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就吃方王良这套,在他的想法里人不会愿意打自己的脸来诬陷人,更别说还是同学了,认定就是施琅他们欺负方王良。
“没关系,我在这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说完还拍了拍方王良的后背,本来就一身伤被辅导员这样拍了拍,他直接绷不住嗯哼一声,这一声忍着痛的叫声简直是千转入媚,让在场的人汗毛都立了起来。
辅导员的手一僵,缓缓的收回手,不着痕迹的在裤子上擦了擦。
“我没关系的,都是我自己打的自己,真的不是他们的错。”
辅导员默默的往边上挪了一点,只不过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行了,我看你们就是欺负的狠了,让别人连说真话都不敢,现在罚你们写三千字文言文检讨,还让在师生大会上念出来,明天交给我。”
辅导员说完就背着手离开寝室,施琅看到方王良低下头时眼眸闪过的一丝快意,跟勾起的嘴角。
“这事不怪我,是辅导员让你们写的。”
方王良低着头怯生生的开口,施琅听得有点犯恶心,这人是摔多了摔到脑子了?
在场年龄最大的已经拿出笔开始构思,其余人也颓废的坐到床上。
“万良,这要怎么写啊,我长那么大还没写过这玩意,还要用文言文来写。”
一个平常跟施琅还有两句的人,他实在是烦躁急了,看到施琅并没有要写的意思便过来询问。
“写个屁,我又没做,待会直接去找校长,我就不信没有天理了。”
施琅将这事闹到了校长那里,因为辅导员处罚写三千字文言文检讨,还让在师生大会上念出来,施琅肯定不服啊,直接去找校长,抗议辅导员偏帮方王良,认为他有收受贿赂的嫌疑。
很多人都能作证,方王良身上的伤全是自己摔伤的,跟宿舍里面的人没有一点关系,而且他在自己刮耳光的时候隔壁的人也看到了。
有那么多少作证辅导员连问都没问,他就先入为主,施琅宿舍的人惩罚被校长取消,这间接让辅导员恨上施琅这个宿舍。
而他最恨的人是方王良,要不是这人跑到办公室内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他也不会这样做。
经过这次方王良好像也知道单纯的博同情这招也不管用,他就尽量的不出现在施琅边上,直到方绪来学校找他,他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家里出事了。
先是父母被勒令回去家里待着,还要接受调查,以前的那些叔伯现在更是巴不得远离他们家,连找个人递个话都不敢。
方绪来学校找他就是想让他想办法的,方绪也是被家里父母要求来让方王良回去,从小方家就是看中了他的脑子。
而且方家能起来都是靠着方王良的提前布局,他们方家还是走了老路,不过方王良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在方王良的努力下稳定了局势,只是他父母都双双落马,很多靠山都不跟他家来往了。
方王良打算放弃学业利用先知先觉去经商,方绪不乐意了,你丫当初抢的挺欢快,现在说不读就不读,他不乐意,他的家人也不乐意方王良放弃学业。
他爸妈家将大部分的钱拿去经商,让方王良回去学校上课,只需要让方王良给个经商方向。
方王良在学校开始节衣缩食,没办法,家里的钱大部分拿去经商,他想不这样都不行,他还怀揣着以后当有钱人的想法。
方家的钱就被骗光了,很大原因是方王良现在的气运已经低到不能再低,已然成为了传说中的扫把星,只是这个效果是单向的,只会针对家里人。
施琅在看到他家的气运就知道完全不用自己出手,他家有方王良的存在那是完全没有起飞的可能,除非原主死了,要不然作为两个相克的人,只要原主过的好,那么方王良就会很倒霉。
也就三个月的时间,方王良不读了,他熬不下去,在学校里面现在就算是施琅不再针对,他也开始走路平地摔,而且家里一分钱都没有给他。
虽然现在上学完全不需要学费还有钱拿,可那一点钱连医药费都不够,他还想活着,认为是跟施琅靠的太近才会这样的。
这已经由不得他不信邪,他回想着从第一次倒霉开始,每次倒霉都是在遇到施琅,就算再不甘心他还是不上学逃了。
他向着南边跑,施琅在他离开的时候,限制着他身上的霉运并没有让那些霉运发作,等他去到很远的时候施琅才放开那些限制。
让他认为只要离开将不会有事,一开始确实,他发现只要离施琅远远的,他就没有再次出现平地摔,每天还精神气爽。
只是当他开始安定下来开始经商,他就出现倒霉的事了,赚的都不够赔的,其他人根据他点子谋生的却赚的盆满钵满,只有他血本无归。
他那些启动基金都是借的高利贷,还不上就被别人每天找上门泼红油,他应该庆幸这时候的器官买卖路子还没有那么野。
方王良再次被打个半死之后,他再也没有那种认为自己能靠着先知先觉发财,便打算躺平。
那些放高利贷的不干了,他们也发觉了,方王良这家伙虽然他做什么都亏,可跟着他做的都暴富了,他们还乐意借钱给他折腾就是看中这点。
每次揍方王良都是一种鞭挞,让他想些能发财的点子,他要是躺平那些钱他们找谁要回来啊。
虽然这些人当他是明灯,可是钱他们也是要收回来的,逼迫着方王良创业,直到方王良脑子里那些能赚钱的点子全部试过,跟着他做的也都开始赔了之后,他没有了利用价值。
那些高利贷也知道他还不上了,将他的手脚打断丢到人流多的地方做乞丐,每天只给他吃一顿饭,乞讨来的钱没有一分是他的。
施琅见方王良这辈子是没办法再翻身了,要是原主还能被剩下一张嘴的方王良反杀的话,那就是他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