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倒是没有觉得奇怪的,陈国栋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两手准备,他将一份公司机密交给了陈恺,并且立马安排陈恺出国,只要那份资料在手就掌控了公司的命脉。
只是一号告诉单笠,陈恺大概不能活着到另一个国家了,他的那个飞机上多了个诡,整架飞机都会变成灵异客机。
单笠听到一号的话有点无奈,他对陈恺并没有什么别样的情绪,一是不熟,二是陈恺完全就是个傻大个,根本就没有一点心机,而且陈恺也没有对他做过过分的事。
陈国栋的话立马就激起了老头子的火气,这个老头子那是能动手绝不吵吵的性格,一把抽出拐杖上手就对着陈国栋打。
在打了几拐杖后,陈国栋抓住拐杖用力一扯夺了过去,并且顺手将它扔的远远的。
“臭老头,玛德都撕破脸了,你以为我还会让着你?要不是见你有几个钱,你以为我愿意娶你女儿吗?还有这些年来要不是我在稳定公司,这间公司还是不是你们梁家的都不一定。”
陈国栋骂完整个人都舒坦了,他在骂人途中还捶了要动手的梁宽一个眼炮,真是打人专打脸这种流氓打法,这让梁宽跟老头子都气的指着陈国栋一顿你你你个不停。
陈国栋还想动手打在一边看戏的单笠,只是刚靠近想要动手的时候就被他一脚踹飞几米远,不但梁宽他们惊呆了,就连单笠本人都不可置信。
【一号,为什么我能一脚将人踢飞,你是不是也跟那个系统一般让我精神出问题?】
这可怪不了单笠会这样询问,上一个系统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了,那些幻境让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他在上一世也有过现在这种场景。
【这是真的,我一直在极力改进你的身躯,你有你的使命要完成。】
一号在跟单笠绑定的时候,小光点就已经将要求跟它说了,单笠必须在建设完成地府之前稳定人界,将损失降低到最小。
而要做到那一点就必须有个好身体,而且在单笠稳定下来后,他还必须学习怎么消灭诡,一号早就已经制定详细计划,只是还没有通知苦主而已。
单笠也是此刻才知道自己有使命在身,而且照一号的那种通知般的语气,他就知道还推脱不了,属于赶鸭子上架的那一种。
在他想入连篇的时候陈国栋被那些边上的保镖按在地上,老头子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单笠。
而梁宽捂着左眼趁机对着陈国栋身上一顿乱踢,别看他穿的流里流气的,其实就是个空架子,打架实在是不在行。
梁蓉还是冲破那些保镖的阻拦闯了进来,见到自己的弟弟在踹她老公,立马就发疯一般冲过去将梁宽一把推开,撒泼似的对着梁宽又抓又扯的。
“好了,梁蓉你给我住手,为了这个白眼狼你是不是疯了?”
老头子一声怒吼,将梁蓉给镇住,此刻她哪里还有贵妇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形象。
“爸,他可以打我老公,我为什么就不能打他了?”
梁蓉硬着脖子反驳,她觉得自己世界第一好的老公被打了,她要是不出手教训一下弟弟,她都说不过去。
只是她的话让老头子血压飙升,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梁宽更是一股脑将为什么要打陈国栋的理由都说了出来。
在知道陈国栋居然将她儿子给换了后,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单笠看她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梁蓉的心里真没啥地位的,还好他本来就没有抱什么期待,要不然得伤心了。
梁蓉看向单笠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单笠在她眼中还读懂了没说出来的话,厌恶单笠为什么要出现打搅她美好的生活。
她觉得就那样一直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儿女听话懂事,老公也很好,每天都过的甜蜜蜜的,她怨恨单笠为什么要打破这种美好的家庭氛围。
那个老头子看到她的神情就知道,她绝对又犯浑了,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省心的,现场氛围一下子僵住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还是陈国栋因为身上的伤哼叽两声才让梁蓉回过神。
她带着陈国栋就想要离开这里去往医院,老头子还想教训不过被梁宽给拦住了,现在重要的不是要揍陈国栋,而是着手公司的事,听陈国栋的语气肯定还有后手。
而要安排单笠的时候他拒绝了,单笠看到梁家的的现在这种状况根本就不想多待。
对于单笠的不识抬举,老头子还火气上头,他甚至还将这些火气撒在单笠身上,他觉得有什么父亲肯定也会有什么样的种。
单笠离开别墅后,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能搭车的地方回去市区,去往市区的途中梁宽他们开车经过也当做没看到他,任由他自己用两条腿走。
梁宽倒是想载他一程,不过老头子不愿意,让司机直接开过去,他就是要让单笠自己后悔,等过段时间再去接回就好拿捏。
一号在路上一直在询问单笠有什么目标,只是单笠想脚踏实地的生活,此刻他只想着做个普通人。
回到孤儿院后院长看到他还有点意外,不是已经告诉他确实是梁家的人了吗?怎么现在又跑回来了。
“小笠,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要是不顺心回来也是欢迎的,反正他们也没有办理手续,实在不愿意我们就不去了呗。”
院长认为单笠是受到欺负了,她观陈婉那对孩子就是不省心的主,而且上次还被罚到这里做义工,特别是那个叫陈婉的,明面上看起来活泼又礼数十足,可看到她就是一直在撺掇那个叫陈恺的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个院长在社会上什么人都见过,陈婉那点小手段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一眼就能看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在。
单笠也没想到院长会这样说,他抱着院长嚎啕大哭,他对于自己将整个孤儿院杀光的愧疚涌上心头,这是他最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