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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大明:让你上吊,没让你重建大明 > 第1370章 朱由菘啊,咱俩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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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0章 朱由菘啊,咱俩是兄弟

朱由检对新大明政治体系的改动,是参考了后世经验的。

这个七人常务团,就负责日常运转。

维稳的事,军方专职负责;民生政策的事,文臣专职负责;外交关系的事,涉外部门专职负责。

皇帝只需要整合各方意见,拿个总就好。

这样一来,就避免了任何一方总领国政,架空皇帝的事再次发生。

也避免了昏君对国家的损害。

为了避免常务尾大不掉,朱由检规定常务团,每五年一轮换,最多可以兼任两届。

同时,将政、军、外,的职权范围,做出了严格的限定。

三方之间,谁也不能插手不属于自己职责内的事情!

但是,这么一来,日常处理国家大事是足够了,却不能应对大型天灾、战争等场景时的多变化态势。

于是,朱由检做出了补充:

若遇战时、民变、大型天灾等,则需要自各大军区、各省警备司、六部、九寺、宗人府、大学,征召由399人组成的共议团,常住皇宫山脚的国家会议中心,随时群策群力。

这一点,参考的就是后世的“全代会”。

如果国家遭遇叛乱、入侵,导致一省以上沦丧,则自动扩大规模,从全社会各行各业,征召999人组成的共议团。

征召的比例,按照军30%、警20%、政20%、宗10%、学10%、商5%、工农5%。

也就是说,一旦遇上国战级别的动荡,全社会都会参与进来!

为了保证皇帝的权利,以及大臣养寇自重——

朱由检更是做出了严格规定:

只要是国家遭遇外地入侵,不管是军方也好,还是警察督察也好,亦或是政界也罢,皇帝自动拥有除了投降外的最高决策权力。

就这一条规定,大明的皇权,就足以得到了保证。

当然,这是紧急状态。

在日常办公的时候,朱由检延续了明朝以前的票拟制度。

——也就是三司官员,将处理办法写在纸条上,夹在奏疏之中。

而不同的是——原本内阁票拟,是内阁成员,自己在内部商定一种处理办法,呈送皇帝;

如果皇帝认可,则或是亲手誊抄、或是司礼监代为誊抄,书写在奏疏上,发给地方,作为处理的办法。

而新大明的票拟——七名常务,需要各自拟定。

也就是奏章内,要夹了七张纸条。

这么一来,皇帝只需要选择一种,或者是糅合众人意见,做出批复就好。

文臣私下决定朝堂政治的既往“规矩”,被打破了。

而皇帝批复后的奏章,即刻由司礼监发出,不再经手朝堂。

这么做,自然是要砍掉文臣动不动就“封驳”圣旨的怪毛病!

实际上,古往今来,皇帝权力最大的朝代,就是清朝。

只是,像“我圣清”那样,畸形政治下,就算是卖国条约签了1175件,也特么全是“明君”……

谁敢说不是明君?

会掉脑袋的!

这样的政治局面,虽然朱由检很向往,却绝对不会采取!

损害全体百姓,肥了自家——只有“我圣清”,才有碧莲……

经过重新整顿的官场,朱由检的压力已经大大减轻了。

每日呈送上来的奏疏,也就百十本。

就这,还是因为大明正处在战争状态中。

如果是和平年代,每日呈递京师的奏章,绝对不会超过三十本!

毕竟,当官员不能将鸡毛蒜皮都写进奏章里;当各级官员能够处理什么等级的政务,都做出了明确限定……

百官有了明确的责任与义务,再加上干实事的是吏员……

就好比后世的公司,买东西有采购、生产有厂长、销售有经理、设计开发有样品部——老板能有多少事情啊!

朱由检现在就是这样。

各级官员都有自己能够处理事情的明确限定,处理不了就移交上一级。

而一省布政使,则足以帮朱由检分担了99%的政务。

莫说到了朱由检手里的事情了,就算是到中央的事情,也没多少啊!

比如高斗枢的龙州。

这可是省级单位!

已经两个月没有上移政务了。

奏章不多,又有七条处理意见,朱由检处理起奏疏的速度,自然大大增加了。

短短时刻,十几本奏疏上,就誊抄上了处理办法。

案头的一大摞奏章,已经没了一小半。

不多时,满头大汗的朱由菘,气喘吁吁的跑来。

“噗通!”

胖乎乎的朱由菘,刚刚迈进勤政殿,就跪倒在地:

“罪臣朱由菘,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朱由检不做声,低头继续处理手上的奏章。

见到皇帝不理会自己,朱由菘汗如雨下。

就这么一瞬间,朱由菘身下的陶瓷金砖,就被汗水打湿了。

顷刻之后,朱由检写完了最后一个字,画了个句号,交给王承恩,让他等墨迹干后盖印。

“坐!”

朱由检指了指一边的靠背太师椅。

朱由菘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再次磕了头,小心翼翼的半边屁股,在中间一个椅子上坐下。

端正的好似一个小学生。

“堂兄。”

朱由检声音平淡的开了口。

“罪臣在。

陛下切勿如此,罪臣误国误民,不敢当得陛下兄长称谓。”

朱由菘心头一松的同时,越发的惶恐了。

朱由检摆摆手:

“你我是本家,咱们是一个爷的亲兄弟,多的话,朕就不说了。

南京一事,堂兄也该明白了咱们朱家人的不容易。”

朱由检这话一出,原本惶恐的朱由菘,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皇帝这么说,他胸膛猛然一热,豆大的泪滴,止不住就开始滑落。

“都是罪人不该,陛下,朱由菘该死啊!”

朱由检冲着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王承恩当即上前,拿过一包纸巾,交给朱由菘:

“福王,擦擦眼泪。

王爷和皇爷重逢,这是大喜的日子,王爷应该喜悦才是。”

“是是是,王大监教导的是,是小王孟浪了。”

朱由菘强行忍住眼泪,只是,越擦,眼泪越多。

朱由检等了一会,王承恩则是端来茶水,放在朱由菘旁边的小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