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个能工巧匠,都不能做到的事,傻尘子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林语馨心里忍不住的,就对用花岗岩石雕刻出的楼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她笑靥如花的说道:“尘子,是后天办乔迁宴吗?到时你可要带着我,好好的参观一下,你雕刻出来的宏伟建筑。”
看着自家闺女,面若桃花,喜笑颜开的看着宁落尘。
林志强的心里,犹如吃饭时,吞咽到一只苍蝇般的难受。
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小馨,你是女孩子,要矜持,要稳重一点。”
林语馨挽着林志强的胳膊,嗔笑首道:“爹,小尘子,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又不是外人,我用得着装淑女吗?”
唉!
看来,我几次三番,苦口婆心,用心良苦的规劝,这倔丫头,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林志强一阵的头痛,他暗自琢磨着,一会就让语馨的娘,给娘家里打电话,叫语馨的外婆,把这倔丫头叫去住上一阵子。
宁落尘见目的已经达成,语馨的爹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就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急忙说道:“林叔,语馨,后天我就在家里,恭候你们的大驾光临,我还要去请我小姑,就先走一步了。”
闺女就在面前,刚刚推脱的话怕露馅,不能再说了,林志强还在想怎么拒绝。
林语馨就欢声笑语的答应道:“好的,尘子,到时,我们一大家子人都会去哦!你可要多备些好酒好菜,招待我们。”
“放心吧!语馨,我一定用最高的规格款待你们。”
说完,宁落尘留恋的再看了一眼林语馨,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等宁落尘走远了。
林志强才闷声闷气的说道:“你这丫头,瞎答应什么,我刚刚才回绝了那小兔崽子,你这不是让我言而无信吗?”
林语馨好奇的说道:“爹,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又是大村长,后天又没事,你为啥要拒绝小尘子?”
为啥?丫头你心里没数吗?
还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林志强没好气的说道:“你外婆想你了,我答应了你外婆,后天,我们一家去看你外婆。”
“这样啊!没事,爹,一会我就给外婆打电话,我们大后天去看她。”
“别,让你娘打吧!你去打,听到你声音,又会惹得你外婆想你。”
林志强满脸的无奈,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这可如何是好?
宁落尘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小姑家,邀请了小姑他们一家人,后天参加家里的乔迁宴。
接着,宁落尘谢绝了小姑和小姑父的挽留,翻过野猪岭,前往落云村。
前段时间,落云村有一位中年汉子,找宁落尘看病。
中年汉子误食毒果,声带被烧毁。
宁落尘没有灵草焚焰草,炼制六品凡丹焚焰丹,对中年汉子的病,也爱莫能助。
在不落草原,得到焚焰草后,宁落尘也成功的炼制出焚焰丹。
他去落云村,就是看能不能找到那位中年汉子,治好他的病。
当时,中年汉子父女俩,在伤心绝望中,误认为宁落尘是骗子,没有留下姓名,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
宁落尘只能到了落云村,再慢慢的打听中年汉子的下落。
落云村背靠着落云山。
落云山上有一个落云洞,落云洞深不可测,深处有一条不知通向哪里的暗河。
不管是天晴还是下雨,时不时的,落云洞里都会飘出浓浓的云雾,聚而不散,远远看着,就像是天上的云雾,掉落到了山上。
村里人就把那山叫落云山,那洞叫落云洞,那村叫落云村。
传说,落云洞的暗河里有龙,每当龙高兴时,就会吞云吐雾,笼罩整个落云洞。
宁落尘施展了轻身术,就像一只低飞的燕子,快速的翻越一座座荒山野岭。
临近中午时,他终于到了落云村。
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块块依山而建的梯田。
梯田中的那些绿树翠竹里,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一幢幢竹楼。
一缕缕炊烟,从一幢幢竹楼顶上,冒了出来,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落云洞里有龙,千百年来,落云村很少有猛兽出没。
没有猛兽的威胁,落云村才能就地取材,建设出各种漂亮的竹楼。
宁落尘沿着田间小径,走向离他最近的一幢竹楼。
这幢竹楼有二层,底层有十几根深埋的粗大木料,用来支撑整幢竹楼。
底层的几间竹屋,分别是杂物间,牲畜圈和厕所。
住人在二楼,有一个竹楼梯通向二楼。
宁落尘站在竹楼梯旁,听到二楼一个房间里,传来一个妇人,长一声,短一声的唉声叹气声。
宁落尘迟疑了。
以他敏锐的听觉,早已经听出,这幢竹楼里,只有一个妇人在,她正在为什么事伤心着。
想了想,宁落尘还是离开了,走向另一家。
偏僻的小山村里,村民都纯朴善良,但思想也往往保守,顽固不化。
若是让村民看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会风言风语,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宁落尘身正不怕影子歪,可他怕那些流言蜚语,会伤害到那个妇人。
不远处的是一幢三层竹楼。
竹楼前,一个七、八岁的儿童,正抱着一条大黄狗在摔跤。
远远的看到宁落尘,大黄狗就龇牙裂嘴,“汪汪”的狂吠起来。
小男孩抱着狗头,朝着宁落尘大声的喊道:“叔叔,我家大黄就是叫得凶,不咬人的,你放心的走。”
好可爱的小男孩啊!
宁落尘笑着道:“小朋友,叔叔不是过路的,就来你家,找你爸爸妈妈有点事。”
“哦!”
小男孩点点头,立刻又大声的喊了起来:“爸爸,快下来,外面有陌生的叔叔找你。”
“来了,来了!”
随着瓮声瓮气的低沉声音,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从竹楼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楼下的宁落尘,汉子立刻一面惊喜若狂的往楼下跑,一面欢喜的说道:“原来是宁神医啊!快,快来屋里坐。”
宁落尘看着眼前面生的汉子,惊讶的说道:“大哥,你怎么会认识我?”
汉子冲下竹楼,紧紧握着宁落尘的手,感激的说道:“宁神医,我爹几十年的风湿病,就是你治好的啊!”
这时,二楼房间里,又走出位六十多岁的老汉。
老汉一面往楼下走,一面感恩戴德的说道:“二娃子,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宁神医请到楼上坐,我去抓一只鸡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