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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月:“???”

旅长招招手,立马有士兵小跑送上一本证书和一张奖状。

旅长先把展开的证书举起来朝众人展示了一遍才递给江拾月。

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最美军嫂。

江拾月:“……”

她不会傻到认为这个“美”字是字面意义上的美。

台下一片议论声。

“旅长是不是喊错人了?”

“也许证书上写错字了?应该是‘最恶军嫂’?”

“反正不管是喊错还是写错,总之,江拾月配不上‘最美军嫂’四个字。”

“就是,她江拾月要能是最美军嫂,我老婆不得是全国最美军嫂啊?!”

“话不能这么说。单论外貌她还是当得起这个美字。”

“你家最美军嫂评的是外貌啊?是不是缺心眼?”

“……”

旅长轻咳,台下顿时一片安静,众官兵们立马正襟危坐,没人再发出半点动静。

“在说江拾月同志为什么得这个奖之前,我先问诸位嫂子们一个问题。如果因为某种原因你需要带着孩子走很远很远的夜路。路上又累又怕,这时候过来一辆公交车,售票员热情地招呼你上车,还说会把你送到目的地,你上还是不上?”

台下的嫂子们纷纷喊“上。”

“你上了车,却发现这是一辆人贩子专车。车上的人不是人贩子就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妇女。而你和孩子,显然也是其中之一。这时候你会怎么办?”旅长问,还补了一句,“人贩子手里有枪,上车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江拾月:“……”

这题她会。

台下的嫂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都被骗上车了还能如何?”

“就是,就自己的话还能跟人贩子拼了。但是带着孩子,只能先暂时忍着,寻到机会再求救。”

“……”

大家的意思都差不多,先委曲求全,在司机求助或者报警。

唯独陈山河营里的嫂子们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她们虽然不知道正确答案,但是知道这是江拾月遇到的事。

“我听见嫂子们都在说先忍辱负重等有机会求救。但事实没你们想的那么美好。那些人贩子是走错路才到咱们这边的。咱们这里也是穷乡僻壤,不是他们的目标,为了省钱也为了安全,他们打算最多再过一天就把所有的妇女丢下山崖。你们还打算忍吗?”旅长再增加限制。

嫂子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回答。

良久,一个嫂子站起来大声问,“旅长,你这假设是不是也太苛刻了点儿?这种境地岂不是只能等死?”

“就是。这样要还能逃出来那得是神仙。”

“……”

旅长示意大家安静,“能逃出来的不一定是神仙,还有可能是咱们的军嫂。我身边的江拾月同志不久前就遇到了这样的困境。她带着三岁的孩子联合咱们修理营的官兵们,救下了十多名被拐卖的妇女,还抓获了一整个人贩子团伙。来,江拾月同志,你说说当时你是怎么办到的。”旅长把话筒递给江拾月。

江拾月:“……”

她接过话筒,“其实也没什么。我上车后很快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在票贩子套话我和我儿子的个人信息时,我故意露出破绽让她以为我是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在人贩子再三逼问下,我承认自己是‘人贩子’还表示我们村里有很多光棍。后来有幸遇见陈营长,里应外合就把人贩子拿下了。”

台下众人:“……”

王红对萌萌妈道:“你说得对!江拾月嫂子确实不是寻常人。”

寻常人哪能干出装人贩子的事。

萌萌妈点头,表情十分复杂:“说起来还得是她聪明。反正换了我绝对想不到跟人贩子当同伙,还能找到机会示警。”

江拾月说完,把话筒还给了旅长。

“江同志,你太谦虚!我可听说了,是你自己放弃单独求生的机会自愿留在人贩子手里当人质,才换取我们的战士组织营救的机会。但,据说很快就被人贩子识破,也是你帮着咱们得官兵毫发无伤的抓住了人贩子,解救了那十三个被拐卖的姑娘。”旅长说完倒转话筒对着台下,“大家说,这样的女英雄是不是最美军嫂?”

“是!”

台下战士们整齐划一的喊。

嫂子们也都不再吭声,自发鼓起了掌。

张素芬没鼓掌,撇嘴,“江拾月最近简直走狗。屎运了,怎么好事都是她的?”

张翠恰好也在这桌,“你跟她不是好朋友吗?有好事她不带着你?”

“谁跟她是朋友?我才不跟这种又自私又小气的人做朋友。”

张翠闻言,眼珠动了动。

**

江拾月领完奖下台,旅长才宣布官兵们在比武中取得的成绩。

有个人一二三等奖和团队一二三等奖。

陈山河得的是个人一等奖。

他带的队伍得了三等奖。

这些奖都能换成对等功勋。

等旅长颁发完奖,“庆功宴”才真正开始。

跟姚腾飞他们预料的一样,像这样的“加餐”确实没什么好东西。

每个桌子上分了些瓜子、炊事班自己种的水果、花生,却还配了一瓶白酒。

除了晚上需要站岗、轮值的官兵,其他人都可以喝酒,但是不能喝醉。

江拾月朝陈山河举杯,“恭喜你!”

“谢谢你。”陈山河拿起酒杯跟江拾月轻轻碰了一下。

他以为江拾月只是跟自己碰个杯,却不料江拾月一仰头把酒干了。

陈山河:“……”

江拾月见他古怪地看着自己,一脸莫名其妙,“怎么?这酒放桌上不是给喝得?”

“……是。”陈山河点头,“但你……”不是讨厌白酒?嫌辛辣难喝?

“放心,我酒量很好,不会醉。”

江拾月上辈子酒量不差,这辈子不知道身体的原因还是这酒太烈,没喝几杯,就开始觉得头晕。

她忙放下酒杯不敢再喝,生怕自己喝醉啪啪打脸。

然而,为时已晚,这种没牌子的白酒往往后劲特别足。

江拾月突然起身,晃晃悠悠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