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阳光正好。
孙建安打了一套太极拳,神清气爽。
随后又温习一下孙枪三十六路枪法。
夜叉探海、中平枪、上平枪、下平枪、青龙献果。
边拦枪、黄龙点杆、朝天枪、铁牛耕地、滴水枪。
骑枪、抱琵琶、泰山压顶、美女纫针、苍龙摆尾、刺闯鸿门。
六封枪、鹞子扑鹌鹑、姜太公钓鱼、回马枪……。
最后一式暴雨梨花,神仙都得晕。
孙建安心里美的不行,木之灵气虽然没有增加他的太极修为,却提高了他的身体强度。
一夜毛毛雨。
十夜小ksss。
吃过饭后。
大院热闹起来!
摆桌子的摆桌子,洗菜的洗菜,一派热火朝天。
阎埠贵负责收钱,这家三块,那家两块,都记好了,等以后还要还礼的。
贾张氏不放心,在一旁盯着,眉开眼笑,嘴都合不拢了。
孙建安走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扔到桌上,“三大爷,点好了,整一千。”
十元一张,崭新的一百张,还没开封呢。
一千块钱是什么概念?
一个月挣三十,得干三年,还是不吃不喝。
一个家庭能拿出一千块钱,绝对是富翁了。
众人震撼的不行。
阎埠贵点钱的手都哆嗦了,“二驴,你可真有钱啊!”
语气那个酸。
孙建安笑道:“这还是大家伙上次随份子的钱,我是挣得点钱,不过又盖房子又结婚的,都花出去了,谁家想结婚的话,要趁早啊!”
意思就是,早结婚的,我还能随的起,以后结婚的就够呛了。
刘海中听得嘴唇哆嗦两下,他家老二年纪也不小了,奈何自己长得不咋滴,眼光还挺高,非美女不娶,这特么的还能说上媳妇吗?
阎埠贵心里想,看来得抓紧把儿子的婚事办了,让孙二驴把那四百块钱随上。
三转一响的钱倒是够了,就是房子上哪弄去啊!
买肯定是买不起。
对了,自家房子南边的后座房有两间空着,因为背阴没人住,大家伙把他当做公用仓库了,放点破烂什么的。
如果装修一下,慢慢的不就成我阎家的私产了嘛。
想到这里,阎埠贵的眼睛亮了,我微微掐指一算,算计出两间房来,嘿嘿!
贾张氏的眼睛更亮,一千块钱啊!
哈哈!
全回来了!
这下全回来了!
以后养老不发愁了。
她都想大唱一首你是我的小苹果了。
等众人把钱随齐了,阎埠贵郑重的把钱交给贾张氏,“老嫂子,一分不差,你再点点。”
“不用点了,不用点了。”
贾张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抱着钱回屋了,坐在炕上数啊数,最后把钱藏到极为隐秘的地方,这才喜不自胜的出了门。
孙建安坐在沙发上,拿着迷你接收器看着这一切,嘿嘿嘿邪笑起来。
中午。
酒宴开席。
女同志一桌,男同志一桌,泾渭分明。
酸辣白菜、白菜炖粉条、白菜炖豆腐、白菜炖土豆……。
傻柱不愧是六级大厨,一个白菜就做出四道菜。
一共八个菜,最好的一道菜是红烧肉。
这还得益于秦淮茹带回来的十斤猪肉,贾张氏这回也算大出血一回。
酒是从私人小作坊偷着买的土豆酒,不要票,真心难喝!
“大家吃,别客气,呵呵呵!”
贾张氏招呼众人吃菜,脸上笑出了花。
其实根本不用她让,这个年代缺少油水,红烧肉刚被端上来,人们是一抢而光,女的吃相比男的还难看。
贾张氏那一桌,秦淮茹、秦京茹、棒梗、小当、槐花等人坐在一起。
张霸天拿着二和面馒头就啃啊,一个接着一个,惊呆一桌人。
贾张氏气的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行了,别吃了,老实坐着。”
“噢!”
张霸天这个新郎官倒也听话,真就不吃了,坐在那看着别人吃。
孙建安和阎解成、阎解放、刘光远、刘光福等禽兽一桌。
土豆酒实在太难喝了,孙建安真心喝不下去,对着小媳妇一桌的于莉喊,“媳妇,去把我的汾酒拿两瓶出来!”
“嗳!”
于莉答应一声,站起来回家拿酒去了。
孙建安对自家媳妇还是挺满意的。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守得住寂寞,创得了辉煌。
如果是别人家媳妇,那就不一样了。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耐不住寂寞,翻得了围墙。
于莉把酒拿来了,孙建安打开一瓶自斟自饮起来,可把同桌的人颤坏了,一个个舔着嘴唇,眼巴巴望着。
汾老大,江湖地位绝对是大哥级的。
后来因为原材料不行,工业污染水质变坏,江湖地位一落千丈。
好水酿好酒,水不行了,谁也没招。
刘光远眼馋的开口了,“二……兄弟,给我也尝一口呗。”
孙建安把那瓶没开封的汾酒拿过去,“都尝尝吧!”
心说,一帮自私自利的畜牲,等以后再收拾你们。
“给我来点,给我来点。”
刘光远、阎解成等人抢酒去了。
三位大爷和几个岁数大的人坐一桌,喝着小酒吃着菜,土豆酒是难喝,不过这个时候,有酒喝就不错了,没人挑捡酒差。
眼看酒喝的差不多了,阎埠贵频频朝孙建安使眼色。
孙建安看着他,头朝着贾张氏摆动两下,你上啊!你上啊!
心说让我得罪人,想的倒是挺美,我就是让你出马,让贾张氏恨死你。
阎埠贵见孙建安使眼色让他上,心里是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最后为了那三块钱,不得已站了起来,“现在我要宣布一件事,张霸天和秦京茹结婚,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目的是什么,我就不说了。”
说完坐下了,把桌上仅剩的一点花生米拿过来,吃了起来。
众人一听,炸锅了!
纷纷望向贾张氏,心里把老财迷骂个狗血淋头。
贾张氏蹭的站了起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蹬着阎埠贵,“他三大爷,你说什么呢?空口白牙,不要信口雌黄。”
接着看向愤怒的众人,“大家听我说,我侄孙结婚是真的,我真没有蒙大家伙。”
孙建安一看火候以到,看向张霸天,“霸天,你说说,你姑奶奶是给你娶媳妇吗?”
“鞥!我不知道,我姑奶奶说,让我不要说话,明天就把我送回去。”
张霸天瓮声瓮气说。
众人一听,全明白了,二大妈蹭的站了起来,指着贾张氏鼻子,“好呀,老嫂子,你可真行,大家伙为了给你捧场,请假耽误功夫少挣多少钱,退钱!”
“对,退钱!把我们的钱退给我们!”
众人朝着贾张氏唔嗷喊叫。
两块钱呢,两天工资,没有不心疼的。
众怒难平!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面无人色,心说完犊子了,完犊子了!
秦淮茹的脑袋也是蒙蒙的,一阵眩晕,知道她们家的人设崩塌了,颜面无存,最后强撑着身子,“妈,把大伙的钱退了吧!”
“不退!就不退!”
贾张氏还咬着屎撅子打嘚嘚呢,“你们白吃白喝呀,想的美,没门!没门!”
“蛮不讲理!”
刘海中气的一拍桌子。
“无理取闹!”
阎埠贵紧跟着。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嫂子,你做的太过火了,还是把钱赶紧给大家伙退了吧!”
“退钱!退钱!”
众人高声呐喊!
秦淮茹哭丧着脸,摇晃着贾张氏胳膊,“妈!我救你了,退了吧,否则我们没法再在这个大院待下去了。”
“退钱!”
“退钱!”
众人的喊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啊……。”
贾张氏嚎丧似的站了起来,“好,我退,我退!”
蹒跚着去屋里取钱了。
秦淮茹赶紧跑过去搀扶住她。
众人这才消停下来,嘴里嘟囔着,“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咳咳!”
易中海轻咳两声,“大家伙消停消停吧!”
贾张氏回了屋,打开柜子,把最底下的布包拿了出来,打开后拿出一件件棉袄,等找到自己藏钱的那件棉袄呆住了,钱不见了!
顿时大惊失色,“啊!钱呢?就在这里啊!”
开始一件件棉袄翻,到了最后,翻个地朝天也没找到。
“啊!钱没了,丢啦!哇哇哇!”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声泪俱下,“钱没啦!全没啦!”
秦淮茹急了,去搀扶她,“妈,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藏在别的地方了?”
“啊……就在我的棉袄里头啊,没啦!没啦!”
“呕~~~”
尼玛!
急晕过去了!
假结婚被当众揭穿,人设崩塌。
众人的随礼钱丢了,一千多块钱拿什么赔?
家里为了办酒席,米面全用光了,以后吃什么?
想到这些,秦淮茹一阵天旋地转,“咣当”倒在贾张氏身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