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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是以退为进,如今楚凌寒逼的太紧,他把问题丢为楚凌寒,让楚凌寒面对。

“柳家庄每年孝敬安国公三千两,四十五年就是十三万五千两,夸时间之长,即便是存入钱庄也有不少利息,微臣以为安国公应返还西陇侯柳氏纹银二十万两。”楚凌寒说着行礼。

现在他要恢复西陇侯的封号反对的人太多,而且他有威逼皇上的嫌疑。

不如要点实在的好处。

陶国公笑了起来:“这个倒是真的,安国公如此形势,必须得向逝去的西陇侯赔罪,应再加五万两香烛钱。”

皇上脸色不好看,他罚了安国公五万两,楚凌寒和陶国公就一唱一和的要走二十五万两。

安国公人都哆嗦了,三十万两?

他们安国公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但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安国公还得谢恩。

下朝陶国公故意走到楚凌寒后面。

“下官以为寒王殿下会趁机恢复西陇侯的爵位。”陶国公小声说。

“今天已经对付了安国公,不能太贪。”楚凌寒倒是想说,只是知道没用。

安国公点头:“投毒的事……真的安国公做的?”

“谣言的蒋逢散的,蒋逢是安国公的门客,安国公也有做这件事的动机。”

“那就不是。”陶国公听到楚凌寒这样说直接笑了。

以安国公的身份不至于这样做。

如果真是安国公做的,寒王殿下也会直接说是安国公做的。

楚凌寒点头。

的确不是安国公做的,所以楚凌寒也无法把安国公给按死。

“你也知道皇上为何会答应这件事,若是投毒的人再出现,会对王爷不利。”陶国公说完先走。

楚凌寒自然知道是这样,所以他已经派人盯着进城所有的井。

出了皇宫,凌延在那里等着自家王爷。

“王爷,暗卫说有人暗中盯着王妃。”凌延小声说。

“何人?”

“可能是岐黄山的人。”凌延不确定“暗卫说那人身边有姬蒴翟,而且姬蒴翟对他十分恭敬。”

楚凌寒的目光变的阴沉。

他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找凌意。

凌意这段时间看似闲逛吃喝,也在盯着岐黄山的人。

“被挡着我。”凌意推开楚凌寒。

楚凌寒转身看了一眼,看到几个女子在逛街,然后把凌意彻底挡住。

凌意……

“说吧,什么事?”凌意懒散的坐在椅子上。

“暗卫都知道岐黄山的人盯着我的女人,你不会不知道。”楚凌寒看着凌意。

“就说你不要挡着我。”凌意说着推开楚凌寒“对面第二个窗户,穿蓝色衣服的是岐黄山的少主,姬闻风。”

楚凌寒又看向那几个女子,却不经意看了一眼凌意说的地方,然后继续挡住凌意。

“看清楚了?”凌意看楚凌寒装的很像。

“所以呢?”

“我也不知道他来京城有什么目的,但是他来之后,姬晚和姬蒴翟乖乖的跟着他,倒是什么都没做。”

“姬晚和姬蒴翟出来都能折腾出那么多事,你觉得他会什么都不做?”

“我当然不信,只是他目前什么都没做……”凌意说到这里干干的说“也就看了两次你的女人。”

楚凌寒觉得这个是大事。

“以我之见他要是想做什么事早就做了,此番来京城,估计是因为那十万金,他来把姬晚和姬蒴翟带回去。”

楚凌寒可不敢这样认为:“你竟然盯着,就好好盯着。”

甘草起的晚,吃了早饭去看唐千山,唐千山到现在还是昏迷状态,但是甘草觉得他是有感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不醒。

“他这样真的没事?”姬无懈每天都要问一遍。

“他这样肯定是有事,没事他不就醒了。”甘草看着姬无懈。

“我是说……”姬无懈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性命无忧,只是不确定什么时候醒来,等到太阳西斜,你把他带到外面晒晒。”甘草叮嘱。

姬无懈点头:“若是他一直无法醒来,我打算带他回秋水寨。”

甘草想来京城之后,所有人都跟着她提心吊胆的:“好。”她点头答应。

眼看中午了,莫叶行他们没来,证明医馆那边应该不忙,她想吃了午饭再去医馆看看。

走到前院就看到楚凌寒回来,给她说了安家要赔偿二十五万两银子的事。

“二十五万两?”甘草两眼冒光,然后一脸失望。

楚凌寒看她这样笑了起来:“等彪国那些东西到南方变现了,也有几十万两。”

“那些还是给北境的百姓吧。”甘草不贪这个“我去给奶奶说一声。”

柳氏对这一笔的赔偿也不是很在意。

以前在秋水寨数着铜板过日子,如今只觉这些是身外之物,果真是不缺了才会这样说。

“这些银子你留着。”柳氏看着甘草“京城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我怎么能要奶奶的银子。”甘草拒绝。

“当年奶奶可是要了你的银子。”

“那才多少。”甘草表示自己早就忘了。

“当年那是你所有的银子,如今也不过是你帮我要回来的所有银子。”柳氏看着甘草“况且如今我衣食无忧,本就不怎么需要那些。”

“我现在真的缺钱。”甘草笑了起来。

下午去医馆,医馆里的病人并不多,杭大人早上离开的,离开的时候已经能下地了,应该没什么事。

“我给你说,宁安堂今天连门都没开,估计是丢不起那个人。”辛汤开心。

甘草想长桑岛的人,多少不应该有点隐士高人的样子:“你家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

“那肯定不是。”辛汤直接否认“我家人古板,家里的孩子不管喜欢不喜欢都要学医,可是我家人少,哪儿有那么多人生病,所以记了一大堆东西,大部分都用不到。”

甘草明白了,怪不得辛汤的医术平平,理论强于实践,原来一直都是纸上看病。

两个人正聊着,史鉴从外面进来,一手捂着袖子,袖子上全都是血。

“大夫,大夫。”他匆忙的叫着。

甘草下意识的走过去,却看史鉴猛的抬起手臂,带血的袖子里刺出一把带血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