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可不敢让这件事捅破天了,他离开刚好给施琅下手对付那朵老白花的机会,她隐忍那么多年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钱而已。
现在她知道赵鹏已经立好遗嘱,赵氏往后跟她儿子没关系了,赵立他还有退路,她什么都没了。
儿子被针对只能去边缘地带学那些根本没用的东西,赵氏赵立又继承不了,她也老了根本换不了目标。
当看到施琅给她发的信息时,她毫不犹豫的赴约,施琅的接触那是正中她内心的担忧,她想知道施琅想要做什么。
怀着忐忑的心根据信息地址来到一间饭店内,一进门就看到施琅在那里海填胡塞已经开吃了。
施琅看到推门进来的人,她一身清淡打扮,稍微带点卷的长头发,皮肤看来她下了不少功夫。
就算现在她已经一把年纪了,可也能看出她底子不差,保养的非常不错,从远处看起来也就三十多的样子,不清楚的人还真不知道这人已经有个读大学的孩子。
这位老白花一落座,施琅直接说明这次来找她的目的,还将一个文件袋推到她面前。
“我要你一年内帮我拿到赵立的那些股份。”
不过过于直白让她一下子招架不住,能将赵立逼成那副模样的人,她不会觉得施琅是个傻子。
她打开面前的文件袋,里面有一份股份购买协议跟一张银行卡,施琅已经签名了,只需要赵立在上面签名就行。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帮你?”
施琅听到她的话停下吃东西的动作。
“这是帮我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卡里的钱足够你离开赵立后能跟儿子重新开始,之后也不会再被我针对,这只是边缘计划之一,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能得到那些股份,只是会麻烦点而已。”
她紧盯着施琅好一会才悠悠开口:“我考虑考虑。”
说完她就起身离开,将文件袋也一并带上,转身的时候被施琅叫住。
“时间多,我就给你一个月考虑,同意你就将那些钱转走,希望你能给我好消息。”
她也就只是站定了一会就直接推门出去,来时匆匆,走的也匆匆。
施琅知道她会做的,至于怎么做施琅不管,反正他只要结果,赵鹏也快要不行了都在医院VIp常驻了,给她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不过也够她做事了。
赵立倒是每次都去表孝心,不过每次都会被赵鹏骂他不务正业,有那个闲心思还不如去跑几个单子。
再次齐聚是在赵鹏让律师宣布遗嘱的那天,赵鹏他知道自己熬不过,将所有人集合在赵氏集团。
施琅最后一个到场的,一进去好家伙,所有人全部到齐,就连陈诺都来到这里当见证人。
赵鹏被医护人员看护坐着轮椅在会议室的主位,脸色就算是化了妆也还能看出苍白,裹着个毛毯手上还打着点滴。
“怎么来的那么晚,要那么多人等着你,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赵立一看到施琅直接发难,这段时间他过的很不顺心,这些不顺心的事全是施琅给他的。
“不好意思,我记得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现在也才一点四十,时间还是你发我的,改了时间不通知我那就是你的问题。”
施琅说完根本不理会他的神色,直接来到赵鹏身旁。
赵立倒是还想说什么,不过被赵鹏一个眼神制止,只能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肖律师开始吧。”
赵鹏示意一边做着的律师开始宣读他的遗嘱,他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股份全部让施琅继承,别墅、银行资金给了赵立。
赵玺一分没捞到,他就是来做陪衬的,这让赵立听完律师的话直接站起身对着赵鹏反对。
“爸,赵玺也是你孙子,你怎么能将所有股份都给了赵文杰,赵玺理应也有一份。”
赵鹏连个正眼都没给赵立,确认在场的人都听完遗嘱直接让人将他带回医院。
赵立还想上前去争取,被保镖拦住只能在那里无能狂怒,最终将矛头指向施琅。
“赵文杰你说是不是你跟爸说了什么?”
说完赵立双眸透露寒意,大有一副不给个解释施琅就走不了的架势。
在场的人都把目光看向施琅,这一刻施琅觉得被一群狼盯着一样。
“呵,我可是连来这里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再说,一直在这陪他的不是就你赵立吗?反过来问我你还真是搞笑,让你长个脑袋不是为了显身高的。”
施琅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便不理会在场的那些人径直离开这个会议室,路过赵玺时也只是咧嘴哈哈的笑了两声。
赵玺手握的很用力,整个拳头都发白了,他妈拿手在他肩膀拍了拍,眼神不由的飘到愤怒中的赵立。
施琅给的一年时间已然过半,今日的事简直就是最后的一根稻草,她想趁现在赵立手上的股份还值点钱赶紧能拿到手上。
这半年她也死心了,最后的一丝幻想破灭,让赵立跟冯月月离婚娶她,赵立不愿意,他不是不想离婚,可现在盯着他的人太多了。
以前那是两家的公司需要他们维持这个虚假的婚姻,现在他想等风波平息下来再考虑这个事情。
不过施琅哪里会让这件事那么快完结,半年来,施琅一直让这个热度高居不下,这半年他根本就没有好好跟这个老白花谈过。
就连那个小家都没敢回,不是在跟冯月月演戏,就是去到医院进孝心,这个老白花也去过一次,不过被赵鹏让人赶出去。
她被训了,也是赵鹏觉得她不安分不识大体,才会让赵立只拿到现金跟房产。
赵立被她电话骚扰烦的不行敷衍的拒绝,在她耳边就变成了不愿意。
其实赵立也很烦躁,被迫跟冯月月演戏就算了,他手里的股份还不断的往里搭。
因为施琅的公司扩展,引入更多的投资者,他手里的股份正在不断的被施琅稀释蚕食,这就像钝刀子割肉,让他很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