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下班时间。
许大茂望着秦淮茹进了女澡堂,心里那个痒呀,脑海里浮现出白花花的曼妙躯体。
孙建安坐着张霸天骑的三轮车刚好看到这一幕,反手一个果果膏拽了过去,“面对疾风吧!”
许大茂下一秒下了自行车,直接冲进女澡堂。
正在洗澡的女工看到许大茂跑进来,顿时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起来,“流氓啊!”
许大茂不管不顾,嘴里喊着面对疾风吧,冲过去就把秦淮茹扑倒在地。
秦淮茹没羞死,使劲推许大茂,“王八蛋,你滚!你滚!”
澡堂里包括花姐在内的几个寡妇可不怕这个,冲过去把许大茂从秦淮茹身体上提了起来,接着一顿暴捶。
片刻功夫就把许大茂打的鼻青脸肿,最后拖着他出了澡堂,直奔保卫科。
工人看到这一幕惊呆了,许大茂也太大胆了吧,居然跑去女澡堂耍流氓,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等花姐他们把许大茂押到保卫科,把事情详细一说,陈科长顿时怒了,“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许大茂跟着了魔似的,“面对疾风吧!面对疾风吧!”
“不知悔改!”
陈科长更火了,马上打电话通知了整治所。
不久之后,两个大檐帽过来押着许大茂回了整治所。
整治所里,许大茂恢复正常了,当场吓尿了,“同志,我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呀,求你们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再去耍流氓吗?”
所长冷笑,拿起一张纸递给许大茂,“签字画押!”
许大茂一看,流氓罪,判处三十年有期徒刑,发配石人沟劳改。
搬三十年大石头!
许大茂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
孙建安回到家,聋老太太正在门口晒太阳呢,见到孙建安出现挥舞着拐棍就打,“我敲死你!我敲死你!”
孙建安火了,反手拽出果果膏,去对阎埠贵狂飙吧!
聋老太太一呆,眼神闪烁着直奔前院,冲进阎埠贵家抱住阎埠贵就啃。
阎埠贵懵了,沙雕了,反应过来猛推聋老太太,“呵呵,不要哇!”
孙建安也跟了过来,反手又给了阎埠贵一贴果果膏,“面对疾风吧!”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后默契的配合起来,和聋老太太吻得难解难分。
杨瑞华差点崩溃,阎埠贵、阎解放、于海棠等人是目瞪口呆!
“老头子,你疯了吗?”
杨瑞华吃错了,更急了,上前想分开两人,可是聋老太太和阎埠贵抱的太紧了,吻的热火朝天,根本分不开,哪怕阎解成和阎解放上手,也没能分开两人。
杨瑞华又急又气,哇哇大哭起来,“死老头子,你要气死我呀,呜呜,家门不幸啊,我不活了!”
大院的人听到声音纷纷跑过来观看,真是三观尽碎,下巴掉了一地。
任他们想破大天,也想不到聋老太太居然和阎埠贵搞到一起去了,而且还是在大白天,阎埠贵的家里搞破鞋。
举报小能手吕布很快领着两个大檐帽来了。
亲眼所见,也不需要什么证据了,银镯子一戴,聋老太太和阎埠贵被带去了整治所。
乱搞男女关系比流氓罪轻不了多少,判刑,劳改,这下许大茂有伴了。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差点崩溃,他的干妈这下完犊子了,五保户身份也不好使。
傻柱蔫头耷拉脑的去了后院,白天发生的事让他没法再去易中海家,想去聋老太太家凑合一下,只是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眼睛一下瞪圆了,屋门锁死了。
孙建安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屋门自然是他锁的,看到傻柱想找东西撬锁,冷哼道:“傻柱,你想入室盗窃吗?”
一指狗窝,“那里不是有地方住吗?”
这下,傻柱还真不敢撬锁了,怨毒的瞪了孙建安一眼,恨恨的去狗窝坐着了。
孙建安满意的带着张霸天进了屋,屋里后墙已经拆开,就差安门了,两人穿过门口去后院吃饭。
于莉见到孙建安回来,急忙去厨房炒菜,孙建安想到于海棠,对张霸天道:“你去一大爷家把于海棠喊过来吃饭。”
“噢!”
张霸天领命出去了。
孙建安进了东屋,只见美丽的美女科学家正对着图纸皱眉思索,笑道:“你们天天研究核潜艇,还需要多长时间下水呀?”
在他的记忆里,国产核潜艇下水好像是70年,特务想破坏水滴工程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过从58年到70年,整整十三年,可见核潜艇的研究之难。
“秘密!”
贺习文看着孙建安嫣然一笑。
孙建安顿时目眩神迷,呆了一下,心里暗骂吕渔火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么一个大美女说抛弃就抛弃。
“就那个吕渔火,你真不想他了?”
说话间,孙建安走到了贺习文身边。
贺习文神色有些暗淡,随即摇摇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其实一个人也挺好。”
言不由衷的话语顿时让孙建安起了同情之心,猛地一把抱住她,吻了上去。
这么一个大美女,怎么能让她独守空房呢,他这个大反派,必须好好照顾一下,就当为国家做贡献了。
“唔!”
芳唇被吻,贺习文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大胆,要知道他的媳妇还在呢,心说天呀,我该怎么办?
一顿长吻后,孙建安这才满足的松开手,郑重其事的低声说,“反正你都打算单身了,不如就便宜我吧!”
贺习文羞涩的低下头,看也不敢看孙建安一眼。
饭桌上。
于莉感觉气氛有点奇怪,只见妹妹和贺习文低头吃着饭,头都不抬一下,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哪里知道,她的妹妹被上垒不久,心里打鼓对不起她呢,贺习文更是羞得不行,真怕孙建安半夜摸到她的床上去,害怕,隐隐又有一丝期待,说不清道不明。
整治所里。
许大茂和阎埠贵、聋老太太相见了,有点懵,两人怎么也进来了?
好奇的问道:“三大爷,老太太,你们怎么进来了?”
阎埠贵羞得自然不能倒出事情,只能一个劲的喊冤。
聋老太太这时也蔫了,心里直呼完犊子了。
得到消息的娄小娥赶了过来,“大茂,你怎么样了?”
许大茂那个郁闷啊,“呜呜,我被判了三十年,蛾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呜呜!”
三十年!
娄小娥呆了,等他出来,自己都成老太婆了,不过想到还有孙建安安慰她寂寞的心,心情才算好点,说道:“你在里面好好表现,我等你出来。”
许大茂感动的稀里哗啦:“蛾子,你对我真好。”
随后小声对娄小娥道:“床底下不是还有三根金条嘛,你要是没钱花,就托人把它们卖了。”
说完又摇摇头,娄小娥家怎么会缺钱,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只是希望娄小娥千万别改嫁,他可不想被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