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刚才的事让无忧子心有余悸,但这事儿他绝不能认下。
否则后面的事情将全部无法进行。
“不可能,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绝不可能……”
凤澜瞧着他这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啧啧称奇:
“啧啧啧!无忧子你这道号倒是没起错,人要无忧,必先无耻啊,你在这跟我装什么?”
“这两次野兽发狂是怎么发生的?以及为什么会发生?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吧?”
无忧子嘴硬道:“姑娘这嘴确实厉害,若姑娘能拿出证据,这事儿贫道便是认下又如何?”
话虽这么说,他的眼珠子却颤抖了几下,显示着他的不安。
凤澜打了个响指,影一二话不说拖着无忧子就往外走。
无忧子一脸懵逼地被拖出院门,才反应过来,厉声道: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凤澜望着远去的无忧子,幽幽道:“带你去看证据啊。”
半刻钟后,影一嫌弃地拖着他的一条腿,将他带回来。
此时,无忧子浑身脏污,脸色惨白,如同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跪趴在地,不停发出干呕。
凤澜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副模样,嘲讽道:
“无忧子大师,你害人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过吃口血肉而已,何必如此作态!”
无忧子一边干呕,一边眼眶通红地逼视着凤澜,像是带着滔天的恨意。
看得凤澜莫名其妙。
不就是让他尝尝他自己酿的苦果嘛?
怎么仿佛她杀了他全家似的?
正在这时,无忧子仿佛确定了什么,他崩溃道:
“你故意的!”
“你故意用那等污物,沾染我的纯净之体,就是为了破除我的占卜之术,对不对?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啊~你怎么能那么恶毒!那是我四十多年的心血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啊啊啊啊……”
若不是现在他双手脱臼,恨不能疯狂捶地,发泄自己痛彻心扉的悲愤。
凤澜眨眨眼,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我艹……
原来这玩意儿还能破除的吗?
再仔细一听无忧子疯疯癫癫的话,凤澜翻了个白眼。
“呸!你灵魂都发黑了,还纯净之体,恶心谁呢!!!”
“无忧子,有因必有果,这些都是你该得的,你大可不必如此。”
无忧子被凤澜这番话气得要发疯,他咬牙切齿道:
“凤澜,你给我等着,我迟早杀了你,杀了你。”
“如果你们能杀我,又怎会留我到此时!”凤澜嗤笑。
无忧子仰躺在地,流着泪大笑出声,望着凤澜的眼神,带着极致的疯狂。
“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得对,我不敢杀你,但是我不敢杀你又怎样,我可以杀了你身边的人!”
凤澜一惊,猛地想起什么……祁渊今晚的不对劲儿。
她站起身,冲进屋内,快步来到祁渊身边,“阿渊?阿渊?”
影一与影二听见无忧子的话,又看到凤澜的反应,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他们跟在凤澜身后,却见主子如何也叫不醒。
两人一慌,对凤澜道:“凤姑娘,主子怎么了?”
凤澜却顾不得回答他们,在脑海中道:“鲁尔,扫描祁渊。”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