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你的面前隐藏得如此之好,所以说他也是工于心计的!而对于这一点,其实我也早就关注到了,只是现在向你证实一番。”
“我明白你的思维了!也就是通过对肖怀远以及我的分析判断,你认为周文寻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原因就在于他很有可能黑化了,否则用常规的方式是很难做到的!在有了这一基本的判断后,你才会试图去证明你的判断,而从今天这场游戏的结果来说,或者说从周文寻选择处理的方式来看,可以找寻出他有黑化的迹象!”杜林哲试图分析着许昭易做出判断的思维。
“我的想法大体上和你分析的差不多,我想今后还有机会可以证实他已经黑化这一点!但这个证实的过程肯定很困难!”许昭易认可了刚才杜林哲的分析。
“我有一个疑问,以肖怀远的智慧来说,难道他看不出周文寻有黑化的可能?”
“按照我的想法,肖怀远应该是产生过怀疑的,他肯定也想到过这一个层面,只是他很有可能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怀疑,而之后他也不会去想证实这一点了,也就是说现在的肖怀远依然是信任周文寻的!”
“确切的来说,他是想去选择信任周文寻,如果失去了这一种选择,或许就连肖怀远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面对周文寻了。”杜林哲补充的说道。
陶姀在听到这里后,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你们总是在谈论黑化的问题啊?真的很重要吗?去分析他本人不是会更好一些?”
杜林哲回答道:“我们就是在分析本质的问题,在你看来,我们似乎是在用道德上的问题来划分一个人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我与昭易所说的黑化问题,是想从他的做事方式上来进行探讨的,而这背后则是直指他的逻辑思维。”
“是这样啊?看来是我把问题看得简单化了,不过就我的理解来说,你们好像也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只是说他有黑化的迹象,是这样吧?但如果你们从黑化这个层面来分析一个人,这其实就是一种思考问题的模式,只不过这种思考模式所导致的结果是不利于他人的!”陶姀既提出文问,也有她自己的分析。
许昭易没有说什么,杜林哲接着回答陶姀的疑问:“你的解释有一定的道理,从结果导向来看,自然是不利于他人的,但是如果周文寻把这一结果隐藏得比较好,在你看来也许只是结果不太好,但他的想法是有利于别人的,而实际上他的思维模式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如果我们不去证实这一点,那么对于他今后会有怎样的举动,我们就无法做出精准的预测,可以说是处于一种失控的状态下,而对方却可以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在听完杜林哲的解释后,陶姀看向身旁的许昭易问道:“你今天不是预测到他会采用怎样的方式处理问题了吗?那不就证实了你的判断是准确的?”
“不是证实,而是从侧面反应出有这样的可能而已。”许昭易的回答很严谨,这说明他做事也是运用着严谨的思维。
“其实真的不用那么复杂,我们只要假设他已经黑化了,然后用这一假设的前提来思考问题,不就可以了?”陶姀认为许昭易把问题复杂化了。
许昭易觉得陶姀的想法过于简单了,他向陶姀提出了一个假设的问题:“如果按照你的想法来思考问题,那么你认为对方什么时候运用黑化的思维来做事?”
“既然是已经黑化了,那肯定一直都是运用同一种思维来做事了!”
“按照你的逻辑思维,那现在我与昭易还有必要坐在这里探讨吗?”杜林哲笑着问道。
陶姀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许昭易则对陶姀说道:“站在对方的立场来思考,我也不会用同一种种思维来做事,只有在必要的情况下,然后再用极为隐秘的方式来完成!这种黑化的思考模式可以说是战术上的反常规突破,而不是战略上的指导思想,这才是周文寻黑化的本质所在!如果只是简单的黑化假设,他也完全可以不用这种思维来达成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