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毒结束。
孙建安被易中海请去了,屋里还有刘海中和傻柱。
三个人眼巴巴望着孙建安,求求你给我们看病吧!
易中海道:“二驴啊,大家一个院住着,多多少少也有点情分吧,我们几个谁都不富裕,你就免费给我们看看吧?”
孙建安看着三人,刘海中家是困难点,三个孩子嘛,易中海是有钱舍不得掏,傻柱的钱都给俏寡妇堵窟窿了。
想了想道:“行,免费,我也不差这点钱,先烧水吧,我得给你们配点药引子。”
“我去!我去烧水去!”
一大妈张罗着跑出去拿柴火了。
等点着火,孙建安往大锅里加了少半锅水, 加入葱姜蒜,把两串钻天椒都放了进去。
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立时瞪大了眼睛,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辣死他们呀!
“你们的病是脑神经短路,必须用辣椒素刺激一下。
一大妈,开锅半小时就可以了,找个搪瓷盆盛出来凉着!”
孙建安说完,回屋坐着抽烟喝水去了。
易中海、刘海中、傻柱也跟了进来,坐下喝水。
慢慢等待。
一个小时后。
辣椒水凉了,盛了三大碗。
孙建安笑道:“喝吧,保准立竿见影。”
“哎呀!”
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皱着眉头,咧歪着嘴,端着大碗喝起来。
“嘶……啊啊啊……。”
可把三人辣毁了,嗓子眼直冒烟,满头是汗。
等好不容易一大碗辣椒水喝完,三人张着嘴,“啊啊啊……。”
红头胀脸,脑袋摇晃个不停。
嘿嘿嘿!
孙建安心里偷笑,反手三枚木果果拽了过去。
“咦?”
易中海第一个惊咦出声,“我的记忆恢复点了呀,有一级钳工水准了。”
接着是刘海中,“我也是啊!”
随后傻柱,“我也是一级厨师水平了。”
三人是喜极而泣啊!
孙建安笑道:“那就接着喝吧!”
三人盛上辣椒水,又招呼起来。
等他们喝完了,孙建安又是三枚木果果拽了过去。
“我又恢复了!”
“我二级了!”
“快,接着喝!”
不得不说,金钱的力量是强大的,为了获得以前的工资,三人是豁出去了,一碗接着一碗喝。
哎呦卧槽!
你们牛逼!
我服了!
孙建安心疼的呀,从商城里购买木果果,心想以后还得从他们身上找补回来。
最后,易中海和刘海中干了四大碗,实在干不动了,傻柱干了六大碗,肚子都圆了。
就见三人站都站不稳,咧歪着嘴原地转圈圈,嘴里冒着火,“哈!哈!哈!”
卧槽!
没辣死了!
辣死值995。
孙建安坏笑着离开了。
心里没有一点愧疚。
刘海中最后被儿子气死,那是罪有应得。
傻柱最后被秦淮茹和棒梗赶出家门冻死,那是可怜可悲可叹可恨。
他悲惨的一生都是易中海德道绑架造成的,所以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孙建安回到后院,去了娄小娥家。
拉着她就往出走,“走去我家洗澡去。”
“呀,让人看见。”
娄小娥扭扭捏捏的还是去了。
卫生间中。
细节展示一下。
雾气蒙蒙。
人影胧胧。
……
第二天。
孙建安接着收古董去。
没去远处,也没戴墨镜,就在铜锣古巷八大胡同走街串巷。
这次他低调了,走进一个四合院就喊:“老物件换护肤品、香皂、洗衣粉来!”
喊上两遍,等会儿没人出来就去下一家。
护肤品对于女性的心引力无疑是巨大的。
一个小媳妇朝孙建安招手,“同志,过来过来,我看看都有什么护肤品。”
孙建安走了过去,把解放包打开:“看吧,国产的三毛,字母那个是外国货,三块,还有香水呢。”
“呀!外国东西怎么这么贵,我还是买国产的吧!”
小媳妇笑道,挑了起来。
最后来了一盒百雀羚,一盒雅霜,从兜里掏出手绢包点钱。
孙建安笑道:“同志,你家没有什么老物件吗?可以换,我给高价。”
小媳妇看着孙建安:“老物件?我婆婆家倒是有,分家的时候没给我呀!”
“得,你忙着。”
孙建安出了四合院,继续去下一家。
此时,大喇叭开始广播。
[一段东方红歌曲后,我们广大人民群众,一定要严防死守,防止阶级敌人的腐蚀渗透,发现一个,举报一个,发现一个,消灭一个……。]
三年困难时期,宝岛王朝叫嚣着要反攻,派了不少特务过来,不过基本都被消灭了,潜伏的也都老实了,发现个特务还真不容易。
“同志,过来我看看,都有什么东西。”
一个四十多岁的美妇朝孙建安喊。
孙建安走了过去,打量美妇几眼,还真漂亮,一看穿着就是有钱人,笑着道:“大姐,什么护肤品都有,还有进口货呢,你随便挑。”
“是吗?”
美妇笑了起来,拿起一盒英文标识的化妆品打量起来。
孙建安忙着给介绍,这是珀莱雅面霜,三块。
“真够贵的!”
美妇又看了两眼,放下后又拿起一盒。
孙建安接着解释,这是香奈儿香水,三块,喷在身上可香了。
美妇一下动心了,“我可以试试吗?”
孙建安点头,“是吧!”
美妇打开盒子,试着朝袖子上喷了两下,闻了闻,俏脸一喜,“哎呀,真香!”
随后看向孙建安,“我刚才听你说用东西换?字画可以吗?”
“行行行。”
孙建安忙不迭点头,心说太行了,什么也没有名人字画值钱。
“跟我来吧。”
美妇扭着挺翘的屁股带路去了。
孙建安跟了上去,打量着那扭动的圆滚滚,心头一阵火热,心说天下何处无芳草,出来转转就能遇到美女,比秦寡妇漂亮多了。
进了屋,他打量着屋里的摆设,三转一响都有,还有台电视,白领啊!
美妇进屋取出一张画轴递给孙建安,“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孙建安接过来打开,是一副竹画,落款有个红色的印玺,郑板桥。
应该值点钱,值多少他就不知道了。
笑道:“二十吧!你还要别的东西吗?”
美妇没砍价,又去挑东西了,面霜、香皂、洗衣粉。
心里计算着价钱,正好挑了二十多钱的东西。
孙建安等她挑完了,笑道:“大姐,还有别的东西吗?我这还有块瑞士名表呢。”
说着,伸手入兜,从空间取出一块梅花表来,递给美妇,“瑞士的,友谊商店卖四百八呢。”
美妇接过一看,顿时喜欢的不得了,和自己手腕上的尚海表一对照,感觉自己的表土掉渣了。
想了想道:“你等着,我男人还有不少字画呢,我翻翻。”
说着到处寻找去了,边找边说,“他呀,一天对着画看啊看,都快魔怔了,真是个书呆子。”
“他在哪上班呀?”
孙建安问。
“博物馆,当个副馆长都不知道姓啥了,整天的写啊画啊,一点家里活不干,真是快气死我了。”
美妇嗔怪道。
孙建安笑了,“那你还不收拾他,放着大姐这么一个美人不看,看那些破字画,能当饭吃啊,要我早给他烧了。”
“咯咯咯!”
美妇娇笑起来。
找了一气,终于在一个橱里找到了,“呀,还锁着,这个死鬼,还防着我呢。
呀呀呀,没钥匙啊!”
“看我的。”
孙建安走了过去,把那个长条箱子搬到厨子上,右手抓着锁头用力一拉,“卡吧”锁开了。
随后打开箱子,十多幅画轴静静躺在里面,一股古朴气息扑面而来。
随便拿起一幅打开,是一幅山水画,作者李思训。
孙建安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过能被历史学家教授收藏,肯定是好东西。
随后又打开一幅,是一幅字帖,落款,褚遂良。
不认识,索性不看了,把画卷好放进箱子,对美妇笑道:“大姐,就这些画换那块表吧,咱们也甭说谁吃亏了。”
“中中中!”
美妇满意的不得了,忙着摘下手腕上的表戴梅花表去了。
孙建安抱起箱子,出门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