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不叫我没用,也不叫抢,因为我都还没有表白怎么就算了,再说了,优秀的女人,多的是人喜欢。”
“她完全有选择权,选择一个她觉得好的,不一定是我。”
楚江说完之后,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讲这些倒不如快点进入主题。
两家的人还在南北打着架呢,避免损失更多,这边还是快点解决为好。
沈衡之在楚江说完后,就接了话。
“段叔就是爱开玩笑,改天有机会带婶子出来吃个饭,刚好我也带上我女朋友一起。”
段裴点了点头,又看向了身后的孟泽,怒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坐下来。”
孟泽一听,看了一眼几个人,这个谢言他有所打听过,最会的就是打牌,玩的心机一大把,而这宋闻景,常年在国外,和沈衡之很少接触。
他走到宋闻景的身边,挂起礼貌的微笑:“这个位置,麻烦让一下。”
常年在国外,不代表着和沈衡之就没有默契,常年会玩牌,不代表着就是最默契的。
孟泽能够在段裴的身边,也不是什么能力都没有的。
“好的。”
宋闻景只好站了起来。
段裴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包不知道是谁的香烟点燃抽了起来,“剩下的人都该叫走吧?”
沈衡之抬起头看了一眼。
宋闻景等人就从车子上走了下去,靠在车窗上,静静的把玩着手机,实则是在给对方发信息。
一个小时后。
沈衡之和段裴两个人依旧还是没有能够赢一把。
他们的规定是必须是他们二人赢了才能够算赢,沈衡之一边打一边靠在后背上,一手看着牌一手搭在椅子上。
“段叔,要是我赢了这一把,我明天就请你们所有兄弟在京城摆一桌。”他用着最慵懒的语气却说着最让人讨厌的话。
“既然你一直喊我叔,那我就认了你这个好侄子吧,侄子啊,你知不知道有一句古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沈衡之:“那叔你有没有听到一句话长江推后浪,长江死在沙滩上。”
他看着眼前的牌,他还差一个五他就能够赢牌了,他该怎么让谢言知道呢,他打个什么好呢,啧,就打这个吧。
看他能不能够懂了。
沈衡之直接丢了个六出去。
谢言看到他丢的是六,前面又丢了个四,总感觉他像是在提醒着他什么,他用着大脑飞快的转了一下,随后便想到了一个数字。
正准备把那个数字打下去,就听到孟泽说,碰。
实在是烦人。
“你说碰就不能说快点嘛,我牌都差点打下去了。”
孟泽带着一脸的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怎么会玩牌,所以我打的有点慢,看的也有点慢。”
谢言摆了摆手。
孟泽盯着桌子上的牌看了好一会,随后拿出了一张有可能是沈衡之的也有可能是他家老大想要的。
就是不知道这二人到底哪个是哪个牌。
他看出了一个差数字五,一个差五饼。
他怕他打了个五饼,不是他家老大要的,而是对方要的,打五也是这样,可是不打的话,不赌的话,有可能他家老大就输了。
孟泽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
段裴看出了他的纠结,就知道他猜到了什么,正准备在桌子上随便一碰,提醒他,就被沈衡之把所有的牌都给拿布盖上了。
“我觉得这样公平一点,谁都看不到桌子上的牌,不然的话,都可以猜到对方差什么了, 你说对不,叔。”沈衡之对着段裴露出了一抹笑容。
沈衡之也不对谢言比任何的手势。
他知道孟泽不是如同表面一样的蠢。
谢言现在在看不到任何手势的情况下,加上他已经猜到他们两个人之前差的是什么牌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对哪个。
现在要看的就是命运了。
看孟泽先丢下那个牌。
段裴见他纠结这么久,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孟泽说:“你下吧,不论谁赢了,我都不会怪罪你。”
孟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想起了曾经。
他那个时候自己弄了一大堆的试卷,就是为了考下面的人,可谁知道,被段爷知道了,他让他也跟着下去写。
他好像那一会错的就是五。
可他老大这么提醒有什么用啊,一个是数字五,一个是五饼,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打那一个。
这打下去,可就成定局了
就在他想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一个牌给弄掉了下去。
谢言轻笑道:“既然掉出来了,那就这个牌了。”
孟泽看了一眼掉出来的是数字五,看了一眼他家老大的神情,就知道他把南北的军势给丢了。
他感到很惭愧。
没有脸面回去见兄弟们了。
刚刚想打五饼的,他给犹豫住了,他要是不犹豫就好了。
沈衡之看了一眼段裴,把手里的牌一一放倒,“多谢叔的承让了。”
“不过叔,你在这个地域都这么久了,我也不好意思全部都占了不是,还是给你留两成,就当这一把,你让我三成了。”
段裴笑了。
这小子果然是聪明不一般。
要是他真的退出去了,这南北他是吞不下去的,剩下的那些帮派都会成帮结伙来争,可是他要是还有两成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这些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随便你。”
丢下这三个子,段裴就走了。
孟泽跟在身后不停地道歉,“段爷,我错了,我不该手抖的。”
“不就丢了半个区域,你能不能有点肚量,这就当做我送给他们的。”说完,段裴又补了一句:“再说了,他哪怕能够占领南北,可那边的国家,他们愿不愿意在他那里定制还不好说。”
“上车,回江家。”
沈衡之看到他们走后,走下车问了一句楚江,“你调查到他是来这里找人,你可知道他是来那一户人家找人,对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