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后这副样子,施琅觉得还能再刺激刺激她便再次开口:“母后你是担心敖兴吗?别担心,有我这个摄政王在,不会有什么事的,母后就安心修养吧。”
施琅说完皇后直接两眼一翻晕厥过去,他觉得无趣极了,这一个两个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就那么差?只不过看到皇后眼皮不断的颤动就知道这人是装的。
【宿主,她装晕呢。】
【呵,她在测试自己我心中的地位呢。】
【这样吗?】
小光点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要这样做,施琅却清楚的很,她只是在测试自己在儿子心中还有没有地位,要是施琅表现出紧张,那么这个皇后肯定会慢慢开始利用这份情谊作妖。
而且皇后觉得既然没有当场就杀死她,总归还是有些事要她做的,她要测试在儿子心底还有没有些许情谊,活着就总能翻身。
原主会不会不知道,施琅肯定是不会理睬,她要装就装,就算真晕也不会得到一丝同情,而且施琅留下她完全就是让她交给原主来处理而已。
皇后内心很是紧张的,竖起耳朵听着房间内的动静,可她只听到关门声后,房间内便陷入死一般寂静,不死心的睁开眼偷瞄了一下,整个房间内连个人都没有,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施琅一个交代都没有直接离开,而且过后一整天都没有人到房间内管她死活,这让她悲从心来。
之后施琅陆续见了被关押的几个皇子,对于他们处理方式完全不一样,二皇子施琅完全只是关押。
他一生并没有做错什么,就连封地都是荒芜之地,那些皇子正在谋划叛乱的时候,他在吃土,外族入侵的时候,他拿着锄头冲了上去,虽然一个都没有杀死还被剁成肉酱,但起码他有跟外族拼了的心。
这个二皇子没有一点雄才大略,要不然施琅就会挑选他来做这个皇帝,只是这个二皇子实在是太废了,又已经成年一些习惯已经养成不好更改。
四皇子在原时间线可是第一个掠夺战备物资的人,施琅让他承受日夜鞭打,没有他开先河,边疆不会失守,十几万将士不会被外族屠杀殆尽,执行的人选施琅让太子来打。
五皇子被施琅交由含霜处理,他完全不在这个地牢,已经被做成人彘装到坛子里在刘家的坟前大树底下风吹日晒。
这个五皇子完全就是造成含霜茹雪家人被冤杀的根本源头,他看上了这两姐妹,要是通过正常手段,她们父亲完全没有能力阻止五皇子纳妾。
可这个五皇子并不是想要纳妾,而是想要玩弄这两姐妹,先将人搞得家破人亡沦落至教司坊,再通过一些手段弄回府邸里面供他玩乐。
这个五皇子就喜欢一步步将本来清秀的人变成他的玩物,他府内关押着的一群的女人全是这样得来的。
他就是享受权利带来的杀戮,每个女人成为他玩物时的过程他都要细细回味,是个十足的变态。
含霜茹雪被原主挑了走后,五皇子也上门讨要过,被原主抽了一顿后便将目标转移到别的家庭放弃了将这对姐妹。
至于其他那些有份参与掠夺边疆物资的皇子,全被施琅打断双腿,每天只能吃一些发酸的潲水稀粥充饥。
至于太子,施琅对于他没有什么好或者坏的评价,各个方面确实比原主强,要不是他上位会很麻烦,施琅根本不需要做那么多事。
这个太子他报复心太重,施琅走后原主根本斗不过他,随时会面临死亡威胁,要不然他是最好人选,都不用费心费力去培养一个什么都不会的。
对那些皇子每个都送去他们的报应,看了一圈便回去开始教导敖兴课业,有空就顺便看看程华跟陆芸的大戏。
程华的妻子黄妮,她是个聪明人,交出管家权之后,侯府便开始日渐衰败,老太君见拿捏不了黄妮,得不到黄家的资助,她更加讨厌陆芸这个女人,认为是陆芸迷惑了程华。
要是侯府没有衰败,这个老太君最多也就不待见陆芸,要是诞下一男半女的,这个老太君还是会让陆芸进门的,再怎么说也是侯府的血亲。
可黄妮不当家之后,她得不到黄家的补助,又不能拿儿媳妇的嫁妆来填补亏空,用儿媳嫁妆那是犯法的,更别说看管黄妮嫁妆的人全都是黄家的伙计。
她自己的嫁妆早就没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商贾之女当正妻,一开始她还是摆谱摆的很足的,天天给黄妮立规矩,只是在后面黄妮求了份浩命才慢慢有所好转。
黄妮每天在院子内什么都不顾,活的反倒自由自在,府内节俭开支,她那里就大鱼大肉,时不时的还回去一趟黄家住个十天八天的。
程华完全是不管不顾了,死活不回家,一点都没有关心下侯府的现状,现在侯府只剩下一些卖身的奴仆还在,至于聘请的已经统统辞退了。
侯府现在简直是入不敷出,程华还在账上不断的支银钱,没钱就卖铺子卖地都要让陆芸过的舒服,老太君就是有心想让黄妮接回管家权都拉不下脸面。
侯府过的清汤寡水的,陆芸那里却锦衣玉食,两相对比下老太君受不了,去堵了几次都连门都进不去,陆芸根本不想见这个老太婆,而程华这时候还被迷得晕头转向,对于陆芸的话唯命是从呢。
直到程华没钱再次去支钱的时候,被老太君堵了个正着骂了几句,他还对他妈动手了,不孝的名声直接疯传了出去。
自从知道那些皇子全都自相残杀全部死完后,陆芸就着手于讨好程华,毕竟能被她掌控的最好的就是他了,但陆芸依然不死心还想着勾搭施琅。
毕竟就以身份地位来说都非常让她向往,至于历史,她就是个学渣,那些诗词还是语文课被老师要求强行背下来才记忆犹新。
她虽知道夏朝会灭,但是什么时候她不清楚,认为这事离她还过于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