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前来私会庐雅梦的才俊,李荒与年在暗中看着,庐雅梦将其一个个榨的里外干净,这才放后者们走。
以为占了便宜的天界才俊们走的时候心满意足,全然不觉一身阴阳二气尽数被庐雅梦榨了个干净。
“你这般事后,就不怕他们察觉出来?毕竟你盗取了他们的阴阳二气,这可是……”
“我盗取的是他们最为根本的阴阳本气,他们以为自己休息两日便会恢复,但实际上寿元锐减,待他们察觉出来,我已然修为更加高深,他们也不敢来寻我的麻烦”
庐雅梦颇为得意道,一身阴阳本气滋养肉身,曾经自李荒那里得来的七道阴阳大道至高至理,此时开始有了妙用,她在这条道路上几乎一日千里,阴阳古神曾将此道开辟二十道境,不知她又能走多远。
“你们说,巫神有那么多老婆,我若是与之苟且了,会不会助我修行更进几步?”
庐雅梦心思动了起来,智慧蛊闻言不屑一笑。
“阴阳大道本早便是巫神所研究,只是后来他摒弃此道,你想从他身上得好处,真是痴人说梦!”
“呵呵,小虫子,你懂得不少嘛”
庐雅梦眼神妩媚道,智慧蛊懒得跟后者多说废话,它是瞧不起庐雅梦的所作所为的。
“再有两日,我便能将你们送离天界,只是希望你们今后不要再来寻我了,我虽修此道,可却也不是一块臭抹布,你们总不能拿着我想怎么擦就怎么擦吧?”
庐雅梦颇为不爽,年与李荒撇了后者一眼。
“成道之机缘,你以为帮我们几个小忙就能轻易化解吗?此番因果,你尚偿还不得!”
“呵,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好吧,本姑娘也知道欠了你们东西,你们想让我怎么偿还我就怎么偿还,反正还不还的起,也就这么多了”
庐雅梦躺在殿内,这地上到处都是她与那几个才俊放纵过的痕迹,李荒若实在是没什么办法,绝对不来此地寻她庐雅梦帮忙。
“不过几年时间,你竟堕落至此,可悲!”
“你们懂什么,生在世家,若无出众之姿,就如同蝼蚁傀儡,任人摆布,我修此道,便是家中长辈也有知晓,家主我爹,也知我修此道,他将我逐出庐家,是姐姐出面方才保下我!”
“你们可知,我姐姐这个人有多么虚伪?她又多么让人厌恶,什么都是她的,什么都是她做的对,什么都是……算了,我跟你们几个说这些做什么?我才是庐家未来问鼎仙道的传人!”
庐雅梦咬着银牙,眼眸中灼灼而动的是野心二字,她接下来的时日又再出去了两趟,终于换的那庐家镇守登仙殿的那位长辈网开一面,李荒与年依旧如上次那般去了登仙殿。
只见到一位庐家镇守此地的至尊一手搂着庐雅梦小声的说着什么,眼神中满是对后者的痴迷。
“你继续走此道,未来天劫降临,你未必能活下来”
智慧蛊撂下一句,转身便随李荒与年离去,庐雅梦只当没听到,与那庐家至尊搂搂抱抱在一起好不欢乐。
九天九地
宇天星港外一处星域中
李荒与年身形出现,瞬间便内敛了气机,年开心的飘在星海中作出游泳的姿态,李荒看着肩头上沉默不语的智慧蛊,好奇不已。
“我怎么感觉你对她如此的上心?阴阳大道的至理我曾感悟过些许,采阴补阳是为下下之策,就连阴阳古神也非必要之时才行此道!”
闻言
智慧蛊沉默了稍许方才开口,九只眼睛中闪过些许追忆。
“阴阳大道说起来,是我与巫神共同探拓的第一个先天大道,天地大道,生灵皆可探之究竟,我与巫神只觉此道浩如烟海,又内蕴万象,若能修至尽头,便是天地或许也能重开?”
“可就当我与巫神共同将此道推演第五道境时,巫神也不知怎么着了,就突然不再钻研此道,另辟蹊径自修巫道一路证至十境,后,我与他携手共探蛊道十三境”
“他是一个大才,人族少有的大才,他将两道合一,证巫蛊大道三十三境,风头两无,只可惜,他还是败了,在辟地时代败给一个人,自那之后,巫神的斗志好像便被打没了?”
智慧蛊嘀咕着,宇天星港内此时忽然传来呼声,李荒与年看去,伴随着一抹超脱之意骤然自九地爆发,只见一抹剑光忽自九地刺出,一路穿过宇天星港直达九天之上,瞬息而去。
“天尊活下来了!”
智慧蛊无奈道,李荒与年刚刚离开天界的喜悦此时此刻荡然无存。
“通天教主,天庭之主,三十三后天剑道境,我的天啊,我们的对手如此强大,而我们自己连个至尊都凑不出来”
智慧蛊感慨不已,年与李荒闻言不禁哈哈大笑。
“与天斗,其乐无穷!”
“走了走了,别再感慨了”
数日后
神州
飞仙城
张思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李荒,欣喜之余垮着脸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李荒为后者倒茶,后者欣然喝下,藏在袖间的玉手扣着袖子,时而抬头打量李荒一眼。
“是没钱了,还是又找我帮忙,还是想我了?”
“你上次给的钱还没花完,这次是来找你帮忙的?”
“你不是说过以后不经常来寻我了吗?这才走了几日?我算算,这才走了几个月,就又找我了?你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这般没谱?”
张思君嫌弃一眼,李荒厚着脸皮坐在后者身旁,被张思君一脚踹开。
“一边去,不是挺不想跟我待在一块吗?现在凑上来干嘛?”
“其实我不来寻你也可,但是吧……我路过神州,心里面就总会想到你,想着想着,我就来看你了,你若觉得此时不够想我,那我先走了”
李荒转身便走,张思君盯着后者背影,目送李荒离去,她绷着嘴不吭声,片刻后,渐渐察觉到不太对劲时,却发现李荒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