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9:24:04】
地点:███
人员:白乌鸦
嗒~嗒~嗒~高跟鞋一点一点的敲击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面,一个金发女郎推开了一个金色镶边的楠木大门。
“真是的,演戏都浪费了我一张闪光面具,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面具啊。”金发女郎一推开门就瘫软在床上,将自己深深的埋在了天鹅绒与丝绸交织的温柔乡当中,肉体的重量此刻被均匀分摊在了这柔软当中,平日里的负担在这一时刻得到了完全的解放,自重被卸下被分担的感觉真的很美好,金发女郎扭动着身躯调整着姿势让身体处于最佳的角度当中。
叮铃~叮铃~
但身体的热量还没有完全传达到被褥与蚕丝当中,一个令人烦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哼啊啊~谁呀?!烦死了。”白乌鸦烦躁的拿出手机,贴在耳边有气无力的喊道:“喂~”
【……】
电话那头并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拨打过这个电话,但熟悉对方特性的白乌鸦对面这是一个老朋友,一个她没法得罪的老朋友。
“怎么是他啊……”白乌鸦小声的嘟囔着然后坐直了身体,小心翼翼地问道:“喂?”
【闯祸了,还丢了一张面具,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的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应该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但即使是这样也不难听出这里面的责问之意。
“哎呀~这不是意外吗?我一开始想逃的来着,但对方人这么多我肯定打不过啊,那个指挥官被那么多人形保护着,劫持他肯定是不现实的。”白乌鸦小声的解释着其语气态度像极了一个做闯祸之后被发现的孩子。
【……面具被那个指挥官拿到了?】
电话那头直接问出了最关心的事情,他倒不是担心白乌鸦会受伤而是担心会留下什么线索被对方给掌握。
“没有,怎么可能。”白乌鸦从床上站了起来,信誓旦旦的说道:“面具是被卡特那个老混蛋的手下给搞坏的,真是的。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还真不知道老混蛋的手下竟然在他身边,怎么之前没有打招呼啊?话说那个指挥官真的不是我们的人?”白乌鸦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梳妆台上的抽屉,开始给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做保养,女人嘛还是一个像她这么美丽的女人都是很珍惜自己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美人在骨不在皮而巧合的是她的内在与外在都是绝美的。
【不是】
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否定的声音这可着实惊讶到了白乌鸦。
“真的假的啊?”白乌鸦的手停顿了一下,“我可是见到那个贱人对着那个指挥官挤眉弄眼的,一看就是有很强的目的性……我怎么看出来的?笑话,女人最了解女人啊。”白乌鸦大笑道:“没有人比我更加会吊男人了,同样一个女人是否盯上了一个男人我也同样了解,姐姐我啊可是最了解男人的,这个我一眼就看的出来了。”
吱~白乌鸦打开了衣柜里面都是令郎满目的华贵衣物以及数不清的首饰。
【那你这次为什么失败了?】
“……”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直接把白乌鸦给噎住了,“我,我那是没认真,那家伙全身上下几斤几两我一下子就摸清楚了,穷鬼一个身上一两肉都没有。像他这种人吊都不乐意吊的好不好。”
【既然这样的话……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啊~能不能不去啊,组织里这么多人怎么光叫我一个啊,我还在休假的。”白乌鸦苦恼的喊着,但这丝毫不能影响电话另一端的人的决定。
【不行】
“唉,好吧好吧。”白乌鸦放弃了反抗,“谁叫我是一个下属呢。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先说好太难得我可不一定搞的定啊,到时候万一失败了你可别怪我啊。”
【你自己看吧】
嗡!嗡!嗡!白乌鸦的电脑终端响了起来。
“唉,这就是打工人的命啊。”白乌鸦端着电话无奈的呐喊着,“我的英特纳雄尔什么时候来拯救我啊,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从压迫当中解放啊。”
白乌鸦的熟练的在电脑上操纵着,但紧接着她就瞪大了眼睛。
【如何,如果你不……】
“怎么不去!当然要去。有热闹不去王八蛋,夹菜夹菜!”
【……那便快些】
“是是,我知道了。”白乌鸦放下电话看着上面资料上的内容顿时笑了起来然后对着上面的照片就狂抽了几下。
“叫你碰老娘的衣服!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的从一大堆丑男人身上给偷来的啊!我的限量版包包,我的限量版香水啊~呜啊啊啊~这样要去偷去骗多少个臭男人才能换回来啊~”白乌鸦越说越来气越说火越大。
“果然你这种臭男人只会伤害我~只有金钱才能抚摸我的伤痛啊,为什么上边不给我直接安排一个近身刀了你的任务,啊啊啊~~怎么样才能报复这个男人啊啊~”白乌鸦手握着照片痛苦的哭着,痛失爱物的心情终于压制不住了,原来极致的悲伤永远都是后知后觉,这种痛苦绵延不断滚滚流长。
“啊啊啊啊~该怎么报复他啊!”气不过的白乌鸦顿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你为什么不问问美妙的神奇海螺呢?
白乌鸦果断选择了网上冲浪。
白乌鸦:问,一个美丽的女人如何去报复一个没啥子钱的男人?
答:给多生几个孩子,争取生一窝,累死他!
白乌鸦:这个注意真的好——好个鬼啊!
……
时间:【18:24:04】
地点:塞尔维亚
噗~噗~噗~咚~
看着河面上的波荡,陈树生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石头。
“啧啧~才打三个……退步了啊我。”陈树生独自漫步在河边的青石小街上面,这个地方不是他所熟悉的塞尔维亚。
“唉,至少这里对待我这样的人还算友好,至少这张脸在这里还算混的住。”陈树生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一提到塞尔维亚陈树生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萨拉热窝而是惨烈的南斯拉夫内战。
一个人要在一个5-6万人的城市里居住一整年并活了下来,而这一年里没有电,燃油或燃料,自来水,食物分配,任何其他的商品物资分配也没有,任何形式的有组织的法律机构或政府同样没有。
而城市则是被包围了整整一年,整个城市实际上就是瘫痪状态。没有有组织的军队或员警,倒是有一些自卫小组但他们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口粮而打枪的。实际上,任何有枪的人都在为了他的居所和家庭而奋战。
保卫自己的居所与家庭的决心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最多一个月待到超市里的用品消耗光了以后,各种匪徒就开始行动了各种各样的地下交易开始浮现出来,医院变成了屠宰场都是很校园被改造成关押地,为了一罐牛肉玉米罐头,女人会随你摆布几小时,但这些都很正常。
陈树生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去,现在他要理理思路了。
首先就是这次黑海任务的诡异之处了,在船上他们并未发现任何实验室用品,那艘船并不是制造或是研究平台而是一个实验平台,专门用来测试那些改造个体的战斗力,能够使用武器,几乎与人拥有相同的作战能力,但个体的耐受程度被大大提高而且看上去还保留着智能……
虽然那些东西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威胁,但真正危险的是背后的那些人,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盯上了,安洁让自己休假意思是让自己别参与这事还是打算让自己置身事外她自己去解决,这些目前来说都有待商讨,但陈树生感觉距离不远了自己距离背后的那些凶手不远了。
自己目前不就有线索吗?白乌鸦……也许是个突破口,一个不怎么出名的赏金猎人手上却有着黑市上都没有的装备,这显然不正常不对劲。
“看看什么时候能找到她吧。”理清楚了思路陈树生便站起了身体,打算与大家会合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去提车子。
……
啪!啪!啪!礼花在房间客厅当中绽开,陈树生被众人给摁在了沙发当中。
“我说……”陈树生指了指桌子当中的大蛋糕,“你们出去嗨了一下午合着就是为了选蛋糕?”
“咦~指挥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家辛辛苦苦逛了一下午才找到的一家合格的蛋糕店跟人家求了好久人家才允许我们做的,指挥官这是在嫌弃我们吗?”格琳娜掐着腰忿忿不平的看着陈树生。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树生看了看眼前的三层蛋糕,“我是好奇你们做蛋糕干什么?”
“嘿嘿,指挥官连这个都不懂吗?”格琳娜掐腰笑道:“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放假休息啊,不好好纪念一下怎么行呢?”
“你说这个呀。”陈树生从一旁的武器架上将自己的水壶拿了下来,拧开之后一股酒香就窜了出来。
“我要!”m16立刻就窜了上来,但被陈树生灵巧躲开了而一旁的AR-15刚刚想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这可是我的珍藏,一下就让你喝完了算什么。”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水壶小声嘀咕着,“这可是只有活下来的那个才有资格喝的酒……”
“唉~”没有酒喝的m16瞬间颓废了起来,不过陈树生倒是扔给她一瓶欧本威士忌。
“出发的时候没多带,少喝一些。”
“嘿嘿,指挥官最好了。”得到美酒的m16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指挥官珍藏的这些酒真的令人上瘾啊。
“好好,我是一个大好人。”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餐刀就要分蛋糕,但却被格琳娜给阻止了。
“等一下!”
“又咋了?”陈树生问,然后又看了看餐刀,很干净啊这。
“这可是一次纪念,纪念。”格琳娜着重强调着,“所以怎么能不拍一个合影呢。”
“这倒也是。”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货架上拿出了一个无人机,“就用这个无人机来拍下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往楼梯上走,“我去叫一下海克斯,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我们的一员。”
“指挥官真是温柔啊。”格琳娜看着匆匆上楼的陈树生嘴里嘀咕着。
“温柔?”Sop一脸疑惑的看着格琳娜,“指挥官拧我脑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温柔。”
众人给了Sop一个白眼,谁叫你这么能作死呢。
……
咚咚~陈树生轻轻敲响了海克斯房间的门,该说不说的安洁安排的这栋度假别墅还不错的说,总部更是大方的送了他一辆车,此刻就停在了车库里面。不过陈树生不太喜欢那辆跑车,还不如开开自己的武装吉普带劲些。
“谁?”
“是我。”
咔嚓~海克斯打开了房门,脸上看起来比想象的要好恢复的很不错。
“有什么事情吗?”海克斯问。
“看来你恢复的还不错。” 陈树生端起餐碟在海克斯面前晃了晃,“我们打算拍个照纪念一下第一次的集体度假要一起来吗?”
“我……当然可以。”海克斯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但还请指挥官稍微等一下,我需要更换一下衣服,毕竟作为纪念照还是整洁一下比较好。”
“肩膀没问题吧?要不要叫G36上来帮一下忙。”
“没什么问题,马上就好。”海克斯随后就将房门轻轻关上。
“……”陈树生没有继续干站着而是静静走下了楼梯。
“……”贴在门后的海克斯静静的听着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又低头看了看门下的光影确认门外没有人之后才默默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轻手轻脚的走向了床头。
……
时间:【22:07:12】
地点:塞尔维亚……怀尔特地下酒吧。
麦斯里德看了看拳头上的淤青,又看了看自己歪掉的鼻子不由得啐了一句。
“艹?的。”麦斯里德痛骂了一句。
噔。一瓶的酒保大叔将准备的好的一杯烈酒端放在了麦斯德里的面前。
“来点,麻醉麻醉,别硬撑着。”酒保大叔慈眉善目的笑着。
“不用了。”麦斯德里并未接受而是对着镜子将双手放在鼻子上用力一正!
“啊~艹?的!”鼻腔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呛的麦斯里德直打打喷嚏。
“艹!”
“啧啧,赶紧来一杯吧。算我请你的。”酒吧大叔连忙将酒杯推到了麦斯德里的面前。
“谢了老雷。”麦斯德里也不再矫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鼻腔的血腥味给压了下去。
“嘿嘿,咱俩谁跟谁啊。”名叫老雷的酒保客气的跟麦斯德里打着招呼,随后又指了指麦斯德里的手,“咋回事啊?发生啥了。”老雷关心的问道。
“艹…别提了,一群狗杂种想抢老子,?的也不打听打听整个街我的名号是什么,一群杂交的货,连个眼睛都长不齐。”麦斯德里一边骂道一边示意老雷再给自己倒一杯酒,鼻腔里的血味一杯酒还压不住。
“我去~谁啊?本地人吗?”老雷给麦斯德里倒上了一杯酒。
“咕~哈~”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麦斯德里赶紧好了很多很多,“老雷,你记得本地人有敢抢我的吗?而且我都说是狗杂种了你还猜不到是谁吗?一群该死的美国佬,他们占据了我们的经济,占据了我们的城市,现在连?我们这种生活在下水道里的都不放过。” 麦斯德里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也是也是……”老雷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又给麦斯德里倒上了一杯,“是啊谁不知道你麦斯德里的名号啊。”
“呵呵,那可不……”麦斯德里又喝了一杯,“那群杂种入侵了我们的城市,在我们的家园到处炫耀他们的文化,想想这个就来气。而现在连他们的帮派都要来抢我们的下水道,真?操蛋!”
“是啊……这几年生意都让那群美国人抢走了,从生意在到下水道到处都是他们美国佬,我们这些本地人反而被排挤了。”老雷擦了擦杯子对于现在的状况很是惋惜。
“呵呵,一大群为了钱汪汪叫的狗……”麦斯德里不屑的说道而这时老雷则是靠了过来。
“那个什么……我最近遇到了点麻烦。只不过这次……有点严重……”
“啧~老雷瞧你这话说的,这次又是什么?”麦斯德里到也没有直接拒绝。
“我就知道你给面子够兄弟的……”老雷搓了搓手,“是,呃,是柯斯尔,我欠了他一点钱……他说明天要是不去还的话,他就要用锯子把我的腿给锯下来。”老雷有些后怕的看了看身后,“你知道的他说到做到的,这种事情他从来不开玩笑,我可不想我的胳膊腿以后被冻在哪里仓库里面。”
“你怎么敢柯斯尔打交道,?的整个诺维萨德谁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个狗杂碎,吃咱们的饭砸咱们的锅。”
老雷对此只能是摇头叹息:“我知道……但我的兄弟才放出来,你知道的,他是冤枉的。我怎么说也得安排庆祝一下的……我知道这次是我傻逼了。”老雷态度诚恳的求着,麦斯德里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嘴上再啐几句。
“我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算了,我去和他谈谈但是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麦斯德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后便要起身。
“好说好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兄弟来帮忙。”一听自己的事情有了着落老雷立刻笑颜开,“这酒今天都算我请你的,以后常来啊。”
“唉……”麦斯德里起身便去找柯斯尔,那家伙可不会在这种第一层的地方,二楼才是属于他的地方,但对麦斯德里来说没差别都只是下水道里的臭老鼠而已,都是生活在这种小地方的人,彼此之间能有多大差别。
穿过蹦迪跳舞的人群,麦斯德里很快就来到了二楼找到了自己将要商讨的目标,一个狗杂碎……
“嘿,柯斯尔,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唠唠。”麦斯德里熟练的打着招呼其态度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麦斯德里……好久不见啊。说吧,有啥事儿?”柯斯尔看着麦斯德里伸伸手示意麦斯德里坐到自己的面前。
麦斯德里也是不客气,径直坐到柯斯尔的面前直接将话挑明了说。
“老雷让我来和你勾兑一下,当然肯定是商量着来。”麦斯德里直截了当的说道。
“怎能,不好意思自己来还钱?真是稀奇。放心吧,你去跟他说我又不是狗不咬人的。现在还没到时候。”柯斯尔抽着雪茄手上则捧着自己的杂志并没有正视麦斯德里的打算。
“放他一马行不行?”麦斯德里看着柯斯尔虽然跟这种人打交道很让人恶心,但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钱,他肯定会还的,但还请绕他几天,毕竟现在……谁都不是很好过不是吗?”
一听麦斯德里这么说柯斯尔原本笑着的脸立刻就变了,他直视着麦斯德里通过墨镜让人感到他大有一种想把麦斯德里吃掉的打算。
“你觉得我是一个搞慈善的神父是吗?光搞慈善不挣钱是活不久的,这是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你觉得我能活多久呢?嗯?”柯斯尔将手中的雪茄弹了弹看着麦斯德里,“欠钱还钱——还要加上利息,这天经地义也是规矩。还是说?的你麦斯德里想破坏规矩。”
“?的不守规矩你让我放他一马,你觉的这像话吗?”
“你觉得没有,我觉的才算。柯斯尔,你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麦斯德里也不怂直接盯着柯斯尔说。
“哼~真是一条疯狗。”面对麦斯德里柯斯尔也只是啐了几句,“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麦斯德里。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生意人,万事万物都有一个价码的。总得有点能打动我的好处。”
“有来有往这才叫生意,没人只会去做一锤子的买卖。这次算我欠你的。”见气候差不多麦斯德里也知道借驴下坡的道路。
“能让麦斯德里松口,看来老雷和你关系实在是不错……有点意思,但我们还是盘盘道划清楚了。”柯斯尔将自己的杂志摊开放在了麦斯德里的面前。
“这是什么?”麦斯德里拿起杂志看向了指了指杂志中间夹住的照片,一台银色跑车看上去价格不像柯斯尔能整的出来的。
“这辆超跑整个诺维萨德现在只有两辆,一辆在一位军火头子那里我惹不起。另一类过了今晚应该在我客户的车库里——当然这个的前提是你去给我搞来。”
“我给你干完这票,老雷的账本就两清了?”麦斯德里将杂志放下,偷车子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熟练的很。
“当然,我一向说话算数这你是知道的。”柯斯尔猛吸了一口,燃烧的烟丝让整个屋子的空气质量变的更加糟糕了。
“计划很简单,你帮我把这辆车搞来。我,抹了老雷的账。甚至还能和你分几个钱,是不是很划算很公平很厚道?”
“那我怎么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我能惹得起的?”麦斯德里自然不会鲁莽的就接下了这个任务,整个诺维萨德会偷车的到处都是,干嘛一定要找他,“你刚才自己都说了其中一个是军火头子,你自己都不觉得能惹得起。”
“呵呵,还挺谨慎的。”柯斯尔呵呵一笑随后拿出了一个钥匙,“这是复制的,但很管用。而且那家伙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是个来度假的公子哥,警察可不向着那些外地人这你是知道的。那位公子哥带着一群女的在那个别墅里醉生梦死的,你要是运气好掳一个回来自己享用也没问题,我的客户只要车子。”
“而且那地方离市区有一定距离,等警察到了我们早就脱手了而且那条街的监控我们已经黑了,你到时候光明正大的走进去都没问题。”
“……行吧,你最好说话算数,柯斯尔。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你。”麦斯德里拿起芯片钥匙转身就离开了。
“别想太多,这票完成你自己也有的赚。”
与此同时……
“阿嚏!”陈树生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指挥官?是蛋糕里面有过敏的东西吗?”正在尝试喂食play的G36和春田关心的问道。
“没有……只是感觉被惦记上了……”陈树生看着端在自己面前的蛋糕,不由得直冒冷汗,“那个什么……G36,春田我自己来就行不用喂的,自己来就行的。”
“不~行~哦~”春田温柔的拒绝了陈树生,“指挥官是来度假享受的,忙活了这么久怎么能不享受一下呢?而且这都是大家一起做的,是大家的心意指挥官难道要拒绝吗?”
“……”春田小姐无懈可击的话语一下就把陈树生给击沉了,陈树生只能默默张开了嘴表示接受了。
“这就对了,指挥官来,啊~”春田小姐满心欢喜的捏着叉子就往陈树生嘴里送,而一旁的G36则是抢先了一步。
“我是指挥官的女仆。”G36扞卫身为女仆长的主权与威严。
“哦~G36你有些心急了啊~这样可不好哦~”春田则是微微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蛋糕一口一口的往陈树生嘴里送,这种单刀直入先得头筹的动作搞得众人形一阵羡慕。
“不过去试试吗?不然指挥官可要被抢走了呢?”Ump45一脸调笑得看着hK416,而对方看着陈树生被众人形簇拥的样子,则是把脸扭到一旁不让自己去看到那一幕。
“啧啧~掩耳盗铃。”Ump45则是一脸吃瓜样的看着此刻的陈树生,不得不说日常生活当中的指挥官还是蛮可爱的嘛,没有架子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态度,更多的都是万事按照商量的来,除了战斗的时候不容拒绝,其余的时候这个指挥官都像是宅在家里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