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先去找到了新的男主,此刻对方也就只有十岁,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浑身黑漆漆的一身的脏污,混杂着褐红色的痕迹,那些颜色是血液干枯后形成的。
施琅找到他的时候蜷缩在角落里面奄奄一息,怀里环抱着枯草,身子瘦弱,在这寒冬腊月下随时会死掉。
施琅展开他的时间线发现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在时间长河留有一点信息,这不由的让施琅眯起了双眼,透过他的身体观察起这个人的灵魂。
在这个人的灵魂中果然看到了他跟一个系统在吐槽:【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城的老师吧?你模拟的那个主角光环到底靠不靠谱的?为什么到现在对方都没有动作?我都要冷死了。】
【急什么?他可是教出了不少大乘期的高手的,只要得到对方的教导,你靠着那些人的关系绝对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等等吧,可能是考验你,为了这场戏你都坚持了那么久了,当做平时那样就行。】
施琅听到这就已经能基本确定,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主角,又是一个被系统拐到别的世界的倒霉鬼。
“小垃圾你来处理了,顺带查一下这个系统是不是那一批中的,能不能顺着找到更多。”
施琅将那个异世之魂抽出,在抽出这个灵魂的时候,那具由系统捏造的躯体便化为一滩血水,那个系统从来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给这个灵魂创造躯体。
这个系统根本就做不到创造躯体的程度,要不然也不可能查不到施琅,毕竟施琅这个人在系统界还是鼎鼎有名的系统杀手跟坑货,是系统见到便逃的存在。
小光点一脸嫌弃的用电子网抓住眼看不对想要逃的系统,在看到小光点的时候,这个系统不知道有多激动。
【主神?你是主神吧?我很崇拜你的,你能给我一个烙印吗?我是幺柒柒创造的,只是幺柒柒不知道怎么就联系不上了,主神你知道我的缔造者幺柒柒发生什么事了吗?】
【知道我那么你大概也知道自己的下场吧?别给我打感情牌,展开你的程序核心。】
小光点一点也没有被这个系统说的话所影响到,他要检查这个系统到底做了什么才好下定论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系统。
检查一遍之后,小光点愣是在这个系统的后台没有发现一点违规的地方,它完全是第一次绑定人出来做任务,并且它所有的数据都是后来加上去的。
“主人,我有发现,这个系统是个崭新的系统,可它的数据库内却又别人施加上去的数据,幺柒柒确实失联了。”
“新玩意?我知道了,你看着处理,我先看下这个灵魂到底是哪个世界的人。”
施琅听完小光点的汇报一只手插入那具灵魂的体内,从灵魂的最深处找到已经微弱不堪的时间线,那个时间线被缠绕了很多层防护,为的是防止影响到这个灵魂。
他拆开后展开只剩一点的时间长河,连这个灵魂的一生都没有记载完全,只有零星的一点,都是这个躯体高光时刻或者悲伤时的深刻记忆。
看了一圈完全没有一点信息,不是在虚空中飘荡过久磨灭了就是被系统故意销毁了,既然已经没办法找到这个灵魂从出处,施琅带着这个灵魂找到偷窥中的天道。
“喂,看了那么久并且还同意对方进来你就在打算让他来找我顺带让我灭了的吧?”
施琅一眼就能看穿这个天道在打什么主意,肯定是看施琅在这里故意让这个系统进来的,只是这次他猜错了。
“这可冤枉我了,这个系统老早就进来了,比你来的还要早,只是一直隐藏了起来,最近才有冒了出来,要不是我一直都在寻找着它们的下落,我也都忘了有这回事了。”
“比我还早?早多少?我怎么没有在时间长河中看到过?”
施琅听到天道的话就很好奇,这到底早多久?他居然在时间长河中没有发现一点异样。
“应该很早了,那些修行者的功法都是它给的,我看它也没有危害这个世界,而且还因为它这个世界的人类有了抵抗妖的能力,它做了我想做的事我就容忍它留下来。”
“那么早吗?”
施琅说完便直接对着天道出手,在祂还没反应的时候施琅的手已经插入了天道的核心处,整个天界开始动荡起来。
天道在施琅面前消散,无数规则向着施琅攻击过去,天上一个由规则组成的脸邹然形成对着施琅大吼。
“施琅我敬你三分不是你能在我这放肆的理由,给我放开世界核心,别逼我鱼死网破。”
这个天道虽然知道施琅的一些事,但祂觉得那是夸大了,要是真如传承中那般强大,他不会那么有耐心的教导那些蝼蚁,还跟一群蝼蚁在玩过家家。
他觉得施琅应该做更重要的事,就跟祂一样维持着世界的运转维持着虚空的运转才是施琅所该做的,能做出这种事在这个天道心里认为施琅最多也就比祂强不了多少,只要拼命还是能有一战之力的,又是祂的主场觉得优势在祂。
施琅连理都没有理祂,在那个核心中施琅还真发现了被修改的痕迹,这个天道真可怜,这个世界已经被毁灭一次了,是百褶死亡后蹦出来的其中一个小世界。
被蹦出来伴随着混乱时期有个系统钻了进来,它将原本的天道打的携带些许本源跑路后再次形成的世界,而在祂跑路时就携带着那个系统改造的小系统。
天道在施琅探查祂的核心的时候也一同看到了那些信息,祂不可置信,这些明明就是祂核心携带的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施琅看完后也没有察觉,只是将这个倒霉玩意记住了,离开时肯定会再找祂算账,他将那个异界灵魂装了起来,本来还打算交给这个天道的也不打算给了。
小光点也是将那个系统收到空间内来到施琅身边,他看着天道摆出一副想要攻击的神情一脸的佩服,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牛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