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哪里能够不知道他是故意扭曲的,她伸出手拍打开了他的手,对着他义正言辞的:“我说我发烧了,不是发骚!”
“我知道,道理都是一样的。”
沈衡之也是一脸正色的回了江初月,江初月被他这无赖的样子给气笑了。
“再来一次。”
“不。”
“就一次。”
“不。”
“江初月。”沈衡之念着她名字的时候咬的特别的重,他的目光里带着森冷,他不喜欢忤逆他的女人。
江初月本来发烧,头就有点迷糊,在听到他叫她的时候,她掏了掏耳朵,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的语气是怎么样的,她伸出手揪了揪他,“我真的头很痛。”
见怀中的女人将大半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整个人在他的身上蹭着冰凉,得到缓解后,她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下。
沈衡之摸了摸怀里的女人的温度,见她真的烧的有点厉害。
打了个电话。
“我给你发个位置,你现在马上带着发烧的药给我赶过来。”说完后,沈衡之就把他给挂了。
他下了车子,四下无人,他微低着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起来,看着那猩红的火光,在不停的燃烧着烟灰,他的心在这一刻,也有了些波动。
深呼吸一口气后,烟圈被缓缓吐出。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车子里的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把剩下的半截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了星火,走到她的面前,拿起车子里的水,浸湿了纸巾,放在她的头上降温。
“等回去,就给我去健身房好好锻炼一下身体,就你这身体,能够干什么,什么都不干了。”
江初月听到他说话,哼唧了几声,不再搭理他。
她这身体从小就落下病根了,哪里去个健身房几天就能够养好的,他也真的是在说笑。
江初月昏昏欲睡,也不管沈衡之再说什么,直接就睡着了。
时白在收到沈衡之发的信息后,看了一眼地图,忍不住唾骂了一句:“沈衡之去你大爷的,这么远!”
“你他妈跑那么远,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吧你。”
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骂着沈衡之,他也是命惨,当上了他的私人医生,不是刮风下雨得去替他治病,就是得跑去无人区。
他能够活到现在都是他命大,福大,和沈衡之没有半点的关系。
当他收拾好东西后,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打开手机一看,看到沈衡之发的信息,他直接就被气笑了,他要不要看看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要他十分钟内就赶到,他开飞机吗他?
他十分钟哪里能够赶到。
“我十分钟哪里够赶到,你真的是痴人说梦话。”时白忍不住暴怒的发了一条语音给了沈衡之。
时白用力的甩下了保时捷的后车厢,踢了一脚,告诉自己,不能够生气。
五分钟后。
时白开着沈衡之的飞机在半空中,不断的惊叹,“这家伙还把飞机改造了,真的是有钱啊。”
“瞧瞧这些按钮,那个按下的声音,实在是好听极了。”
“瞧瞧这门,这周边还是镶金边的。”
也不知道是谁,五分钟前说,他怎么能够十分钟到达,五分钟后,就开着人极爱的私人飞机赶来。
时白别说是十分钟了,他直接给他缩短在八分钟就到达,当然,他之所以敢这么快,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架飞机不是他的。
哪怕有损坏,只要他人没出什么事就行
时白刚下飞机,就对着沈衡之不停的扒拉一大堆的咒骂,说他有大病要来这么远的海边,还把自己弄感冒了。
等到时白骂完后,发现了不对劲。
这家伙脸色瞧着特别的不好,一点都不像生病的人,他古怪地看了一眼沈衡之,“你不会是故意的整我吧?”
“车里。”
时白听到他说的话,带着一堆药物朝着他那辆低调的迈巴赫走了过去,刚打开车门,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沈衡之什么时候有女人了,他怎么不知道?
他转过头,眼睛睁大的同时,满脸的委屈:“你怎么可以背着我搞女人。”他每天都在累死累活的,在实验室里。
而他倒好,居然在这外面谈女人,和女人风花雪月。
累死累活的最终只有他一个人,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哭,老天爷真的是不公平。
沈衡之看到他这个样子,哪里能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踹了他一脚。
“赶紧给我看。”
时白这才回过神,看向了车里的女人,脸色惨白,额头上还有一坨纸巾,时白的嘴角忍不住扯了扯,他给人家降温,那一坨纸巾就丢在额头上,能够有什么用。
他嫌弃的掐着兰花指把纸巾给捡了起来,丢在外面。
手刚想下放在她的手上,把下脉,沈衡之就开口了:“你要是敢碰到她一下,你的手就不用要了。”
时白:......
“我不碰她,我怎么能够诊治?”
时白此时也气急败坏了,他这人要有占有欲也得分时候,在这个时候,跟他来有什么占有欲。
“你到底要不要我治?”
“治!”
时白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捏了一下她的嘴,看了一眼她的舌苔,把了下脉后,看着她脖子上的草莓。
就知道他们昨晚到底有多狂欢。
“她就是着凉了而已,没有什么大碍。”
说完后,时白一脸凝重地看着沈衡之,不管他是不是和她玩玩而已,但是他还是有必要提醒他。
避免日后,她怀孕了,沈衡之要她打掉。
“她的身子之前受损过,很难调理回来,你们在那方面的时候,你注意一点要是不想要孩子,就尽量不要让人家怀上。”
“要是怀上打掉了,对她以后的身体会更加的不好甚至有可能导致难孕。”
“嗯,我知道了。”沈衡之烦躁的又掏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还有,这几日最好不要碰她,她身体比较虚弱,吃不消。”时白给她输液后,就把车门关上了。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给你弄点降火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