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顾思雅是我接触的第二个女人,得到且不存在实际意义上的得到。
她扭动着身躯,配合着我的动作,直到现场一片狼藉。
一切准备就绪,我将杜齐峰的领带扔在地上。
身临其境的场景,加上我特意留下的“证据”,是个人都会胡思乱想。
人的大脑有时候会传递错误的信号,让一切本来不存在的事情变得越发合理。
我离开酒店,就像一个阴谋家,期待着自己操控的事件。
我不得不承认,整个过程,充斥着戏谑他人于股掌的成就感,这是一种变态的心理,却让阴暗面的我,获得从未有过的快乐。
任何事物的走向,都有其轨道,古代称之为驭人之术,无非是根据他人的性格,脾气,去引导,蛊惑他走向自己编排好的道路上。
我关掉手机,静静的窝在家中的沙发上,当顾思雅和杜齐峰醒来时,会有无数的困惑,他们第一时间会联系我,而我只需要让这种焦虑适当发酵,便于达到最佳的效果。
当我睡了一整天,再打开手机时,数不清的电话提示出现在屏幕上,我选择直接忽略。
杜齐峰这个人,很急,他这样的急性子,在商业圈,就是个活靶子。
就在我伸懒腰,准备洗漱的时候,他的电话再一次打了过来。
停机和待机,这样的分别,是个人都听得出来,我不能无故不接他的电话。
“喂,杜总。”
“秦欢,你他妈的人在哪呢?”电话那一头,杜齐峰的火气很大,嗓门也是洪亮无比。
我抠了抠快要被震聋的耳朵,不在意的回答道:“在家呢,刚睡醒。”
杜齐峰没有后文,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猜他很大概率是在来我这的路上。
刷了个牙,随意吃了口面包,让饿的有些难受的胃有点可以啃食的东西。
不出我所料,还没半个小时,杜齐峰的车就开到了家门口。
“说,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杜齐峰车门都没有关,径直走进别墅,死死勒着我的衣领质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还跟我装,昨晚上了你的车,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做了什么。”杜齐峰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极了大马猴。
他的愤怒和质疑,甚至是心情我都能理解,酝酿了许久的计谋,在得手之后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在整个过程中,没有获得一点计谋得逞,霸凌以及占有的快乐。
“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我猛然甩开他的手吼道。
对于他的质问,我必须要装作不理解,甚至要倒打一耙,只有这样,才能掩盖真相,才能让他更相信一切按照他的计划,让他觉得已经得手,自己已经得到了顾思雅。
“你他妈把顾思雅带到酒店,还不让我回去,非要我看着你做,要我给你拍照留下把柄,现在事情做完了,你装失忆。”
“我曹你大爷的,杜齐峰,是不是顾思雅生气了要整死你,你想把锅甩到我头上?”
“我告诉你,不可能,要死我都拉着你一起死,是你睡了顾思雅,照片都在我手机里,大不了我现在报警,不让我好过,大家都特么去坐牢好了。”
我嘶吼着,表现得非常无辜,也十分激动,让杜齐峰感觉到我的害怕和无助的决绝。
杜齐峰一愣,指着我说道:“你说什么?我睡了顾思雅?你还拍了照片?”
“你别他妈的装了,睡没睡你心里没数吗?”一瞬间,我的气势就盖过了杜齐峰。
因为我很清楚,他绝对能感觉到自己做没做,虽然说那个女人并不是顾思雅,但是以他的经验,做没做,醒来后自己是绝对能感受到的。
“照片呢?拿给我看看。”杜齐峰从一开始的怒气,慢慢变得平静。
“看你妈,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把我手机的照片删掉,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让老子给你当替死鬼,你做梦去吧。”我抓起桌上的杯子,用力砸在地面,大有和杜齐峰拼命的架势。
“嘶,可能我确实喝多了,昨晚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杜齐峰还是略带狐疑,但神情缓和了很多。
“你放屁吧你,折腾了半夜,现在跟我说没有印象。”我丝毫不理会他的解释。
很多时候,人越占理,就要表现的越强势,这才是正常的表现。
总不能他刚解释,我就走到他面前,给他看照片,那太假了,就算是套路别人,也一定要让他自己走进陷阱,笑嘻嘻的给别人脖子上套绳子,只有煞笔才会上当,杜齐峰很明显不是那种煞笔。
“兄弟,我是真没有印象,所以才特意问你什么情况的,你也知道,这个计划我等了多久,甚至所有的家当都支持你竞标那块地了,我确实是不记得了,就只记得上车之前的事情。”杜齐峰皱着眉头,显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没道理啊,昨晚你可是疯狂的很,战斗力十足啊。”我也装作不解的样子,但语气也顺了很多。
总要给他一个台阶下,才好顺着我的计划走。
“就是嘛,兄弟,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顾思雅要报复,就算我把责任推给你,也无济于事,她能放过我吗?”杜齐峰搂住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顾思雅的能力,远不是此时的我和杜齐峰能抗衡的,如果顾思雅不顾一切的报复,不可能只对付我,放过杜齐峰。
但我了解顾思雅,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泄露出去,没有销毁把柄之前,她不会有任何动作。
“你说的没错,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都不想出现任何问题。”我回道。
杜齐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我点了一根,并客气的给我点了火。
我瞟了一眼杜齐峰的口袋,旗袍上的碎片有一节露在外面,他不可能不认识那碎片是出自顾思雅的旗袍上。
很明显,他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不敢确信,因为他没有这段记忆,仅靠身体的感觉,和一片碎布,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他来我这,故意装的气势汹汹,其实也只是诈我,想从我的嘴里套话,现在听到我拍了照片,他才放心。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能让他亲眼所见的事实,那还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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