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之后,林现眼中闪耀着神性的光辉。
光辉一闪即逝,顿时消散一空。
林现的神志回归,终于感觉正常了许多。
刚才在岁月长河之中的感悟也忘得一干二净,林现似有所感,却又感觉一无所获。
检查自身,林现也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一种法则之力。
时间法则之力!
抬头看向雕像手中的神灯,灯芯已经消失不见。
神灯也变成了普通的石雕,不再具有任何作用。
而林现的脑海之中,也多出了一股信息。
预言真经!
一门修炼时间法则的功法!
估计也是这门洛神族先知修炼的功法。
林现也不管这门功法是否适合自己,光凭这位洛神族先知的预言能力,林现就对这门预言真经有着浓厚的兴趣。
反正自己也要炼化洛神族的王血,相信只要自己炼化了王血,修炼任何洛神族的功法都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锻神术的问题林现相当于已经解决,如今剩下的问题便是洛神族的问题了。
洛神族的修士返回到了祖瑶界,虽然祖瑶界荒凉一片,修炼环境比起灵界都要差上许多。
但是这里是他们洛神族的祖地,所有的洛神族修士都感到欢欣鼓舞。
这个陌生的世界对他们来说是亲切的,虽然可能遭遇各种位置的危险,但所有的洛神族修士都是一副安心的模样。
也许这便是血脉的重要,家园的温馨永远不会让人感到恐惧。
洛神族修士已经开始探索整个祖瑶界。
而林现考虑的问题自然与这些洛神族修士不同。
林现不可能将这些洛神族修士扔在祖瑶界就独自离开,若是如此,只要出现少量的神蝗虫族,就能让这些洛神族修士再次陷入灭种的危机之中。
这次在神殿之中收获不菲,拿了人家的好处,林现也不可能转身就走。
至少要妥善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林现才会放心离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林现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只能暂时留在祖瑶界之中。
至少他在此地,洛神族即便遇到什么危机,他也可以出手相助,若是他也不能解决,至少他可以带着洛神族再次离开。
从神殿之中出来之时,林现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神殿之外的洛钰和杜霜月。
洛钰一番打量,并未在林现身上发现任何不同之处,心中也是疑惑不已。
杜霜月则是一脸关心,看到林现似乎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她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林大哥,神殿之中情形如何?大哥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林现闻言,微微点头。
“神殿之中是洛神族最为精华和高深的传承,稍后我会将这些功法都复制一份,交给霜月,以后族中有弟子能够修炼这些功法,自然可以尝试一番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林现百年继续开口说道:“如今瑶光星域各个界面的情况不明,霜月一定嘱咐族中弟子,莫要离开祖瑶界。”
“虽然瑶光相遇的天道已死,祖瑶界也不再适合修炼,好在我们资源不少,暂时也不用为修炼资源发愁。”
“霜月,族中事务就交托给你,洛钰,你陪我将瑶光星域的所有界面都走上一遭,顺便查探一番这些界面之中的情况,若是还有神蝗虫族残留,林某顺手将之消灭,消除后患。”
林现认为目前最为急迫的事情,就是了解整个瑶光星域之中各个界面的情况。
只有在了解清楚情况之后,林现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洛钰闻言,自然欣然接受。
林现若是拿了好处就跑,她也没有办法。
不过与林现接触以来,加上她在灵界对林现所作所为的了解,她对林现还是颇为信任的。
林现将乾坤世界之中自己种植的大量灵药和元药都交给了杜霜月,这些资源足够让目前的洛神族在数千年内都不用为修炼资源发愁。
如今的祖瑶界,百废待兴。
洛神族修士能够做的非常有限,最为重要的还是天道的问题。
只要解决了天道的问题,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在修为达到仙人境界以前,只要有足够的修炼资源,没有天道对洛神族修士的影响不大,甚至还有好处。
至少在突破修为之时,他们并不会遭遇各种各样的天劫。
修为能够更加顺利的得到提升,但是实力却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洛钰带着林现穿梭在瑶光星域的各个界面之间。
让人意外的是,所有界面之中的神蝗虫族仿佛一夜间全部消失了一般。
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林现心中疑惑,难道是自己之前的动作让神蝗虫族感到了恐惧了?
想法只是出现了一瞬,就被林现给否定掉了。
神蝗虫族何其强大,又怎么可能畏惧他一名人族的合体期修士?
林现所到之处,都已经感受不到一点生命的气息。
所有的界面都是如此。
整个瑶光星域,可以说一片死寂。
只有祖瑶界,被洛神族所保护的那片区域,还残留着一些生机。
天魔族利用魔星内核吸收天道之力。
如今瑶光星域,也只有非常微弱的天道之力还在维持着祖瑶界的正常运转。
而神蝗虫族,它们就如同过境蝗虫,所到之处,生机尽毁。
看着满目疮痍,生机丧尽的各个界面,林现的脸色也是极为难看。
若是不让天道复苏,瑶光星域就彻底变成了一个死寂一片的世界,永远无法恢复。
这里不会再有生命,这里也不会在有生机出现。
仅剩的那点微弱天道之力,也会逐渐耗尽,瑶光星域最终也会沦为一个没有生机的死亡世界。
难道这才是神蝗虫族离开的原因?
他们吞噬生机,强大自己,不断攻击其如同瑶光星域这样的世界?
目的只是为了吞噬生机来强大自己吗?
林现感觉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这是林现潜意识里的感觉,可到底神蝗虫族有着怎样的目的,他又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