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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月:“……”

脸倏地烧了起来。

“你才着急洞房!”

陈山河点头,一脸坦然,“我是着急洞房。”

江拾月:“!!!”

说不过扭头就走。

陈山河快走两步追上江拾月小声嘱咐,“你合衣休息会儿。一会儿还会来人。”

江拾月虽然纳闷大晚上还来什么人,但实在太困,点头打着哈欠回到房间补眠。

一直睡到被笑闹声吵醒。

江拾月拉开里屋门,见一群六个年轻人把陈山河堵在墙和茶几之间,她唯一一个认识的就是路征,路征坐在沙发上,笑得幸灾乐祸。

明明能一打八的陈山河不但不还手,还特别“怂”的求饶,“我错了!真错了。你们高抬贵手行不行?”

江拾月一瞬间怀疑自己在梦里。

什么情况?

其中一个青年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江拾月,乐,“哎呦!新娘子自己出来了!”

“你看看,还是嫂子心疼你,出来解救你了。”

陈山河跟堵着他的人商量,“我出去给我媳妇儿倒杯水行不行?”

“倒什么水?倒水!人家新娘缺的是口水,懂吗?”说话的人手里拿着一双筷子,筷子尾张开像拿钳子一样往陈山河大.腿上拧。

陈山河躲闪不开,被夹的龇牙咧嘴,不还手还讨饶,“别闹!轻点儿,破皮了。”

江拾月:“……”

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看陈山河的态度明显跟这些人认识。

再看看摆满茶几的酒菜,这些青年应该是客。

但,这是什么展开?

为什么陈山河会“心甘情愿”被别人收拾?

路征看见江拾月出来,笑得牙床都露出来,“嫂子,快过来拯救你爷们!”

江拾月撩起眼皮看路征,脚步没动。

路征脸上嘴上喊着她救人,脸上的表情却是“江拾月,你快来跟陈山河一起跳坑,我要看热闹!”

恰好屋门被从外面推开,给江拾月梳头的全福人端着一盘菜上桌,看看被堵的陈山河又看看江拾月,笑骂:“立平,你们说盘子闹起来有点数!拾新娘子是城里姑娘脸皮薄!你们别太过分。”

夹陈山河的那个青年嘿嘿笑着应,“知道了,娘!你快走吧!”

全福人瞪立平一眼,把菜放下,走到江拾月跟前,牵着她往陈山河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解释,“在我们这叫说盘子,在城里可能是叫闹洞房。当然每个地方风俗不一样。

在咱们这闹这洞房,要六个或者八个未婚青年,开一桌席,跟新郎新娘闹着玩玩。都是同龄人有时候玩笑开的比较大。你不接受的,就当没听见……”

江拾月恍然,原来是闹洞房,难怪陈山河这么“孙”!

大概长辈在,几个闹洞房的青年稍微收敛了些,老老实实挪开让全福人把江拾月牵到陈山河身边。

全福人离开前还指着几个青年警告:“你们给我悠着点儿!谁要是把新娘惹哭了,看我不收拾他!”

“知道了,娘!你怎么这么啰嗦?你快走吧!你这里我们都闹不开!”立平说着起身,推着全福人的背往门口送。

全福人抬手拍了立平一巴掌,笑骂“臭小子!你给自己积点德!明年结婚的就是你,你不怕他们收拾你?”人却顺着立平的力道往前走,出了门。

立平也没关门,走回来坐下,“新娘也来了,咱们开始吧?!”

另外一个青年开口:“嫂子,虽说山河哥呢比我大个一两岁,但今天你们是主,我们是客,你看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发个烟点个火儿?”他说话的同时把烟盒和火柴在桌面上往江拾月的方向推。

“快快快!开始说盘子了!”院子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呼呼啦啦涌进来一堆人,男女老少都有。

李春天跑的最快,牵着阳阳站在人群最前方。

“我来!”陈山河抢道,伸手拿桌上的烟盒。

凌空伸出一双筷子在陈山河的手背上“啪”地拍了下,“不收拾你你就老实点儿!这是你能替的事吗?今天你没资格,老实站那儿。”

陈山河“哎呦”一声,收回手,老老实实站回去,给江拾月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江拾月不疑有他,拿起烟盒拆开,取出一支烟,递给离自己最近的人,也就是立平。

立平摇头,“嫂子,你这就没诚意了。说什么也得给放嘴里不是?”

江拾月:“……”

她又不是服务员。

刚一犹豫,另外一侧的青年,筷子张开又去夹陈山河的大.腿,“大男人这么没眼力见儿,干看着也不知道教教嫂子。”

陈山河连声呼痛。

江拾月狐疑地看着陈山河。

前阵子在灾区,陈山河灭火救灾受过的伤哪一次也比筷子夹一下严重的多,从来没听他吱过一声。这会儿叫的跟被捅了一刀似的,真有这么痛呢?还是戏剧效果?

陈山河朝她眨眼。

江拾月:“……”

行吧!应该是后者。

她配合地拿起一支烟递到立平嘴边。

立平这回没作妖,张嘴含.住。

江拾月划燃一根火柴想给立平点上烟,还没凑到立平嘴边就被他一个“喷嚏”,吹灭。

围观人群哄堂大笑。

江拾月:“……”

立平没有半点儿诚意地道歉:“哎呀,嫂子,不好意思!你得重新点了。”

江拾月第二次学精,擦燃火柴后,忙用手遮着往立平嘴边递。

这回立平没作妖,他旁边的人一口气把江拾月手里的火柴吹灭。

围观的人再次笑了起来。

江拾月总算明白了这个“说盘子”的游戏规则。

为难新郎新娘呗?!

江拾月第三次点燃火柴,很快的凑近立平,在他想吹的时候,稍微一倾斜。

“哎呦!”

这回叫的是立平。

江拾月刚才手歪那一下,火舌把他胡子燎了。

众人更是哄堂大笑。

陈山河也忍不住勾了下唇,垂眸看江拾月,目光宠溺。

“你还笑?”立平迁怒陈山河,连拧陈山河好几下。

陈山河躲开大部分,选择性挨了两下,叫得很是凄惨。