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喊了很多声那两个家伙才一手拿着烧烤,一手拿着啤酒出现。
这让施琅感觉还好跟来这边,要不然这事得搞砸了。
“你们两个今天给我滚回去写报告,明天交上来,玛德让你们看守路口都做不好,赶紧将这人押回去,要是再出篓子你们就引咎辞职吧。”
这两人来到施琅边上还在吃,这让施琅一人赏一巴掌,合着就自己干活了呗。
他们负责将这女的押解回去橘子里,施琅回去洗澡换衣服,路过那家包子店时,施琅就发现这里面的老板又在打老婆,看来那两个也没做好传话。
气火的施琅用脚踢门板,“里面的出来,就不明白了,你这衰样怎么就娶到老婆了,开门!”
施琅感受到里面的生命气息已经很微弱了,随时会死掉,看了下这房子周围能落脚的地方,三两下就爬上二楼,从阳台处进入。
这几层小楼不是那个包子铺老板的,他们也只在一楼居住,不过二楼有一条楼梯通往一楼后门,那里相对会比较容易踹开门。
闯进去后发现这家人居然是个凤姐居住的,还在接客,这人施琅在记忆中见过大圈帮的小头目。
“哇,发sir,你这是干啥?警察不当当贼了?私闯民宅,小心我告你啊。”
“你闭上狗嘴,再多说一句将你也铐回去。”
施琅指着那个小头目转身就往楼梯走去,就刚耽搁一会,施琅发现下面的生命迹象消失了。
来到这包子店后门,一脚将门踹开,进入施琅眼帘的是,倒在血泊中包子店老板的老婆,她被绳索捆绑,嘴里还塞着毛巾,额头跟肚子已经大量渗出血,眼看就已经没有气息。
包子店老板他手里拿着一个长一米的擀面杖,地上还有一把水果刀,上面还有他老婆的血迹,看他满身酒气,站都站不稳,喝的还不少。
“我叼,这老哥猛啊,发sir,这还不将他抓起来。”
跟着施琅跑下来看戏的那个小头目,他看到这种场景也是为之一震,虽然经常打架斗殴,但杀人还是不常见的。
施琅过去将那女的松绑,捂住她的伤口,尝试心肺复苏,人肉包子看来这家伙是做不成了。
施琅也只会救她一次,要是这女的愿意放过他老公,那么再次发生同样的事,施琅可不会再管。
这都是个人选择,经过施琅的抢救性心肺复苏,这女的恢复意识,包子铺老板也醉倒在地呼呼大睡。
“金毛到外面去看看有没有巡逻,叫过来带着家伙回去,还看?去啊。”
“哦!”
这金毛小头目居然还想留下来后续,他刚刚被施琅这样按压心肺复苏给看呆了,一开始还以为施琅连尸体都不放过。
直到那个女的居然被救回来,简直惊呆了他,没想到这样还能救人,就这两只手交叉在胸口一按一按的。
施琅就刚刚那一会按压,原主的身体就有点吃不消,原主的身体实在是太羸弱了,看来又要追加一条锻炼身体,不想动用能力只能打造健康的身体。
再次回到局里,这一晚除了那个长毛还是被逃走之外,今天这三件案子也算是暂时完结。
“你们这三人到底怎么搞得,我连他会在哪上船都告诉你们了,这点事都办不好?明天你们三自己去大sit那里解释。
还有你们两个,笑什么?让你们两看守出入口,你们就跑去烧烤?
出任务时间喝酒?还有没有点纪律了?不想在我这干麻烦提交请辞,浪费资源,一群废物。”
施琅第一件事并不是去审问拘留所里面的那两个,一个醉的昏昏沉沉的,一个看样子也不会老实交代,先将这一批酒囊饭袋骂一顿顺顺气。
整个警局现在除了值班的,也就只有施琅这一队人在,其他人要么是巡逻队的全部出去了,要么偷懒挂名回去睡大觉。
这些人施琅已经不打算再要了,芯都烂了,施琅打算上位第一时间换掉,他们要么找关系转走,要么交辞职信。
施琅要在下面那些刚毕业的人中,选择些还没有被污染的人员,起码这些人还有信仰。
骂完这些酒囊饭袋心情得到缓冲,现在暴龙死了,之后又要开始混乱,明天肯定又会被上级怼,这才是施琅恼火的原因。
现在还没有成立反黑小组,这事还是会交由警察来处理,而且现在还是外国人掌权,他们跟那些帮派明面上是官匪,内里收的保护费很多都落到那些外国人口袋。
原主能升上去那是外面很多人抗议,司法制度里面华人只能当到警长,而且廉政处又刚好成立,抓捕了不少人,这才让原主能在这一刻乘着这股风往上升。
原主算是给那些警校平民的一个标杆,没有后台只要努力就能升职的旗帜,最后只能连升两级也只是那些外国人觉得给个督察位置太高了。
这个位置给到原主这个正直的人,往后再有什么小动作就难以实现,而且也快接近回归,他们还想捞一笔再走。
施琅见离天亮还有时间,便到那个富豪杀第一个人被发现的位置去查看,经过原主记忆分析,离案发现场应该不远。
根据原主记忆施琅推断,这富豪可能是拿到什么邪修的秘籍,连续十七个遇难者,全部对上了十八层地狱,施琅打算深挖原主记忆。
第一个死亡的是被人骗到这个城市内的女人,就算如此也没有流落风尘,靠着给店铺洗碗养活自己,不过因为长的漂亮被人在身后诽谤是个凤姐。
这女人是被生生拔了舌头倒吊失血过多死的,跟第一层拔舌地狱相吻合,不过却不是犯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
而是被伤害的受害者,看来是认为只要反着来就能躲开地狱,捣乱地府从而在特定的地点升仙。
第二个死亡的是一个守寡的老男人,自从妻子死去便不再娶,刚辛苦养大两个小孩,就被砍掉十根手指摆着特定的姿势绑着固定,同样是流血而亡。
这次开始案件就朴树迷离起来,地上的血形流动的痕迹成了一道阎王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