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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三家恩仇聚一身 > 第270章 俩婶子被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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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俩婶子被他拿下

秀珍听见强娃子一个劲地喊“冷”,也束手无策了。

最后是强娃子给她出主意:“秀珍婶,天这么冷,我担心你也冻病了,不如我们俩个挤在一个铺盖窝里来睡!”

秀珍忙了一个下午,又是一个晚上,也确实累了,加上她的年龄也不大,到了该睡瞌睡的时候,也睁不开眼皮,她也没有多想,就和衣钻进了铺盖窝。

哪里晓得,秀珍刚刚上床,就被强娃子一把搂在了怀里。

秀珍说是一个寡妇,其实还是一个女儿身。

那一年,秀珍跟着强娃子的二婶秀清同着戚家村的几个女娃儿嫁到李家山时,年纪才不到十五岁。

秀珍当时的身份是童养媳,按例不用举办婚礼,但也可以同丈夫圆房。

可是,那一年,风云突变,李家山突然遭到马家人的袭击。

秀珍的丈夫李崇光因为战事紧张,又因为他怜悯秀珍年纪太小,没有和她圆房,就奔赴战场,最后同李崇品一起牺牲了。

现在,秀珍也年满十九岁了,从来没有挨过男人的她,吓得浑身发抖。

强娃子现在是这方面的老手了,他见秀珍浑身发抖,就晓得今天晚上有戏了。

完事以后,强娃子看见毯子上留下一滩鲜红的血迹,更是欣喜万分,又对秀珍来了一番折腾。

不懂人事的秀珍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强娃子为什么在这些方面是那么的熟练。

秀玉在外面一觉醒来,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她一看火塘早已熄灭了。

“这个秀珍,比我的瞌睡还大!火塘没柴了,也不知道添几根!”

秀玉一边抱怨,一边往火塘里添了几根柴,火塘里熊熊的火焰,给秀玉增添了暖意,也使她完全清醒了。

秀玉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好生奇怪,咋个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呢?

秀玉站起身来,下意识地走进秀的歇房屋,她看见秀珍和强娃子同蜷在一个铺盖窝里睡得正香。

秀玉尽管和秀珍的年纪一样,已经十九岁了。

但她和秀珍几个姐妹同戚家村“嫁”过来后,就遇到马家人血洗李家山。她虽然那天提前跑到溶洞里藏起来,侥幸留得性命,但她丈夫和婆家人却全部遇难了。

从那以后,虽然有翠莲关照她,但平时和她相处的也只是秀珍和秀兰。

三个女娃儿,从十五、六岁“嫁”过来后,就没有接触过男人,虽说她们是个“寡妇”,其实对男女之事根本一无所知。

此时,秀玉突然看见一对男女服睡在一起。

不由得大叫一声:“哎呀!”

秀珍在睡梦中突然听到有人一声大喊,又觉得一股寒意向全身袭来,她睁眼一看,只见秀玉惊惶失措地站在床前。

“哎呀!”

秀珍也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抓起床上的衣服就往外面跑。

强娃子也是睡得正香,突然听到一声大喊,他以为是秀珍的声音。

他睡眼朦胧地似乎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站在床前,也不问青红皂白,就伸出一只手,把那个女人搂到床上来了。

强娃子虽然年仅十六岁,但从小没有吃过苦,又被大爷爷强迫进行武术训练,使得他的体魄强壮,十六岁的小伙子,就像别的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一样魁伟。

他昨天虽然累了一天,还同秀珍折腾了两次,但昨夜晚一顿好酒、好肉吃下去,又呼呼地睡了一觉,早已是精神百倍。

强娃子以为仍然是秀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秀玉上了。

秀玉也是初尝禁果,她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怀着喜忧参半的心情,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默默地躺在强娃子的身边,听着强娃子的呼噜声。

刚才,秀珍慌慌张张地跑出去穿好了衣服,还是觉得心虚理亏,担心见了秀玉不知道该咋个解释。

秀珍自觉地把昨天晚上摆在桌子上碗筷和剩饭、剩菜收拾了,见秀玉没有出来。她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还是见秀玉没有出来,她就更加心虚了。

秀珍怀着讨好秀玉的心情,在火塘上烧了一大壶开水,又沏了一壶茶,还是没有见到秀玉出来。

秀珍觉得好生奇怪,就悄悄地走近歇房门口,竖起耳朵听了听,除了传来强娃子均匀的呼噜声外,什么也听不见。

秀珍大起胆子,推开房门,她又看见了刚才秀玉进屋看到的那一幕。

只不过,刚才躺床上,被强娃子搂着的是她,而这时躺在床上的是秀玉,而且是秀玉搂着强娃子。

秀珍简直哭笑不得了,她不知道应该咋个办才好。她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就反身出了歇房屋。

等到中午了,秀珍才看见秀玉红着一张脸蛋出来了,俩个女人见了,只有尴尬地相视一笑,什么也没有说。从这以后,强娃子的胆子越发地大了。

李家山上自从先后几次遭到马家洗劫之后,剩下一些寡妇,又没有一个成年的男人;

强娃子初长成人,一副英武气概,自然很受寡妇们关注。

加之,强娃子从小跟着母亲学会了认字、算账,又能说会道、手脚勤快,有的寡妇难免找他写个信,记个账、或者帮个忙,出个团力,干一些农活。

强娃子瞅准了这个机会,就借此接近她们。许多寡妇吃了亏,还不好意思声张。

就这样,李家山上没有几个年轻的寡妇没被强娃子摸过、睡过。

秀珍从小长在戚上家村,虽然那里比较开化,但她必竟年纪小,知之甚少。

她“嫁”到李家山以后,就根本没有与“丈夫”碰过,如果她不是名分上有个男人的,晓得男人的名字话,要叫她说出她男人的模样和其他状况,她根本是一无所知。

她在李家山守寡,又没有接触过一个男人,也没有公婆、妯娌教过她女儿家的那些事,她不懂男女之事,当然也就不知道事情的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