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张辰梓无语。
从顾若娇的话里能听出他的情况很危险，而且那只女鬼也不好对付。
结果她就拿出这么几张符，让他睡前烧了喝下去。
这怎么看都觉得是在骗人啊！
他没有说出来，但他的表情跟早先自己的经纪人差不多。
顾若娇哪里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就说：“我没有必要骗你，不然就不会给你发私信，你也不会过来了。再说了，除了相信我的话，你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
张辰梓的确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今天能被车撞得骨折，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你确定晚上睡前喝下去就可以了？”
“我保证，不过……”她扫了眼他脸上的墨镜，勾唇，“要是梦里看见那女鬼，不管她怎么勾引你，你都不要搭理，不然，这符水就白喝了。”
她觉得自己说得还挺含蓄挺顾全他的面子了，但张辰梓的经纪人还是听出来了。
他惊讶得瞪大了小小的眼睛，一脸古怪的看着张辰梓，大约是在想他的口味怎么这么重！
张辰梓怕顾若娇再说下去，还不知会说出什么来，就连忙说头还有些晕，要回去了。
顾若娇清了清喉咙：“那个，符水的钱……”
这回是张辰梓亲自给顾若娇转了2万，本来是要加顾若娇的微信的，但陆衍不给。
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浑身散发着吓人的冷气，阴飕飕的往骨缝里钻，简直能把人冻坏。
经纪人被冻得一连喝了好几杯水，才勉强觉得没那么冷。
走之前，经纪人厚着脸皮也跟顾若娇买了几张符，说是保平安去霉运。
顾若娇不计前嫌卖了他几张符。
钱这种东西嘛，多多益善！
人走光后，小财迷高兴地捧着手机，跑到陆衍面前，炫耀着自己赚来的钱。
他的小女友啊，还是跟以前一样爱钱。
想到这，陆衍脸上的笑就顿住了。
脑海里闪过了几个零碎的画面。
“怎么了？”
他的情绪很短暂，但是顾若娇还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陆衍摇摇头：“好像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是什么？”她有些紧张，怕陆衍想起的是不好的回忆。
见状陆衍将她抱到怀里，坐下。
“不是什么坏的记忆，我只是想起了你和我是怎么相遇的。”
想起那个位面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顾若娇也笑了起来。
当时在洗手间外面看见他后，顾若娇的确是故意把他也设计了进去的。
因为那时的陆衍需要一个跳板进军国内市场，所以她知道精明如他是绝不会在那么多记者面前拆穿她的把戏，还会答应当她的未婚夫。
不过她笑没几声，就被陆衍低头咬了一下唇。
“敢设计我的，你还是头一个。”
顾若娇噘嘴：“那你不也利用我了吗。”
这点陆衍倒是没反驳。
他们的开始的确是始于互相利用。
有了顾家的关系网，他才能顺利地在国内开展他的商业大图。
而他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失去了她……
自从再遇后，陆衍没有问过她为什么还记得以前的事，也没有问过她为什么和以前长得不一样了。
他隐约猜得出顾若娇不是普通人，但他不想深究。
他只要知道，现在的她会一直在他身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