是,打不着小同志,就开始满嘴脏话,骂起人来,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小同志,你放心,今个这个事,我们大家伙都给你作证。”
“对,放心,有我们呢!何花今个就别想事了了?”
“那就多谢各位同志了,说实话,我虽说只是来咱们机械厂实习的学生,可是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
这要是我做错了,或者是问题出现在我身上,这位何同志,想替她闺女讨要一个说法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动手不成,还句句在骂人的时候,捎带上我的父母。”
“还真是,我们不但看到何花要打你,而且骂人的时候,确实也骂了你父母。”
“这话我们大家伙,也都听的真真的呢?
小同志你需要帮忙的话,就知会一声就可以。”
“没错,我刚才不但看到就,也听到了。
我可以给你作证,小同志可以找保卫科的同志来,我们大家伙都愿意给你作证。”
“对,我们愿意给小同志作证。”
“你们,你们都不得好死,为了这个小贱人,竟然要逼死老娘,都一个的向着她。
她是你们的谁呀?你们如此向着她。那还有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也想……”
“我去你的吧!何花,谁做伪证了,我还就告诉你,等会别说就是保卫科的同志来了,就是公安同志来了,我们也实话实说。
还做伪证,就你也配。”
“就是,我们大家伙都是最正直的人,如果我们不实话实说,那不是在帮你做伪证吗?
为你做伪证,想的到美。还有就是你嘴巴给老娘放干净点,要不然今天老娘跟你没完。”
“就是,真当大家伙不敢把你怎么着吗?
大不了,到时候我们陪你一起管小黑屋。”
“没错。”
“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伙。
原本就昨天晚上的事,我并不想闹大,毕竟我现在在咱们机械厂实习,相对来说,我们这些实习的学生,也算是咱们机械厂的同志。
既然大家伙是同志,有矛盾那就在咱们机械厂里内部解决。
可是这位何同志,打人不成,还口吐脏话。
这要是骂我也就罢了,我反正不怎么再在乎,
可是刚才大家伙也听到了,她骂的实在是太难听,而且还句句捎带上我父母。
作为儿女,在听到别人辱骂自己的父母时,想必是个人都咽不下去这口气。”
“没错,小同志说的对。”
“就是。”
“可是我又不能把她给打了,或者是骂回去。
毕竟狗咬狗还一嘴毛,既然不能打回去,不能骂回去,那就只能请人来处理了。”
“小同志说的没错,确实应该如此。”
“没错,那不知道,小同志打算请谁来处理,我们也好帮着跑跑腿。”
“多谢,其实这事交给保卫科的同志处理在合适不过。
可是很不巧的是,我的父亲是军人,我的哥哥也是军人。
这交给保卫科的同志处理就有点不合适了。
毕竟身为军人家属,在听到有人辱骂军人,以及军人家属的时候,这件事就不再是什么小事。
所以说,今天这个事,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确实不能算了,这事要是不追究,绝对不行。”
“小贱人,你吓唬谁呢?你不就是一个来机械厂实习的学生吗?
你别以为你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扯大旗吓唬人吗?
老娘可不是吓大的。你个臭婊子,小贱人,狗娘养的杂碎,有本事你就把公安同志请来。
老娘倒要看看,到时候不把你这个扯大旗的人给抓起来了。
还军人的家属,呸,你以为你是谁呀?
你充其量也就是瑶姐,不知道跟那个杂碎生的贱人。
还军人家属,扯大旗也找个像样的理由来,拿这个扯大旗你也配。”
“我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还有我有没有扯大旗,等公安同志来了你就知道了。
还有,我都已经说了,我父亲是军人,原本以为你会害怕,会向我道歉。
大家伙可听着呢她这骂的人有多难听。
我都告诉她我是军人子女,可是她依旧如此厚颜无耻的辱骂我父母。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谁跟你客气了?老娘等着呢?
还真以为怕了你。”
“既然这样,希望到时候你最好不要害怕。
钱向军同学,麻烦你去值班室,给我打两个电话,一个打给附的公安局。
请求他们出警,就告诉他们有人在机械厂欺负军人子女,还口口声声辱骂军人,以及军人子女。
我还就不信,听到这个公安同志不过来。”
“好,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就直接打给淀区武装部,找一个叫周建斌的同志,就说他闺女被人欺负了。
何同志你不是不信我是军人子女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在吓唬你。
我还就不信,今天这叫事,没人给我做主。”
“周同学,你放心,我这就去。”
“你,那吓唬谁呢?这里是机械厂,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
“是吗?
那你又是个什么玩意,我哪怕不让我父亲过来,就凭你在这里辱骂军人以军人子女。
上边领导一旦追究起来,你觉着你有好果子吃吗?
别以为每次遇到什么事,就可以用你前夫说事。
我今个还就告诉你,你前夫在这件事上,一点也帮不了你。
哪怕他从地底下爬出来,都没用!”
“切,你不就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吗?你就是把天王老子叫来,老娘也不怕。”
“是吗?既然这样你不怕,那我这就去市里法院打电话,问问像这位同志如此欺负军人子女这种罪名,该怎么判。
不是不怕吗?那我倒是让你知道,这辱骂军人子女,还要动手打军人子女,法院该怎么办?”
“你,你个扯犊子玩意,你他娘的又是谁?
老娘的事,用的着你管吗?”
“我是谁,当然用不着你管,但是你闺女何佩琪昨天晚上造谣生事的时候,我就是当事人之一,正好我也可以趁此次机会,直接起诉。
你闺女何佩琪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无缘无故造谣生事,对我本人的名声,以及精神上造成极大的影响。
我身为当事人,可以对你的女儿何佩琪进行起诉。
对了,你刚才好像也捎带着骂了我,那我应该也可以对你起诉。
到时候去了法院,想必,会有很多人愿意给我作证,到那个时候,你们母女两个就一起作伴吧!”
“你胡说,昨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你个扯犊子玩意,你以为你是谁,是个人就愿意给你作证吗?”
“别人不愿意,老子愿意,你说怎么着吧?”
“王科长,王科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呀?你看看,就是这个小贱人,还自称是什么大学生,你看看她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胳膊都给打断了。
你可得为我做主呀?要不然谁都能欺负我们娘俩。”
“王科长,你可千万别被何花给骗了,她那胳膊完全是因为自己打人,跑的太过快,刹不住脚,自己摔断了,怎么会和其他人有关呢?”
“就是,何花,说瞎话的时候也得想想,我们这些人在不在。”
“没错,我们都可以作证,你还当着大家伙的面瞎白话,也不怕咬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