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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焚琴煮鹤看着身后的玩家们,进行行程前最后的确认。

npc给出的信息太少,以至于玩家们对副本的情况很是迷糊。

这个游戏从来都是无缝大地图接敌,突然出现个副本,搞得玩家们都不知道怎么准备了。

由于黎明城的运行离不开人,再加上祭祀大人说的恐怖,不少人并不想直接送死去论坛云游戏24小时,所以,他们选出了几个探索精神高涨的玩家进去先摸一摸情况。

首批勇士一共8个,深情、大肌霸、钢铁直钩、开黑吗我贼6、薛某人、东皇、浪兄和白毛。

(技能分别是身体组织换枪、体质狂暴、虚弱、光明闪现、隐身、共享伤害、飞天、死亡回溯。)

深情作为资深老玩家,义不容辞成为队长,还特地组了个队,叫做永暗工厂探索队。

他们把这个副本命名为永暗工厂,至于里面的环境符不符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气势,团魂。

“来吧,整装待发!”

焚琴煮鹤点点头,又用一匹黑狼把大鼻孔召唤了出来。

这次他手脚麻利了很多,没等左边的鼻孔有所表示,就把黑狼扔了进去。

大鼻孔感觉他很上道,但一阵蠕动之后,右边的鼻孔通道并没有打开。

“???”

“这鼻孔,怎么收钱不办事了?”

大鼻孔疯狂收缩了两下,似乎在表达着,祭品不够。

焚琴煮鹤似乎读懂了它的意思,睁大了眼睛,也不知道是惊讶于路费不够还是惊讶于自己居然理解了一个鼻孔的表达方式。

看着玩家们无动于衷,大鼻孔又收缩了两下,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艹,快,再整两头过来,别一会儿消失了,白吞我们一匹狼。”

一旁看戏的莫欺并不是名单中的一员,但他听到深情的喊声后,也怕黎明城的物资平白浪费,直接开启了真视之刻,一溜烟的跑去了城市中心后的铁笼里。

掐着两头狼的脖子,就往回跑。

“莫欺靠谱!”深情接过狼,先往里扔了一只。

但大鼻孔看到还有一只后,显然不想放过,一阵咀嚼后,仍然没打开右边。

“过分了......三只狼开一次,我们可开不起,狼可不好抓。”

“等下次,npc商店开了,我们买点鸡鸭什么的,自己养。”

“对对对。”

等到第三只狼丢进去,大鼻孔才满意的打开了右边的鼻孔,迎接它的旅客们。

“兄弟们,跟我冲!”深情一马当先,直接跳了进去,大肌霸紧随其后,但却撞到了闭合的肉壁上。

“我靠,还有间隔时间的?!”

“这要是落地就有危险,那不成了葫芦娃救爷爷,没有突袭效果了啊!”

...

且不说后续部队怎么吐槽,深情刚被巨口吐出,就明白了祭祀大人为什么说这里是绝对黑暗。

什么都看不见,跟失明没两样。

脚下腻滑的地面以及水滴声,让他觉得比起工厂,这里更像是一个废弃的卫生间才对。

深情第一次在游戏中感受到了恐惧,太安静了,太诡异了,氛围感拉满,沉浸感太强,突然从自由探索游戏变成了恐怖游戏,转变这么大,谁受得了。

但他还是稳住心神,拔了一撮头发,唤出了一把照明枪。

“biu——”

照明弹升空的一瞬间,将整个工厂照的犹如白昼。

但还没等他观察到周围的异样,“啪”的一声照明弹打在了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上。

只听到“艹”的一声大吼,就看到大肌霸捂着大腿根,将照明弹扑了下来。

“有人偷袭!深情!还活着吗?”

“......是我,照明弹打歪了,大肌霸你没事吧?”深情尴尬的朝着些微亮光的地方看去,从大肌霸摔下来的地方到他脚下旁边的地面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尸体。

原来脚下的滑腻是血啊。

“没事,我......”

“嗤——”经典重现,一刀两断。

“!!!”

深情看着无缘无故,突然上下身分离的大肌霸,一股凉气直冲脑门。

他本能的扑倒,顾不得脸下压着的尸体,就想赶紧换一把武器出来,但念头才刚起,眼前一红,便失去了意识。

而这时,钢铁直钩直直落了下来,正好跌在了深情的断裂的尸体上。

“深情?大肌霸?”钢铁直钩伏低身子,借着远处微弱的亮光,开始四处盲丢技能,但始终没有找到目标。

“你们在哪?”他其实已经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尸体和温热的血液,但还是想确认下队友是否存活。

卧槽,这就死了?

这是什么副本这么刺激?

他慢慢的在尸体上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一把枪口微热的手枪。

钢铁直钩大喜,他赶紧捡起枪,贴在胸前,一小步一小步的向着亮光所在的地方挪去。

周围的黑暗仿佛可以吞噬光亮,那远处尸体下的亮点,也在慢慢减弱,他还不知道敌人在哪,但这种氛围让他兴奋不已。

这游戏终于开始带劲了。

就当他缓慢的改变着自己的位置,不断的感知周围状况的时候,旁边又掉下来一个人,开黑吗我贼6下来了。

“哐”的一声巨响,我贼6似乎先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然后整个人滚到了一边,没了声息。

“谁下来了?老6?老薛?”

钢铁直钩拿着枪,对着声音发出的位置,极尽目力想看到点什么,但远处大肌霸尸体下的照明弹光亮几乎被血液扑熄了,整个工厂重新陷入黑暗。

而此时,一双展开的螳螂刀正倒悬于他的头上,神秘的未知存在也在疑惑的思考着。

为什么,这个人,不生产恐惧呢?

它隐于黑暗之中,皱了皱眉头,随即用右手刀,轻轻的划过钢铁直钩的背脊,精准而快速的划开了他背上的皮肤,至于肌肉,一丝一毫都没有伤到。

钢铁直钩只觉得背上一痒,酥麻的感觉便扩散开来。

他猛地转身,朝着身后猛扣扳机,手中的枪除了发出“咔咔”的声音,一颗子弹都没有打出来。

“草,深情这是换了个啥?”

他直接将枪丢向黑暗,一个地滚滚到一边,再次冷静的打量起周围来。

两把伸展的螳螂刀,如影随形,还是跟到了他的头上。

但是黑暗中的猎手更疑惑了,这个人,似乎失去了产生恐惧的能力,即使背上血流如注,他都不曾皱眉疼痛。

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