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你觉得姜依溪还会找子礼说这件事情?”周文寻继续对常许提问道,“你应该记得在此之前姜依溪同样是找子礼说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当时的子礼就已经表示了拒绝,而且子礼还把这一情形都告诉了我们。”
周文寻是认为常许不会忘记这之前的情形。
常许在笑了一下之后就说道:“这一情形我当然是不会忘记了,我认为这也符合姜依溪的做事风格,也就是姜依溪不会因为上一次的拒绝就改变她的做法。只不过对于这一次来说,姜依溪自然是会提出与之前不同的条件,或许在她看来曹子礼是会表示同意的。只是文寻啊,倘若我所推测的这一情形就是事实本身的话,子礼肯定是会告诉你这是姜依溪打来的电话,他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就直接去到了宿舍外面,而且曹子礼应该会有自己的预判,也就是说他大概能够猜测到姜依溪找他是说什么事情,我认为曹子礼同样把他的这一预判告诉了文寻你。”
没等周文寻说些什么,孟俊就说着他的观点:“话虽如此,但这在我看来怎么会觉得这种可能是最不会发生的?也就是最没有可能的一种可能了。”
孟俊是希望接下来周文寻的话语能够印证他的判断,而不是肯定常许对此的判断。
周文寻笑着提问道:“孟俊,你对此的判断依据又是什么?”
“我认为这其中有两点。其一,既然上一次姜依溪已经知道了曹子礼的想法,那么她应该判断出这一次曹子礼的想法同样如此,而且在这期间曹子礼也不会轻易就改变他自己的想法,我认为姜依溪是能够预判到这一点的。既然是这样的一种情形,姜依溪怎么可能会打电话给曹子礼又提到之前的事情?难道这一次曹子礼就会表示同意了?姜依溪认为曹子礼会做出改变的判断依据是什么?难道只是在猜测而已吗?我不认为这会是出于姜依溪自己的做法,而且这样的做法对于姜依溪来说是矛盾的。”
在观察到周文寻和常许都在认真听他说话之后,孟俊只是淡然的接着说道:“其二,倘若姜依溪真的想与曹子礼再次说起这件事情的话,姜依溪会觉得她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才可以让曹子礼改变做法?在我看来,不管姜依溪说些什么,曹子礼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既然如此,姜依溪的做法不就是徒劳无功的,而且我认为姜依溪能够提前预判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形了。倘若说今天姜依溪确实找曹子礼有事说的话,那么姜依溪想说的也不会是关于文寻的事情。这就是我的判断。”
在听孟俊把话说完之后,周文寻就紧接着说道:“你们刚才所说确实都有一定的道理,而且从逻辑层面来说也都是符合一定逻辑的。只不过你们之中只有一人所说才是准确的,其实你们的说法本就是相反的,我认为你们都会坚持认为自己的判断才是准确的,但实际的情形就是只有一人所说才是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