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众人收拾桌子,聋老太太敲着拐棍,“造孽啊!造孽啊!”
“老太太,你造啥孽了呀?”
傻柱走了过来,想把老太太搀回去。
“你说啥?”
聋老太太瞪着傻柱。
傻柱忙改口:“我是说,偷钱的人,缺了大德了。”
“错,我怎么觉得解恨呢。”
孙建安走了过来,“老太太,你说贾张氏是不是罪有应得?”
聋老太太敲着拐棍,“活该!”
她在大院生活了一辈子,贾张氏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贾张氏屁股一冒烟,她都知道放的什么屁。
“哈哈哈!”
孙建安笑了,“得,冲您这句话,我带你镶牙去!”
抬头看向远处坐在石桌上的张霸天,“霸天,过来过来。”
等张霸天跑过来后,笑道:“背上老太太,我们走。”
老太太的小体格,可坐不了自行车,只能出去打的去。
三人出了四合院,来到胡同口,孙建安朝不远处一个坐在板车上的小伙招手,“那个蹬三轮的,过来过来。”
“来了来了!”
小伙子骑着板车过来了,整个人长得是歪瓜裂枣,和汉奸没两样,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么把他造出来的。
孙建安把聋老太太扶上车,随后招呼张霸天也坐了上去,对小伙道:“318医院。”
“得嘞,两毛钱。”
小伙子道。
“我给你五毛,快走!”
孙建安摆摆手。
“局气!”
小伙子骑着车就走,心说这么大方的傻逼还真是少见。
骑了一段路,小伙子没劲了,腿发软,上午的时候给人家搬家来,累够呛,中午又没吃饱。
孙建安看着车子越来越慢,一皱眉,“停车!”
等车子停下来,走到小伙身边,“你这车我买了,多少钱?”
“同志,多少钱我也不卖,指着它生活呢。”
小伙子摇晃着脑袋,实在是车子不好买啊!
“嘿!你大爷滴!”
孙建安抓住对方的领条子就是两个大比兜,“卖不?”
从今以后,他就要学做个恶人,做个称职的大反派。
聋老太太:Σ(っ °Д °;)っ 大吃一精二二)o
“不卖啊!不卖啊!”
小伙子被打懵了,哭唧唧。
“啪啪啪!”
孙建安又是六个大比兜抽过去,“卖不?”
“我……我……呜呜……卖~~~”
小伙子哭丧着脸,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神鬼怕恶人,被打服了。
孙建安掏出一沓五元大钞拽在他手里,“够了不?”
小伙子一看,不用数就知道五百块钱,心里那个郁闷啊!
大哥,你早说给我五百块钱,我早就卖了,你打我多费手啊!
“对了,医院怎么走?”
孙建安问。
小伙子一指前面,“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走,前面有个十字路口,往左拐,一直走就到了,有牌子。”
孙建安点点头,看向张霸天:“霸天,你来骑,这车就送给你了。”
“噢!”
张霸天下了车,高兴的骑了上去。
“脚放在脚蹬子上,骑着往前走!”
孙建安说完,上了车。
张霸天试了几次,终于蹬着走了。
车把一歪,径直奔沟去了。
孙建安一看,赶紧跳了下去,就看到张霸天驮着老太太栽沟里去了。
“救……救……我!”
聋老太太躺在沟里,举着拐棍喊。
拐棍值666。
过了一会儿,重新上路。
“把别抓太死了!”
“左拐,右拐,平衡好!平衡好!”
孙建安当起了教练,一路指挥到医院,心累啊!
孙建安头前带路,张霸天背着聋老太太跟在后面,三人朝着医院走去。
孙建安排队去挂号。
这时候的公务员是牛的不行啊,一个个态度冷淡。
卖东西的也好,饭店的也罢,医院同样如此,就连一个小护士都牛的不行。
终于挂上号了,孙建安带着聋老太太去看牙医。
镶牙并不贵,镶一嘴牙才三十块钱。
大夫道:“去把钱交了,半个月再过来。”
孙建安只好去交钱,心说现在的医疗太落后了,镶个牙还要等半个月。
后世,随便找个诊所,十分钟搞定!
交完了钱,孙建安让张霸天和聋老太太找个椅子先坐着,他去了护士站。
等到了地方,对着一个白衣天使道:“同志,请问一下,白卉在这里吗?”
年轻小护士看了孙建安一眼,“你是说我们医院的那朵玫瑰花吧!”
指指楼上,“顶楼,特护病房呢。”
小护士的态度不错,孙建安掏出一盒护手霜放到桌上,“送你了。”
转身去了楼上。
答应帮助贺习文夺回男友了,怎么也得看看白卉长啥样。
最重要的还是为了那处雅致的小院。
孙建安沿着楼梯一层层走上去,一路上碰到不少病人,这时的医疗设备落后,医院又少,还没有电梯,护士们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
护士中有好几个姿色艳丽的小姐姐,让孙建安大饱眼福,心里感叹,跳出四合院才知道外面多广阔,芳草有多美。
什么何雨水、秦京茹、冉秋叶之流,跟真正的美女根本没有可比性,爱是谁的菜就是谁的菜吧!
孙建安到了六楼护士站,一眼就看到在那里整理病人档案的白卉。
眉如远黛,肌肤胜雪。
二十五六岁,成熟妩媚,透着御姐风范。
一身护士服遮挡着曼妙动人的身材。
初看惊艳,细看之下五官精致,眉目如画,绝对是一个90分美女。
关键现在的美女都是素颜,完全秒杀后世那些整容大明星。
怪不得吕渔火为了她抛弃贺习文呢。
这样的美女让人一见就想壁咚!
卧槽!
御姐把!
红颜祸水啊!
祸害我来吧!
水越多越好!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孙建安冲了过去,对着白卉就是两个大比兜。
“啪啪!”
声音悦耳动听!
七八个护士都懵了!
那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你也真下的去手?
这不是辣手摧花吗?
太丧尽天良了!
太禽兽了!
白卉也懵了!
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遭了无妄之灾。
过了数秒。
一个眼睛透着精灵古怪的小护士瞪着孙建安道:“你凭什么打人?我喊警卫把你抓进来!”
孙建安看着白卉,“你叫白卉没错吧?”
白卉懵逼的点点头,心里有点奇怪,挨的那两个巴掌很响,脸上却没什么感觉。
“那就对了!”
孙建安义愤填膺道,“这两个巴掌是我替我表姐打的,吕渔火你知道吧,把我表姐玩完了不要了,原因就是你,你知不知道,她上吊自杀了,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命都没了!”
几个护士一听,齐刷刷看向白卉,吕渔火她们知道,很帅气稳重的一个青年,正追求着有着白玫瑰之称的白卉呢。
真没想到,那个吕渔火居然是有夫之妇!
这不是耍流氓吗?
真该枪毙!
白卉也没想到,她间接的差点害死一条人命,眨着美眸满脸歉意,“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吕渔火已经有对象了,我深表歉意。”
嗓音甜美,令人如沐春风。
“这就完了?”
孙建安很不满意,“有你在,吕渔火就不可能再回到我表姐身边,除非他对你死心,我想好了,为了我的表姐,我只能勉为其难的牺牲自己了,当你对象!”
“啊!”
白卉张着可爱的小嘴,呆了!
几个女护士:“……。”
尼玛!
先是上来给白卉两个大比兜,然后又想追求她。
这操作?
卧槽!
服了!
“你倒是说话啊,能不能跟我处对象?”
孙建安急得直跺脚,他现在基本理清思路了,白卉的养父就是潜伏的特务白玉林,想利用白卉从吕渔火身上窃取水滴工程的绝密资料。
这件事要是成了,白卉只有被枪毙的下场。
身为大反派,怎么能看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红颜薄命呢?
白卉看着孙建安:“我可以答应你不再跟吕渔火接触,至于你说的,还是算了吧!”
嘿!
看不上我?
孙建安的自尊心很受伤,凝视着对方,“强扭的瓜不甜呀,这样,等吕渔火来找你的时候,你就说我是你的对象,让他彻底死心,这个能做到吧?”
白卉呆了一下,最终点点头。
“记得我叫孙建安。”
说完,孙建安朝着楼下走去,心里想着要不要把白玉林抓住立功,琢磨了一下,还是等等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到了楼下,招呼张霸天背上老太太回家。
走出医院没多远,孙建安愣了一下,只见吕渔火骑着自行车过来了,等他过去后,贺习文远远的跟了来。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孙建安下了车,“霸天,你载着老太太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噢!”
张霸天骑着板车走了。
贺习文也看到了孙建安,来到他身边停下。
两人对视了数秒。
孙建安道:“走吧,按计划进行,你就大比兜抽他,只要他对你产生了恐惧,立马服服帖帖的。”
贺习文没有说话,不停的攥紧拳头,松开,再攥紧,抽吕渔火,她还真舍不得。
两人加快脚步,朝着医院走去。
医院顶楼。
吕渔火见到白卉,温煦的笑道:“白卉,马上就下班了吗?咱们去烤肉季吃饭怎么样?”
“你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一个小护士说话了,“都有对象了,还来追我们白卉,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吕渔火心里一惊,不过作为一个爱好美女的渣男,他的心理素质足够强大,面色不变道:“谁说的?根本没有那么回事,我以一个当员的身份保证,我至今还是单身。”
“单身尼玛个比!”
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
孙建安和贺习文赶过来了。
孙建安走到白卉身边,眨眨眼,“告诉他,我是你怎么人?”
白卉看着吕渔火,“这是我对象,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不可能!”
吕渔火急了,“白卉,你不是说你没有对象吗?你一定是骗我的对吗?对吗?”
“对尼玛个比!”
孙建安张嘴就骂,“你说你一个海龟,不好好研究核潜艇,到处乱搞男女关系,对的起祖国对你的培养吗?”
看向贺习文,“表姐,教他怎么做人!”
贺习文犹豫了一下,最后狠狠心,走到吕渔火面前上去就是两个大比兜。
“啪啪!”
“打死你个没良心的,走!”
拽起吕渔火就走。
吕渔火被打懵了,踉踉跄跄被贺习文拽走了。
孙建安心里偷笑,扯着嗓子喊:“表姐,回去拿绳子把他拴好!”
护士们目瞪口呆!
你这是拴狗呐?
四合院。
易中海见到张霸天背着聋老太太回来了,笑道:“老太太,来我家吃吧!”
“好!”
聋老太太乐了,岁数大了,她一个人也懒得做饭,经常到易中海家蹭饭。
张霸天把老太太放下,出去把板车推回来,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个新鲜玩具,喜欢的不得了。
此时,贾家一片愁云惨淡,贾张氏和秦淮茹坐在桌前拿着窝窝头,一口也吃不下去。
张霸天进了屋,拿起一个窝窝头就吃,没凳子,就在那站着吃。
贾张氏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吃吃吃,就知道吃,明天就把你送回去,还有你!”
看向秦京茹,“赶紧把那十块钱还给我!”
“就不还,凭什么呀?”
秦京茹脖子一挭,继续啃窝窝头。
她还不想回去了呢,在这里多好哇,能吃饱饭,家里除了稀汤灌大肚就是野菜树皮草根,难吃死了,还拉不出屎来。
“你们都反了,气死我了。”
贾张氏暴跳如雷,猛地一挥手,把桌上的盘子碗都扒拉到地上去了,“吃,吃尼玛个b!”
小当和槐花吓得就是一激灵。
“妈,你干什么?看我孩子吓得?”
秦淮茹哭丧着脸去地上收拾东西。
“哇哇哇!这日子没法过啦!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这就死去!”
贾张氏嚎啕大哭,起身就要拿头撞墙,见没人过来阻拦,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哇!你们都盼着我死!你们没良心啊!富贵啊!东旭啊!你们快睁开眼看看啊……。”
“妈!求求你别作妖了,你再这样,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秦淮茹抹着眼泪,哭唧唧,悲痛欲绝。
“妈!”
“妈!”
棒梗、小当和槐花跑了过去,抱着秦淮茹的大腿,“呜呜呜”的哭起来。
“嗯嘤嘤嘤!”
秦淮茹蹲下身,搂住三个孩子,失声痛哭起来。
贾家顿时哭声一片。
傻柱听到哭声跑了进来,“姐,这是干什么呀?看把孩子吓得。”
秦淮茹抽泣着:“傻柱……嘤嘤……我实在活不下去了……嘤嘤!”
“嗨!多大的事,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不是还有我呢嘛,放心,只要有我在,不会让孩子们饿着!”
傻柱拍着胸脯安慰道。
这时,易中海和一大妈也过来了,好言相劝,说什么大家伙会帮助你们的,你们要往宽处想。
劝了一气,贾张氏和秦淮茹终于不哭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走了出去。
一大妈叹气道:“你说说,这可咋办?要不开个会,大家都捐点?”
“没戏,谁家日子也不好过。”
易中海摇摇头,“淮茹是个好孩子,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阎家。
家庭会议。
阎埠贵道:“明天我跟大伙说一声,把南边那两间空着的后座房腾腾,装修后给解成当婚房。”
“这个好,能省不少钱呢。”
杨瑞华赞同的点头。
“爸,那两间房见不着阳光,没法住啊!”
阎解成不乐意了。
“什么没法住!”
阎埠贵气道,“把南墙开俩窗户,阳光不就进去了吗?真是没脑子,公家的房子,白占便宜的事都不会。”
“好吧!”
阎解成也知道家里没有那么多钱买房,只能好好哄哄于海棠了。
“还有啊,三转一响。”
阎埠贵接着道,“于海棠一个大学生,会缝衣服吗?缝纫机买回来只能是摆设,这事我跟她妈说去,留下钱过日子不好吗?”
最后心疼的指着阎解成鼻子,“你啊你,娶个媳妇算把咱们家的老底掏空了,我还得觍着脸跟别人借钱去,我对你怎么样你可看见了。”
“爸,你对我太好了,放心,以后我一定孝敬您!”
阎解成信誓旦旦保证。
阎埠贵的心啊,这才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