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尸灭迹后,孙建安又回了医务室。
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昏迷的妖娆身段,心头火起,别上门,拉上窗帘,给杜烟压惊去了。
惊涛骇浪狂风暴雨中,杜烟醒了过来,俏脸满是震惊,“噢!你……杀人了?”
孙建安动作放缓,邪魅一笑,“天上掉个火球把他烧死的,他是罪大恶极,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杜烟可不知道是孙建安扔出的火果果,顿时就信了,心有余悸道:“啊,真的是吓死我了,哦!”
“那我可得好好安慰安慰你。”
“咿……。”
世上不透风的墙。
许大茂和秦淮茹的风言风语先是在轧钢厂传开了,越传越邪乎,越传越下道。
什么许大茂强女干了秦淮茹,被带到保卫科去了。
什么秦寡妇耐不住寂寞,勾引的许大茂,被保卫科逮个正着。
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们更相信后者,毕竟许大茂和秦淮茹在食堂里勾肩搭背,很多人都看到了。
吃瓜群众可不嫌事大,把这件事嚷嚷的热火朝天。
其实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平时在厂子里男女搞破鞋也时有发生,偷偷摸摸去仓库,你情我愿,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只是像许大茂和秦淮茹这样被抓住的还是头一次发生,关键秦淮茹还是媚态十足的俏寡妇,这就成了花边新闻。
人们还没有从两人搞破鞋的谈资中出来,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起因是一个女工上厕所,正蹲着尿尿呢,感觉好像有人正盯着她的屁屁看,往茅坑里一瞧,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人脑瓜子正瞪着大眼睛看着她呢。
“啊!”
女工大叫一声,提着裤子跑出了厕所,一路跑一路喊,“有流氓啊!抓流氓啊!”
喊声很快惊动了不少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工人们上前询问。
“有人在茅坑里面偷看我尿尿。”
女工红着脸,气愤的说。
“什么,在茅坑里?”
“太不像话了,太不要脸了!”
“走,抓那个流氓去!”
工人们义愤填膺,呼啦啦朝着厕所跑去。
心说这是哪个色中饿鬼啊!
居然跑到女厕所的茅坑里偷窥,这口味也忒重了,不怕臭死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厕所后面,果然看见一个人站在粪池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睛瞪的大大的。
众人都惊呆了!
太专注了!
眼神是如此淡定,如此从容!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偷窥啊!
“流氓,赶紧滚上来!”
有人喊了,有几个性格开放的寡妇捡起石头就往里扔。
即使这样,那个人还一动不动呢。
“他不会被熏迷魂了吧?”
有人说道。
“快找东西把他捞上来。”
不知谁喊了一声,几个工人跑去找东西了。
不多时两个工人提着木杠子回来了,在粪池里又杵又挑,终于把郭大撇子半截身子弄上来了,随之又发现了两条腿,一块捞了上来。
白的,黄的,恶心死了。
“啊!死人!”
“呕!”
不少人干呕着跑了,有的跑去通知保卫科。
分尸杀人案。
这也太恐怖了!
医务室。
一个小时后。
孙建安神清气爽的出了门,在门口点着一支烟,美美的抽起来。
才一个小时?
有人表示不服气,我都是一夜好嘛!
孙建安呵呵一笑,不服进来比比?
这时候,不少人朝着厕所跑去,“厕所那死人了,快走去瞧瞧。”
孙建安一听,就知道郭大撇子被人发现了,不过那又咋样,又没监控又没人看到,谁也怀疑不到他头上来。
“乱哄哄的,出了啥事?”
杜烟娇媚无力的走了出来,眼角眉梢全是无比满足的风情。
“我把郭大撇子扔到厕所被人发现了。”
孙建安淡淡一笑,从容淡定。
“呀!”
杜烟的俏脸白了,担心道,“你不会有事吧?”
“死无对证,我能有什么事?”
孙建安抿嘴一笑,“我就是个大恶人,你怕不怕。”
杜烟稳了稳心神,白了他一眼,“我怕啥,我就喜欢让你这个大恶人折腾。”
哎呦我去!
孙建安心说咱俩还真是一对j夫y妇,相当投机的一对炮友。
“你回去吧,我到处转转。”
说完溜溜哒哒朝着办公楼走去。
厕所那边。
保卫科的人到了,看着郭大撇子的尸体没被恶心死。
经过对尸体冲洗和调查后,知道死者是郭大撇子,随后打电话通知了附近的整治所,破案还得找专业人士。
两个大檐帽骑着自行车匆匆赶了过来,看到尸体懵逼了,尸体被火从中间一烧两段,烧焦处是如此齐整,这是什么喷火的凶器啊?
如此灵异事件,怎么特么破案?
“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吧!”
两个大檐帽对保卫科说完,骑上自行车走了。
保卫科的人面面相窥,戴大檐帽就是拽啊!
“陈科长,这事怎么办?”
一个股长问道。
陈科长挠挠头,“通知家属来领人,调查的事你负责,我去向上面报告。”
说完走了。
哎呀!
那个股长真后悔自己多嘴,朝几个干事一招手,“走,去车间问问。”
等到了车间一问,工人说郭大撇子手划伤了,去了医务室就没回来。
股长带人赶到医务室,杜烟一推三六五,郭大撇子是来了,我给他包扎完走了呀!
事情到了这里线索断了,还怎么查,只能是个无头冤案了。
广播室。
于海棠正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发呆呢。
孙建安关上门来到她身边,笑道:“想啥呢?是不是在想我?”
“才没有!”
于海棠俏脸微红,很不适应这么暧昧的问题,居然出言调戏她。
“等星期天,我带你钓鱼去呀!”
孙建安说着,来到于海棠身后,伸手揽住她。
于海棠俏脸更红了,身体一麻,“姐夫,不…哦!”
嘴被一团火热堵上了。
随后,她象征性的挣扎两下,认命似的不动了。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下班的时候,四合院在轧钢厂干活的长舌妇把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事传开了。
乱搞男女关系啊!
这种八卦无疑是最吸引眼球的。
当许大茂回到家后,刚好回来的娄晓娥怒气冲冲地问:“许大茂,我才不在家几天呀,你就憋不住了,离婚!”
“啊!”
许大茂有点懵,“我啥也没干啊,连你也冤枉我?还让不让我活了。”
语气那叫一个委屈。
“呸!”
娄晓娥气得不行,嚷道,“你还撒谎!明明是你对人家秦淮茹动手动脚被保卫科抓到了,四合院都传遍了,真没想到,你是如此卑鄙无耻之人,离婚!”
许大茂一听急了,“娥子,你听我解释啊,是秦淮茹勾引我的,非往我身上扑,我正拒绝她呢,被李厂长看到了,都是误会啊!”
娄小娥可怀着他的儿子呢,打死许大茂也不想离婚,只能把脏水往秦淮茹身上泼。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你清白是吧,走,找那个不要脸的寡妇去!”
娄小娥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拉着许大茂就走。
心说我红杏出墙也就罢了,你也想出墙,这日子还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