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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恩赐群】

薛某人的猫:???

薛某人的猫:完了,我感觉我号废了。

薛某人的猫:这个游戏的开发商立志要劝退所有玩家是不是?

薛某人的猫:【大哭】【大哭】【大哭】

忠犬罢工:你还真是下线了,怎么个情况,我们一直找不到你

薛某人的猫:死了啊,太过离谱了,代价是死亡。

薛某人的猫:整个技能描述下来就是发动技能后直接在旁观者意识中消失,只要不与旁观意识载体产生伤害性接触就不会被发现,哪怕是说话。但是代价是,如果没有旁观者的话就会直接死亡。

忠犬罢工:等等,没有旁观者直接死亡是什么意思,刚才我们不算旁观者吗?

薛某人的猫:意思就是如果我发动技能后,如果没有在任何人的观测视野里,我就会死亡。

薛某人的猫:规则给我的感觉就是,当旁观者潜意识忽略你的时候,你是存在的,因为你只是被忽略了。但是如果没有旁观者看到你,意味着你没有被忽略,也没有被发现,即不存在,等于死亡,连尸体都留不下。

忠犬罢工:【衰】

忠犬罢工: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忠犬罢工:所以说,即使看不到你,也要看着你所在的位置才能保证你不会死?

薛某人的猫:没错,我是不是废号了

忠犬罢工:节哀,哈哈哈哈,没事,不用技能就行了嘛,我用技能的频率也很低。

忠犬罢工:不行直接睡觉吧,我上去给他们分享下【坏笑】

薛某人的猫:......

...

荒野,南方,不具名的某处营地。

非洲企鹅今天上线晚了些,因为晚上有个聚会,跟以前熟识的喜欢探险和旅游的基友们凑了一桌,分享了下最近的见闻。

因为他在游戏内的经历是独一无二且新鲜的,所以这场聚会更像是他的《恩赐》游戏推广会,一众旅游爱好者纷纷表示回去要预约一下,也进游戏里体验体验异世界风情。

虽然喝了点酒,但是他知道,现实中的醉酒并不影响游戏内的意识清醒。

但是上线睁开眼的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真的喝多了。

巨大的斗篷车里,一眼望去,乌泱泱的不知道有多少双目无神的男人,有坐着的、躺着的,也有蜷缩在角落的,他们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全都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随后,越来越浓郁的汗臭味和骚臭味扑面而来。

“呕——”非洲企鹅干呕着,挣扎着坐起来,发出的声响却没有吸引到任何一个人的侧目。

“?”

“我下线的时候不是在树上?这tm是哪?”

首先排除喝了假酒。

再次排除服务器bug,因为迄今为止游戏还没有出过数据问题。

那么显而易见,自己终于碰到剧情了。

半个月了,一个人没见过,突然出现这么多男人,他多少有点兴奋。

不知道是什么剧情?他看着满车的大汉,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他决定问问看,虽然他什么都听不懂,但好歹要做出点动作推动剧情发展,不然跟着百十个老爷们一起发呆到什么时候去。

“你好?”非洲企鹅操着不熟练的荒野话,看向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少年,这是他出发前学到的唯二的荒野话,另一句是“吃”。

少年皮肤黝黑,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板结成块,与其说是散发,不如说是头上盖了一块黑色的抹布。

他听到了打招呼的声音,抬起了头,露出一双失去了朝气的双眸,打量了非洲企鹅一会儿,就再次无力的垂下头去。

非洲企鹅观察着少年的表现,愣住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眼前的少年,失去了一切希望与动力,对某些事情认命了。

在少年旁边坐着的老汉偏了偏头,斜着眼瞄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么强壮,也被抓住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u0026\\u0026……”

非洲企鹅当然没听懂,但为了推动剧情,他还是点点头,作为回应。

老汉看着这个强壮的男人对自己的话很是认同,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傻子。”

继续点头。

看这些人的样子,应该都是荒野人,所以自己这是被别人从树上捡回来了?

他站起来,朝着斗篷车尾部走去,看到焊的结结实实的跟牢门一样的铁门后,就大概猜到了,可能是遇上了传说中的奴隶贩子。

非洲企鹅突然兴奋了起来,眼中激动的神色都抑不住了。

“我被奴隶贩子抓了!”

他拍了拍铁门,从不足三指宽的柱子缝隙中挤出嘴去,高呼道:“hello?hello?有人吗,来个人啊,让我看看奴隶贩子长啥样?”

他丝毫不害怕这些荒野人避如蛇蝎的奴隶贩子会给他带来了什么伤害,一来游戏中的疼痛阈值是降低的,这让他不惧折磨,二来他可以重生,大不了就是等1天cd。

这些小小的副作用,相比起论坛爆料新内容来说,不值一提。

总是鼓哥他们爆料最新消息,自己明明是一个封测玩家,却只能跟论坛云玩家一样看帖子玩游戏,这回,终于轮到自己了。

必须整明白自己的状况,看看这里的剧情到底是什么走向的。

“hello?我要越狱了,来人啊。”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门内的人倒是纷纷望向了他。

少年又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他挣扎着往外挤的时候,眼睛久违的亮了一瞬,但发现他只是在呼喊后,又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老汉眯着眼睛,又观察了非洲企鹅一会儿,然后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往斗篷车深处走去:“傻逼。”

靠近门口的不少人,看到他疯狂拍门,也面色不善的站起来,往里挪了挪。

他们害怕成为奴隶贩子饭后的消遣,也害怕受到鞭刑。

他们不知道自己将被卖去哪里,但他们知道,卖出去再苦,起码能活着,在荒野上被打死,就再没有以后了。

终于,刺耳的拍门声还是引起了奴隶贩子的注意,一支五人小队端着枪走了过来,看到不断拍门,且胡言乱语的非洲企鹅,脸色都黑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