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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同花想赢四条,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同花赢不了,那同花顺呢。”原本还是一脸颓废的刘星河突然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他气定神闲地翻开了自己的底牌:“黑桃六,同花顺,赌王,你猜错了。”

在底牌被打开的那一刻,整个赌场沸腾了,众人瞪大了双眼,出人意料的反转让他们除了惊呼之外无法再发出其他的声音。

“什么?这不可能!!!”

徐坤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断的揉搓自己的双眼,幻想着这不过是对方的障眼法,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刘星河的底牌毫无疑问就是黑桃六。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出千了,你的底牌绝对不可能是黑桃六。”只见徐坤宛如疯魔一般,指着刘星河大喝。

刘星河撇嘴一笑道:“你可以是四条A,我为什么不可以是同花顺呢,而且,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底牌不是黑桃六,难道,你能够看穿我的底牌不成?”

看着刘星河嚣张的表情徐坤直接噎住了,没错,他在牌上做了些手脚,不过他当然不能承认,否则这些赌客非把他这富贵坊拆了不可,这些人可都是京城中响当当的人物,徐坤可得罪不起,这下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见徐坤有苦难言刘星河冷笑一声,随即挑了挑额前的刘海戏谑道:“怎么样,你没话说了把吧,好了,你已经输了,这些钱我就笑纳了。”

刘星河看了看一旁的皇甫烈,此时他还没有从冲击中反应过来,整个人呆在那里,都僵住了,刘星河看着皇甫烈那没出息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皇甫烈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喜滋滋地脱下外衣,将赌桌上的筹码全部包了起来。

看着赚得盆满钵满的两人,周围的赌客们都嫉妒得红了双眼,而徐坤心中更是在滴血,十万两,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正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别看这富贵坊内花钱如流水,但十万两也是富贵坊一两年的利润了。

“徐老板,该结账了,把这些筹码换一下吧。”

刘星河得意洋洋地将筹码递到徐坤面前,看着刘星河那拽上天的样子,徐坤直觉得血压飙升,自己的头都要气炸了,如果换做其他人,徐坤早就将他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处理掉了,可偏偏自己现在拿对方毫无办法,毕竟刘星河身后可是护国公府,就算要杀他也不能是现在,更不能是在富贵坊内。

徐坤咬咬牙,眼珠微微一转随即满脸堆笑地谄媚道:“宁公子赌术出神入化,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只不过现在在下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金,不如在下给二位打个欠条,待凑齐银子之后,我亲自送到府上,如何?”

“徐老板,你开什么玩笑,富贵坊这么大的店子会没有区区十万两银子?”刘星河拍了拍徐坤的肩膀笑道:“赶紧兑换吧,一个大老板总不至于赖账吧。”

徐坤咬牙切齿但又马上换了副面孔笑眯眯地说道:“两位有所不知,我富贵坊虽然每日有不少的朋友捧场,但赌坊的收益大部分都是抽水,兑换的筹码最终还是要还给客人们的,所以实在无法一下子提供如此大的现金,还望两位宽限几日。”

“好吧,谅你们也不敢欺骗我们,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若没有见到银子,哼,我就封了你这赌坊。”

“没问题,请两位先回,过两目我必双手奉上这笔银子,来啊,送两位公子回府。”

徐坤满头大汗,心想着先送走这两个瘟神再说,至于那十万两银子,只要不送出去,到时候自然有办法摆平。

“哎,别急呀,钱的事就这么说定了,可你别忘了,之前的赌注里,你说可以答应我们一件事的。”

徐坤心里咯噔一下,的确,之前他以为自己赢定了所以口无遮拦,随意的就下了个注,本来还以为可以蒙混过关,但现在看来对方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饶了自己。

徐坤咽了口口水,汗流浃背地说道:“不知两位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得到,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刘星河冷笑了一声,指着皇甫烈道:“小烈,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全是这群人故意给你设的套,我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此时皇甫烈终于想通了一切,他气得火冒三丈,然而此时李书文与赵苏安早已不见踪影,皇甫烈有气没处撒,一脚将徐坤踢得跪下,然后一把提起徐坤的衣领啐道:“好啊,你们竟然敢算计小爷。”

说着皇甫烈又甩了徐坤一巴掌,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徐坤捂着脸颤抖着说道:“皇甫公子,在下罪该万死,你就饶了我吧。”

皇甫烈闻言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我皇甫烈可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我父亲常说人心难测,若是不谨慎提防,吃亏了也是活该,而且这一次要不是我冲动受了挑衅,也不会如此,所以我还要谢谢你们让我长了个记性。”

徐坤捂着印有巴掌印的脸不解道:“那你还打我干什么。”

“哼,我打你是因为你们欺行霸市,为了挑衅我,赵苏安先是在市场逼迫商贩,这一脚是替那受惊的老板踢的。”皇甫烈突然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拉起徐坤来到一个丽人面前道:“其次,你徐坤视人命为草芥,欺凌威胁一个弱女子,这一巴掌就是替孔雀小姐打的。”

随后皇甫烈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花孔雀柔声说道:“孔雀小姐,这个混蛋就交给你吧。”

见皇甫烈不但不计前嫌还替自己出气,花孔雀眼中闪出丝丝泪光,随后她恶狠狠地扇了徐坤一个巴掌怒叱道:“徐坤,一直以来你用我父母与弟弟的性命为要胁,要我为富贵坊赚了多少黑心钱,可没想到今天你却弃我如敝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家人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皇甫烈提起徐坤道:“听到了吗,从今往后不准再靠近孔雀小姐与她的家人,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明,明白了!”徐坤点头如捣蒜,生怕自己被眼前这个太岁给撕了。

富贵坊大门前,刘星河眉开眼笑地看着手上这张十万两银子的欠条然后狠狠地亲了一口,接着他转身对着一脸颓废的徐坤比了个中指道:“徐坤,你的手法太菜了,就算你再练个两年半也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回家养鸡吧,哈哈哈。”

说罢,刘星河带着皇甫烈与花孔雀无视徐坤那想要杀人的目光,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多谢两位公子救我脱离了那个魔窟。”花孔雀朝着刘星河与皇甫烈深深道了个万福。

刘星河摆了摆手道:“孔雀小姐不必多礼,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两位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叫孔雀太生分了,小女子姓江,名夜兰,两位叫我夜兰就好了。”

“夜兰?好名字,夜兰小姐真是人如其名,美丽又神秘,尤其是你的赌术,连我也不敢小觑。”

江夜兰掩嘴轻笑,眼神中娇媚而又不失清纯:“宁公子过奖了,只是些吃饭的手段罢了,怎入得了公子的法眼,到是公子,你是怎么打败徐坤的呢?”

皇甫烈闻言也来了兴趣,急忙问道:“对对对,宁大哥,你是怎么打败那个徐坤的。”

刘星河回想起刚才的那场牌局,心中依旧有些后怕,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表情严肃地说道:“那个徐坤不愧是赌王,他的手法太强了,以致于他在牌上落汗了,也没人知道。”

“什么?落汗?”江夜兰轻捂嘴唇吃惊地说道:“不可能,那幅牌是新的,难不成!!!”

“没错,他是在赌局中落的汗。”

“什么?在赌局中?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江夜兰摇了摇头,她也算是赌场老手了,可怎么也想不到徐坤落汗的手法。

刘星河叹了口气道:“是指甲。”

“指甲?”

“没错,你还记得吗,在赌局中徐坤每次弃牌或开牌时都会掐着牌,其实那是他故意用指甲在牌背上留下划痕。”

皇甫烈不解,问道:“可那样的话别人不也能看到吗?”

“不,只有徐坤能看到。”刘星河深吸了一口气道:“徐坤在牌背上留下的划痕非常浅,一般人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那徐坤是怎么看到的?”

“是光线,徐坤坐的地方正对着一盏吊灯,牌的背部很光滑能够反射灯光,而如果上面有滑痕就会有奇异的光线,而我坐的地方背光,所以看不到。”刘星河心有余悸地长吁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我去捡掉在地上的筹码时发现了不对,说不定就输了。”

“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揭穿他?”

“没用的,打牌嘛,牌上有划痕很正常,他只要死不认账就行了,所以要打败他我决定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