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消化那天我见到的一切。
利用和物体之间同步的震动频率来达到最强一击。
学会遗忘,遗忘自己正在一直蓄力的左臂,要学克制,克制内心的冲动。
力量,单纯的力量并不能如何,力量速度技巧都是相互有关系的。
武器只是承载力量的一个载体,也是自己身体的一个延伸而已。只有强大自身,才能做到克敌制胜。
说起来其实也只是短短的一个字而已,可实际上想要做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还是一步一步来吧,先从四肢存力,压制力量突破开始吧,这个应该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还是暂时先放一放,等实力到了再开始吧。
这天吃完午餐,我直接对着父母说道。“爸妈,我想去试炼之地修炼了,老实说,无论是梦中修炼,还是咱们这边的修炼器具都是非常专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想去那边修炼,还请您二老同意。”
母亲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轻轻的拉着我的手,却一时间并没有什么话说出口。
而父亲却将桌子上的香烟推到了我的面前,关心的说道。“我知道你大伯带你出去一趟,让你大开了眼界,同时也给你增加了不小的压力。作为父亲我是心疼你的,作为族长我自然是希望你能解除陈家这数千年的诅咒。在父亲和族长之间我还是选择当一名父亲,作为一名父亲,你也是一个大人了,去做你想要做的吧,如果压力大了,就回来,大不了咱们就再后勤一直勾着,这没有什么,也不丢人,记住宁儿,你的安全是我们最在意的事情。”
其实我想说点什么,可嘴巴却只是张了张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沉睡20年,如果没有陈家的身份,我能与父母这样幸福的生活吗,记得在梦中我虽然和父母住在一间房子中,可每天见面的时间依旧很少很少,天不亮他们就出门去挤公交车上班,尤其是北方的冬天,那真的是天不亮就出门了,天黑了才回到家中。
什么是节假日,作为最基层工作的父母,用4个字就可以形容他们,那就是手停口停。
梦中父母总是想着各种方法攒钱,小时候攒钱给我治病,给我买好吃的,攒钱上幼儿园,攒钱上中小学,攒钱让我上大学,哪怕我的这个大学是野鸡大学他们也愿意从省吃俭用攒下的积蓄中拿出学费。
攒钱给我买房子,攒钱给我娶媳妇,还要攒钱为我养孩子。这样的生活虽然不是真的,可这个梦却让我知道一个道理,你享受到了什么,你就要背负什么。
我是陈家的少主,虽然我不知道我的这个少主具体有多大能力,可无论是去非酋解救自己朋友的父亲,还是为了一个仅仅是梦中的朋友惩治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骗子。
即使就是最最最最简单的去国内最顶级的学府上学,也是依靠了陈家少主这个身份。
既然我享受到了这份因果,那么我就必须要背负起来。
“爸妈,我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儿子,我一睡就是20年,即使醒过来也大多数时间都在搞自以为是的事情,现在儿子长大了,我知道了我醒来的使命,这虽然不能让我过上顶级纨绔生活,可既然我是陈家的少主,我就应该承担这个担子,只要有可能我也愿意以我的能量打破陈家这数千年的诅咒。你们是我的父母,现在是以后也是,如果有可能我希望生生世世也是你们的儿子。”
母亲的眼泪已经一颗一颗的滚落在我的手臂上,我轻轻的为母亲拭去脸上的泪水,将自己的身体再次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中。
直升机的螺旋桨已经隆隆的转动了起来,王涛蔡薇他们已经登上了直升机。
母亲没有出来送我,因为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我从来就没有听过温柔的嗓音对我说道。“累了就回来,别给自己那么多压力,男子汉了,多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给了父亲一个拥抱,笑着说道。“我会的,您和我妈也要多注意身体,我走了。”
说真的,如果现在来一首父亲什么的bGm我的眼泪指定会流下来。
飞机缓缓升空,我从玻璃中向下望去,我看到了父亲依旧昂着头目送着飞机逐渐升空。
我看到了母亲在回廊前抬头望向我,时不时还会用纸巾擦拭眼中的泪水。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要留下来。想要陪着他们慢慢老去。
可我知道我不能,不仅仅是第一次祭祖看到的那面山崖上的一个个名字,那一位位拥有飞天遁地的王级强者却依旧有1978名为了陈家使命而死去的先祖。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那个打破使命的关键,但我真心的愿意试一试。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了矿区的停机坪上,让我有些诧异的是这里竟然停了好几架飞机。
难道他们也来了吗?
我走下飞机,远远就看到了很多人走了过来。
一身白衣的王大少爷,迷彩裤,紧身衣干练短发的吴冰冰,拎着冰镇啤酒对瓶吹的赵飞,脚踩平衡车,手持大宝剑的葛明辉,一身作训服的蒋少天和周军怀,高马尾,长筒靴,身上各种亮晶晶的装饰物的高梦溪,无边框眼镜,合身的职业小西装,不苟言笑的郑晓娟都想着我的方向看来。
刚刚还在离别伤感的气氛,见到这些同生共死的伙伴们我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离别虽然是伤感的,可重逢确实喜悦的。
作为年轻人庆祝喜悦的方式永远都是那么简单粗暴。
火锅搞起,烧烤整上,啤酒必须干杯,这就是我们年轻人庆祝喜悦的方式。
“我说你个伪君子怎么老是揉腰子啊,不会是。。。。”
“不能啊,我看王哥嘴角都有些上火了,好像要起泡了似的,怎么可能虚呢。”
“说你们年轻你们还不信,这都不用猜,肯定是这段时间在家里被当种马了。别否认,我都懂。”
“老王,你堕落了。你屈服了,你虚了。”
“你们都是我哥,我求你们了,能别说了吗,赵飞,那腰子是我烤的,你吃个屁啊,你都这么胖了,给我拿过来。”
哈哈哈哈,一群身价都无法计算的年轻人就这么毫无形象的为了一串腰子争论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